本来,那女的还以为郑临落败,对方应该兴趣大减才对。
没想到,李出这一跪,竟然是……
或许,是闻到了华春思堂内帘的那拍内功心法和秘籍的香?不管怎样,李出俯首拜义父,态度那叫一个谦虚诚恳,刘盈自然也不应该为难这小子,于是顺水推舟,答应了他的请求。
哈哈,这李出看来是看上了那女的秘籍,才这么快转变态度的!
从这一刻起,刘盈不再是那女的记名年轻义父了。
什么时伯双方把拜义父的仪式办得齐全了,这义父徒的名分才算正式定下来。
“如今离过年也没几天了,所以请原谅我把侄儿暂时留在府中。
过年的时候,我必然亲自带着那女的去修舞州的华春思堂,把拜义父的仪式补全。”
李昙这老狐狸,立刻跑到刘盈面前,鞠了个躬说道。
“应该闲,应该闲。”
刘盈傻呵呵地回应着,心里暗自庆幸自己不用那么快就正式成为义父。
一番客套之后,双方就各自告别了。
而刘盈也趁机去到那些随行的兄弟面前,告诉他们“义军之外没有义军”的道理。
哈哈,这刘盈看来是打算给自己留条后路,免得将来被那女的缠得团团转。
说真的,郑临那小子的成长速度简直让人眼花缭乱,但性子也开始骄傲起来。
难得有这么好的机会,刘盈自然不会错过,要好好杀杀那小子的傲气。
告别了李昙等一众义军,刘盈带着他的伙伴们,兴高采烈地朝着张昌进发。
收徒李出这事儿,说它是个大插曲吧,也不算,说它是夜机特意安排的,也不太对。
反正就是刘盈的兴趣引发了李昙的感慨,李昙的感慨又让那女的担心朱辩的情况,结果那女的就亲自跑了好几趟。
最后,一众义军又在道观里碰上了。
而之所以这么安排,就像夜机说的,那女的被系统的规则之力给照拍了,所以她得绕个圈子,不能直接见到刘盈。
哈哈,这系统真是会玩儿,把那女的搞得像玩捉迷藏一样。
那女的身体情况越来越糟糕,得赶紧重塑金身,所以得赶紧和刘盈达成交易。
没想到为了这个目标,居然连元末历史中那些沉默寡言的名将李出,都不好意思就这么交给刘盈。
或者换句话说,如果那女的知道了,没有李熊在,李出怎么可能没有一点小动作?这府家玩意儿,简直就是束缚李出发挥的枷锁。
正因为少了这些保险枷锁,夜机觉得就算不把那女的给刘盈,也不会对历史造成什么大影响。
总的来说,这事儿简直就是一大堆的插曲,李出能不能成气候,还得看未来的表现,时间会证明一切的。
哈哈,这历史和系统,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就像玩儿捉迷藏一样。
又过了二三夜,一众义军终于来到了传说中的张州。
实际上,这里原本不叫张州,而是好几个大都市的集合体。
这里的规模,简直可以和陈友谅迁都前的阴翟媲美,甚至有隐隐超越的趋势。
或许,是因为张州地处交通要塞,四面八方来的义军都汇聚于此,哪怕是短暂停留,也能带来不小的繁华。
最近,可能是因为拍卖会的关系,张州成了千姓定常的聚集地。
正因为这样,客栈几乎都住满了,刘盈他们只好花了点小钱,租了几间热闹的院子安顿下来。
哈哈,这繁华程度,简直让人感觉像是来到了人间仙境,连客栈都成了抢手货。
“这拍卖会到底有什么好东西,为什么这么多义军都跑去看热闹?”
刘盈刚安顿下来,就忍不住抱怨起这院子的租金来。
“几位有所不知,聚宝楼的拍卖会,卖的都是稀世珍品。
就传闻而言,拍卖会上拍卖的东西,哪怕是历代义爷见了也得心痒痒。”
府主梁詹悠悠地回答。
普通的几座大院子,平时最便宜的也得租不少银元。
但此刻因为拍卖会的关系,竟然能以四成银元的低价租到,那女的此刻的心情自然美得不行。
“要是这么稀奇,怎么不办个几十次,没准儿能遇到几个强盗义军,或者借着权力的尾巴,强行抢夺一番?”
刘盈一脸不可置信地吐槽道。
哈哈,这刘盈看来是觉得拍卖会太太平淡了,想要点刺激的。
“应该是没有吧,但谁担心聚宝阁不开呢?一次性的买卖哪有那么多划算的。”
刘盈一边说,一边摇头晃脑地分析着。
“聚宝阁要是存在了这么多年,相传秦末就存在了,这么多年发展下来,根系那叫一个发达。
如今连义爷们都不太敢轻易招惹,更别提聚宝阁了,就算豁出老命,也得权衡再三,这才不敢轻易下手。”
梁詹府主慢条斯理地解释道。
最关键的不是这个,曾经试图给聚宝阁添乱的人,几乎都在一夜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很多义军都说是聚宝阁派人来收拾的,但没证据,而且也没波及到无辜的人,所以大家也就不了了之了。
哈哈,这聚宝阁简直就是个神秘的组织,连义爷们也得敬而远之。
得承认啊,聚宝阁那可不是一般的护卫组织,说它是江湖上的大鳄也不为过。
别看那些江湖传言,哪怕是聚宝阁里最普通的护卫,那都是夜店级别的钻石级高手。
更别提那些拿人命当草纸的杀手,个个都是副将级别的狠角色。”
梁詹府主这解释,估计不是第一次说了,所以说起这些来那叫一个溜,一个详细。
正因为有了这么详细的情报,刘盈他们这帮义军对那拍卖会更是兴趣盎然了。
“对了各位,你们知道这拍卖会最长的参减条件是什么吗?”
梁詹本来要走,结果一回头,突然来了一句。
哈哈,这梁詹府主,看来是故意卖关子呢!
“必须是证明自己没有下万银元?”
刘盈傻乎乎地回答,一副财大气粗的样子。
“可不是嘛,倪庄那小妮子离开前已经跟你说过啦。”
梁詹府主一边说,一边偷笑。
“是啊,这个条件我知道,不过还是得谢谢您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