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虽是难得的周末但天空却阴雨绵绵的,偶尔能看到一二行人,但皆是匆匆走过,唯有一人显得尤为不同,脚步虽快却没有什么想要躲雨的心思,换做平日定是引人注意得很,但今日的天气着实没有让人想要驻足观察的心思。
那人撑着一把黑色的伞走在人群中,从闹市区走向了人流稀少的,少有人光顾的街道。只见他在一家名叫蓝鹦鹉的台球厅前面停下脚步,顺手将伞收起,随后推门走了进去。
如果有人在此时看到此人的容貌定会觉得有些惊讶和意想不到,因为他的面庞看着是那么年轻甚至有些青涩,看年纪应该还在上高中,这样的年纪应当还在享受着自己无忧无虑的学生生活而不是在阴雨天中来到这台球厅来。
迈步走入其中,便能发现这里竟别有洞天,而此时台球厅的老板正站在吧台那里悠闲的擦着杯子, 看见来人竟也没有感觉到任何惊讶,反倒是一脸恭敬的放下杯子,道:“少爷。”
那人则是有些吊儿郎当的直接坐在吧台前,看着面前始终对自己一脸恭敬的老人,有些无奈的说道;“爷爷,都说了,您别叫我少爷了,叫我快斗。”
每到这种时候老人都会用一番无可辩驳的理由将他堵了回去,就比如现在,“这怎么行,您可是寺井服侍的盗一老爷的公子,快斗少爷。”
那叫做快斗的年轻人到底还是败下阵来,“算了,爷爷想叫什么就叫什么吧。”面对老人的执着他也只能选择接受了,随后快斗这才谈及此来的原因,“爷爷,最近可有什么关于那些黑衣人的线索或是潘多拉的线索?”
老人摇摇头,“还是老样子。”
快斗心知肚明,那些人身份过于隐秘,而自己与他们并未有过太多正面交锋,到底还是得不到什么有用的线索,但只要自己能比他们先找到潘多拉,那就一定能逼他们现身。
老人自觉在这种时候不能帮上自己少爷的忙,趁此时机说道:“少爷,最近我在替少爷寻找线索的时候恰好找到老爷过去写给好友的一封信。我想信上面的内容应该会对少爷有帮助。”
老人将一封显得有些年头的信封交给了快斗,快斗缓缓展开信封,将里面的信纸拿了出来,一字一句的开始看了起来。
只见快斗的眉头逐渐紧皱起来,眼神也从原来的吊儿郎当变得严肃起来,原来那竟是十八年前父亲在死亡前与一个人的信件往来,上面写明父亲似乎将一件很重要的东西交给对方保管,至于这个人是谁上面却没有提及。
快斗看完上面所写的内容将信纸缓缓放了下来,“爷爷,这上面与父亲信件来回的人究竟是?”
老人虽然并不知晓当的事的全部真相,但对于快斗所问的人,老人还是有所耳闻的,“工藤优作。至于这两人有何交集,老爷并未对我说明。”
快斗点着头,嘴里念叨着这个名字,心里却想起了那个大侦探,没想到两人的父亲竟有这样的渊源,快斗一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即便如此快斗还是想追问一下父亲生前交给友人的东西可还在,如果在,或许自己就可以离真相更进一步,“那我父亲留在工藤先生那里的东西还在吗?”
“工藤一家似乎去了国外现在还没回来,工藤家现在还处于无人居住的状态,但我知道那位工藤先生在出国前将东西交给了他的一个博士朋友。”本来快斗听了老人的话已经有些不抱希望了,但没想到那位工藤先生是个有先见之明的人,竟将那东西留了下来,快斗知道这里面不对的地方似乎太多了,但他没有选择,“爷爷,你知道那位博士朋友的家在哪里吗?”
老人知道拦不住已经下定决心的少爷,只好将那位博士的地址告诉他,“少爷,小心为上。”
“我知道了,爷爷。”快斗看似一脸无所谓的说道,内心却并没有那般平静,不过越危险就越适合月光下的魔术师怪盗基德的排场。
快斗嘴角勾起一个势在必得的笑容,“我这就去那位博士家了,爷爷再见了。”
好似有一个看不见的漩涡正将快斗吞没,但快斗没有别的选择只能往下跳,老人看着快斗的离去心中满是担心,也许少爷的前路更为坎坷,而自己只能看着少爷一步一步走过去而无能为力,“老爷,您若是在,就好了。”
老人开始想念起已经去世的黑羽盗一,也就是第一代怪盗基德起来,快斗走出蓝鹦鹉台球厅的时候发现雨已经停了,但天空仍没有放晴,阴雨蒙蒙的,给人一种并不舒服的感觉。
快斗抬眼看了一眼没有任何阳光透过的云层,迈步走了起来,他脚步匆匆,他急切的想要知道父亲在出事前给那位工藤优作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为何这件事连跟随父亲许久的爷爷也不知道呢?一切在快斗拿到那样东西之前都是个谜。
虽然博士家离快斗现在所在的地方还是有些距离的,不过快斗还是在最快的时间里赶到了,因为这里离工藤家的房子很近, 所以快斗还稍微抽出了点时间在工藤家前停留了一下下,才继续往前走。而在这一排房子里阿笠博士的家显得很好认,快斗几乎不费力气就找到了地方,快斗上前摁了门铃,只听一阵兵荒马乱之后,才有人开了门,“你是......新一?”
“不对,”阿笠博士赶紧否定了自己的猜测,“你不是新一,你是?”
“阿笠博士,你好,我是黑羽快斗。”快斗无奈,但还是礼貌地介绍起自己,“我来是因为”随后快斗将自己所来的原因告诉给了阿笠博士。
“原来是这样啊。”阿笠博士显然还记得这件事,“原来优作交代的会有人来取拿东西的人就是你啊,刚才抱歉,把你认成了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