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完钱的林风,在外也呼喊儿声,张三王四搬东西,又弄出一些声响后,发足往杨家湾奔去。
在离大发车不远时,放慢了脚步,同时点着一根烟,慢慢的来到大发车一边,拉开后门,坐了上去。
对的哥说:“回四九城!”
的哥心说:“你一个小元宝,牛什么牛。”
心中不愿意,为了生活,还是往四九城开去。
天寒地冻路不好走,再加上此时已快到午夜时分,司机车开的很慢,很稳。
东方出现一抹白时,林风记得这里离市区大约还有十里地左右。
伸手让司机停车,从包里数出二十张大团结递给司机,然后推门下车,示意让司机自己走。
看到司机走远了之后,林风跳下公路,往远处的一个山沟子奔去。
走到山沟深处,抽出匕首,开始砍小树,够一堆之后,从空间中倒点汽油出来,用火柴把树枝点着,等火旺了之后开始脱他身上的女士衣服,边脱边扔到火上烧。
又把自己在百货商店买的衣服也全烧了,只留下两块表。
赤条条的林风又用刀把自己的披肩发也剃了下来,扔到火上全烧了。
然后从空间内拿出常见的军用棉袄棉裤和军大衣棉帽子大头鞋,穿戴整齐后。
用土把灰堆埋上,又用空间把浮灰收走,只留下木草之灰。
见一切没有了漏洞,发足往公路上奔去。
跑了一会后,天已经大亮,太阳也冒出红脸。
看着刚露出脸的太阳,林风内心一阵感慨,把黑暗全都还了给黑暗,新的一天又是一个新的开始,今天的太阳照不见昨天的树叶,每一分每一秒都归于零。
放下所有的一切,林风脚步轻松的走进四九城,去寻找他自己的希望。
同时在绿岛的一个别墅内,光头老大与20#别墅的周浩然相对而坐。
周浩然问:“大光头,这次是咋回事,你要是不给我一个说法,当心你下半辈子的生活地方会改变!“
“屁的说法,老子的亲兄弟以经成了二傻子,只知道呵呵笑,还知道吃和睡女人,我还要问你要一个说法呢!”
“小光头不是有一个上忍在护着吗?”
“上忍,狗屁的上忍,全tm是废物,如今以经是神经错乱了,看见什么都向是看见他们天照大神一样,直接磕头。口中还念道代哈一代什么的。”
周浩然只是一些钱和他保险柜中的东西不见了,其它的没什么损失,钱大不子重新在收,只要他们家老爷子还活着,给他送礼求上进的有的是。
如今听见小光头那样,心说:还得重新培养一个手套。
这就是两种人的差别。
“大光头,当晚有人发现有一辆车出现在我的别墅周围,又出现在小光头的歌舞厅的周围,但是第二天那辆车就被发现在公路边的土坡下,被人为的烧毁了,看来做案者是一个老油子。“
“我兄弟办公室的后门是被人硬推开的,门以经废了,我给我兄弟准备的瞒天过海,也被那发现,才在他脑袋上又拍了一下,才造成那种后果,唉!兄弟,都是哥害了你呀!当初你当个工人多好!”
二人核对了半天也没核对出一个所以然来。
直到有一天,无意间发现了电视中的林风,二人展开了脑内革命
这也给林风的生活造成了很多的麻烦和欢乐。
林风在大栅栏喝了一大碗羊汤吃了十个刚出炉的缸炉烧饼。
浑身冒汗地开始逛起琉璃厂来。
林风也只能在图书上认识那些古董,在现实中如果不标时间,卖家说是哪年的林风就承认是哪年的。
走着看着乱摸着,看见前边一个老头挑着一担瓷器,被一个小眯眯眼拦住。
这个人这么熟,是谁呢?
自己算这次才进四九城四次,但是眼前这个人绝对认识,还有这个场景也绝对知道,只是一时想不起来。
本着有好事不放过的心态,林风围了上去,只是在一边看,决不开口插话,这是行规,否则会被打的。
小眯眯眼说:“爷们,你这些,可全是前清的御用之物!哪来的?”
老头伸大拇说:“爷们,行家!祖上内务府的,才传下来的,这不孙子要结婚,女方要房子要彩礼,没辙了,才出手!也知道行情看长,没招儿啊!”
“爷们,你这些咋出手?”
“全套儿端走,五千块钱,单个不卖。”
“别呀!爷们今天钱不凑手,你就卖我一个碗,咋样?”
“不成,爷们,你别在这搅和了,你要一个,我这就不成套了,不成套的玩意,谁花五千元买,我孙子还在家等着娶媳妇儿呢!小爷们,算我求求你啦,我给你鞠躬了。”
老人说完起身给这位就要鞠躬。
听到这林风要是还不知道这位是谁,买块豆腐撞死得了。
这个场景,这位曾经说过,八十年代那会,基本没什么假货,即使拿出一个假的也是前清时官窑仿的,那也是有出身有记录的。
这位爷就是百家讲坛,讲家具成名的马韦都,师从王世襄。
林风这时蹲在一边说:“老爷子,五千元,我要了,咋样?”
马韦都插话说:“年轻人,你咋不讲规矩呢,是不是要找事!我只要招呼一声,会有百十号人打得你不能自理,你信不信?”
老人刚要说话,林风用手一拦,对着马韦都问:“这位老人家要卖五千,你有钱吗?”
“没有!咋地,这也不是你坏规矩的理由!”
“那你能买几件?”
“就能买一碗,咋了,不行啊!”
“五千我买,送你一碗咋样?这样三方问题都解决了!”
“那不行,我是花钱买,不能白要你的碗!”
“成,你花钱,随便挑总行了吧?”
林风这么一客气,反而让马韦都不好意思,说:“那成,君子成人之美,我也不要你一碗,你把这些东西让我赏完两天可以吧!”
林风正愁咋跟这位结上缘呢?听他这么一说,当即答应,说:“别说两天,一年两年都行,最好你再给写点东西,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