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攀上林家这棵大树,回头不管做什么,别说江宴川了,就连顾家人,他们江家也不会放在眼里。
他们有预感,以后都是钱为大,林家有的是钱,最不缺的就是钱。
只要钱到位了,他们想怎么报仇都可以。
以后他们还会沦落到要到处求人的地步吗?
当然,他们也不是全听信了盛菱的话,只能说,盛菱的话能听一半。
林玉兰对江宴海什么态度,他们还是看得清楚的。
她不愿意跟江宴海有什么交集,看得出来,林玉兰喜欢的人一直都是江宴川。
只可惜,江宴川不是个能被左右的人,既然娶了盛菱,肯定就会让林玉兰死心。
但这并不妨碍他们去找林玉兰献殷勤啊。
林玉兰不同意没关系,只要生米煮成熟饭就行了。
而且他们这里还有林玉兰给的东西,听说很贵,先前是想着拿来控制江宴川。
现在嘛,他们觉得与其这么累想要控制江宴川,不如从林玉兰这里下手。
林玉兰怎么也想不到,她丢出去的刀最后会变成回旋镖飞回来扎到她自己的脚上。
眼下,她正让一个男人做着那种药丸。
“好了没有啊?”林玉兰不耐烦地问。
男人冷淡道:“东西都被江宴川拿走了,我现在做的这个简易装置根本提炼不出来以前那种纯度。”
“不是让你给我再弄一套东西回来嘛,你弄的东西呢?”
“那东西哪里是这么容易就能弄到的?”江宴敏气急败坏道:“国内就没有。”
“谁让你当初不放好的,要是你放好的话,也不会有这么多事了。”
男人怒道:“我放的地方没问题,是你多事,非要让他们来参加什么派对。”
“如果不是那个派对,我现在都已经赚了好些钱了。”
“蠢货。”
被骂了的林玉兰伸手想抽男人,却在看到男人那凌厉的目光时偃旗息鼓了。
“我尽量去帮你打听,你先用这个做着,哪怕药效差一点也没关系。”
“只要能用就行了。”
林玉兰气冲冲地走出地下室。
她也不想那么快就失策的,她喊那两人过去参加派对,完全是想着盛菱跟江宴川都要结婚了。
她等不及,不想让那两人在一起。
这才急着出手了。
原本她是打算盛菱被她那几个国外的朋友轮着上了,她再带着江宴川去捉奸。
到时候江宴川肯定很伤心,她再陪他喝些酒,在酒里下点那种药,江宴川就会乖乖听她的话。
两人酒后做些出格的事,以江宴川的性格,那是肯定会娶她的。
到时候顾家那边的婚宴还是照办,新娘就会是她而不是盛菱了。
本来她那天在炭盆里也是加了那种药的,药经过热力挥发也有效果。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那天的江宴川就一直很清醒,而且看她的眼神怪怪的。
现在她都不敢回那个院子住了,生怕江宴川他们两口子看到她,找她晦气。
这段时间她也挺忙的,要帮她爸搞定一些官员,让那些人乖乖听话,所以也没多少时间去让江家人行动。
她忍不住抓了抓头发,心烦意乱极了。
几头都要抓,她感觉自己焦头烂额。
也不知道她放在床垫下的那些东西都去哪里了。
那是她用过的最纯的一批里最后一点。
她事后找了许久都没找到。
她想过是盛菱拿走了,心里就有些慌。
要是盛菱丢了那还好说,要是拿去弄了别的,发现了什么端倪,那才真的是倒霉。
一想到盛菱每天脱光了跟江宴川睡在一起,她就心生嫉妒,想把盛菱千刀万剐。
不要脸的下贱胚子。
在林玉兰离开后,那个戴着兜帽的男人瞥了她的背影一眼,然后走到地下室的另一个房间。
这个房间里很空荡,墙壁上挂着一张看不清的画像,底下放着案桌,案桌上摆着的都是些令人作呕的东西。
男人拿了几根香点燃对着画像拜了拜。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这个邪神好像没以前灵了。
明明先前基本上都是有求必应的,只要新鲜的内脏就行。
但是自从两年多以前,他就感觉得邪神的力量好像在逐渐消散一般。
原先他其实不用复杂的工具就能弄出那种能让人乖乖听话的药来。
可是现在,他觉得他做的东西越来越不纯了。
就连拿工具做也不一定能做出来像以前那么好的东西。
他的力量是邪神给的,邪神要消散了,他的力量自然也减弱了许多。
明明他去那个地方找了那个道观,却发现那里只是一片荒地。
他师兄都快飞升了,怎么现在连道观也没有了?
他不得不怀疑这里面有他师兄的杰作。
招待所,盛菱跟江宴川走出来,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纸包。
这是她刚才在江家人的行李里找到的,就是刚才江母要拿茶叶的那个口袋。
趁着江宴川吸引了江家人注意力的时候,她弄到了。
果然,这里面不是什么茶叶,也不是什么香料,而是那种白色粉末状的东西。
上次从林玉兰家里搜出来的药丸拿去检验过了,里面的成分的确有致幻的成份。
“那香有问题。”盛菱问他:“你觉得怎么样?还好吗?”
江宴川晃晃脑袋:“有点晕,媳妇儿,你扶我吧。”
说着就要往盛菱身上倒。
盛菱急忙扶住他,感受到他身体的重量,赶紧给他输送能量。
刚才明明就给了他很多,怎么现在还有点晕呢。
“你说,他们自己点香,难道就闻不到吗?”盛菱问道:“还是说,他们自己手里有解药?”
“没这么神奇吧。”
“解药这玩意儿,我觉得是不存在的。”
江宴川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媳妇儿。”
他根本没听自己的话,盛菱明白了,他就是在耍赖。
一把推开他,让他站定:“把你那眼神中的渴望收起来。”
“晚上...我给你做羊蝎子,让你好好补一补,怎么样?”江宴川眼里就那档子事。
明明上辈子不是个重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