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冷冷地对金中宇道:“既然已经确定,把这两张支票放在金力赌场保管,放你那儿我可不放心。”
金中宇气得跳脚,怒吼道:“放你那我才不放心呢!放在金力赌场大家都安心。”
菲利普大手一挥,他的财务主管立刻上前。三方当着镜头,写下手续合约,一式五份,经双方签字确认。林风一份,金中宇一份,金力赌场一份,两家相关银行各一份。
双方约定好,三日后正午时分在西北沙漠相见,随后各自离去。
观看直播的陆菲丝搂着水妖,心中莫名涌起一丝不安。明明所有计划都按自己预想在实施,可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呢?她不停地在心中问自己:“到底差在哪儿呢?”“水妖,你说林风也会控水?”“是的,他比我厉害一倍不止。”“他还会啥?”“还懂空间之力的运用!”
朴总统拍了拍黑白丝女秘书,吩咐道:“把我的所有资产都转移到美国。”“朴总,还有呢?”“跟三星、大宇、现代打个招呼,问他们有什么需求,给他们政策,让他们花钱,把这些钱也转走。”“还有吗?”“去花旗贷款,就说国家要开发济州岛,让他们施工,前期由他们垫付,把多余的钱转走。”“还有吗?”“然后约一下巴西的整容医生,你我二人去过平民生活。”“我愿意,朴总,我这就去。”说完,黑白丝女秘书快步离开。她走后,朴总统又拿出另一部电话打了出去。
“小屈,你说小林能淘到金吗?”“能,而且会淘到很多。”
“西门大官人,你的手下是不是该找婆家啦!”“是,我这几年太忙,把这事都给忘了。”“他们都是大小伙子,又经常出入夜店酒吧,什么不懂啊!”“对,回去就给他们安排成家立业找婆家。”“哈哈,这才对嘛。”
这时,美女荷官走过来,拉住林风,又拦住其他四位参赛者,微笑着说道:“大家请留步。在开赌之前,我们赌场已经和希尔金矿打过招呼,你们可以到希尔金矿免费淘金半天,淘到多少都归你们个人。你们可以带上自己的随从,但不要超过十人哦。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们,希尔金矿是这里最富的金矿,还是露天矿呢,只要剥开两米深的土层就可以挖到黄金,有人曾经还挖到过狗头金哟。”
她的话让安东尼和劳拉等四人怦然心动。他们都有特殊能力,要是真有黄金,肯定能挖到不少。关之林抱着林风的胳膊,撒娇地央求他答应,其实她不是真想淘金,只是想让林风离这个鬼女荷官远点。在香江,她觉得自己没李嘉欣年轻水润,在这里,她又觉得自己没鬼女荷官有风情。
林风在她下颌轻刮一下,对着空子说:“给阿龙他们打电话,带他们去淘金,谁淘到归谁。”“好的,风主。”“阿龙,风主叫你们去淘金,谁淘到归谁。”
电话里传来女人的呼叫声和穿衣打闹的声音。“空子姐姐,你在哪?允许带大洋马去吧?”空子转头看向美女荷官,美女荷官点头。“可以,但不能超过八人。我和风主在一楼大厅等你们,过时不候噢!”“我们正好八人,不超,马上到。”
电话里又传来阿龙的吆喝声:“快点,风少要带咱们去淘金,淘到的归自己,风少在楼下等着呢,去晚了风少可不等你们。‘亲爱的龙,能带我去吗?’‘能,快点穿衣,淘到的都归你,风少说话算话。’‘亲爱的熊,我也要去!’‘龙哥?’‘去,都去,快点,我先走了。’咣当一声。”
不一会儿,阿龙四人每人抱着一个风情各异的异域美女出现在一楼大厅。这四名美女都穿着丝袜、高跟、超短裙。林风见状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时,金力赌场派来五台皮卡和五台面包车,车上装满了铁锹等淘金工具。美女荷官让皮卡司机下车,自己亲自开车,林风坐在副驾驶,空子和关之林坐在后排,阿龙八人坐在后面的面包车上。
美女荷官开着皮卡风驰电掣般来到拉斯维加斯城东北部。这里丘陵起伏,有一条公路通向城外深处。在一路颠簸中,十辆车来到波尔金矿。远远望去,只有一个简易大门,门内是来来往往不停的大卡车,拉着金矿石到筛选处,先用水冲一遍,把泥沙冲走,然后再进行下一道工序。
美女荷官把车停在一栋别墅前,下车后挽着林风走进别墅。在一楼大厅,有一个满身岁月痕迹的白人老者,正叼着烟斗坐在椅子上,不知在沉思什么。
美女荷官松开林风,上前一步,推了一下白人老者,叫道:“老波尔,又在想你的三八线啦?”
波尔一惊,从沉思中醒来,见是美女荷官,右手握着烟斗,呵呵笑着问:“美丽的安妮,今天怎么有空来看我这个老头子?”
“菲利普之前不是跟你打招呼了吗?说今天有人来你这儿免费淘金!”
“对,是有这么回事,菲利普那家伙最近可没少赚钱吧?”
“是啊,他和东方林合作之后,差不多已经赚了一百多亿美金啦!”
“那可真不错,他的合伙人一定很厉害吧?”
“今天在金力有一场赌术交流大赛,东方林得了第一,我带他们来您这儿淘金的。”
“好,我见见这位东方林。”
老波尔起身回头,看到林风的瞬间,脸色由欢笑瞬间变得冷若冰霜,他用烟斗指着大门口,怒吼道:“我这里不欢迎黄种人,请你马上离开我的金矿。”
林风、关之林、苍井空子顿时尴尬万分。美女荷官安妮急忙过来拉着波尔的胳膊说:“波尔,他就是东方林,是菲利普的合作伙伴,还是这次的赌术冠军呢。”
“不行,谁都不行,所有黄种人都不行,我那些在三八线上的战友会不安的,请你们马上离开。”老波尔双手上举大声的咆哮着,如同一头发疯的牤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