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五堂弟嘲笑,就季红薇一个一米六,看着娇娇小小的女人,能做什么?!
季红薇总不会以为,他真会站在原地挨打吧??!
“哈……”
郑五堂弟挥手,让他的三个混子兄弟一起,将季红薇包围起来。
季红薇见人多,另外一只手也一翻,又是一根短铁棍在手,她现在可就是左右手都有一根短铁棍了。
不给郑五堂弟他们先手,她先发制人。
她手里的两截两铁棍朝着四个人脑袋挥去,在他们下意识的伸手抓、挡的时候,她嘴角勾了勾,抬直敢脚。
打篮球时,有一招,叫虚摇一招,在他们以为她针对他们的攻击是对着头时,实际上……
季红薇拿出二百斤的大力,对着郑五堂弟与三个混子,就是一个扫堂腿。
“砰砰砰……”
四声倒地的声音响起时,在场的,包括三名邮政人员,都错愕,傻眼中。
被扫翻在地的四个人要爬起来。
季红薇补刀了,冲过去,一脚一个,对着郑五堂弟与其中一个混混的腿就是跳起来各一脚。
“咔嚓——”
是骨头脱臼的声音响起,那声音明明不大,却像是雷鸣似的,震响在在场所有人耳中,听得在场之人毛骨悚然,头皮发麻。
季红薇手下不留情,再次出手,这次直接用铁棍子,把另外两个混子的腿也一并敲脱臼了。
她要让他们先逃不了,她才好进入下一步。
郑五堂弟及他带来的三个混子不敢置信,目眦欲裂的瞪着季红薇。
“放心,只是脱臼,接上去就成,残不了,”季红薇冲席明有些得意的扬扬嘴角。
她这十几天,可没一天落下练舞的,只是她都偷偷躲在随身空间里练了,低调发育嘛。
席明的心提起。
季红薇毕竟是他的妻子,若真越了线,他会与她一起承担后果,就是他舍不得他的职责,可季红薇守住了线,他也是暗暗松了口气。
季红薇趁着他们动不了时,又将他们另外三肢的关节也扯脱臼。
“这下,我安心了,”季红薇手一个翻转,她手里的两截铁棍像是变魔术似的,消失了。
在场的人,席明依旧不动如山,向白化、向白盛、向白洋则是兴奋的拍声叫着:“妈妈威武,妈妈好厉害!”
其他人,则是……心情沉重。
就季红薇这身手,他们在场有二十多人又怎样?若不能冷不丁的打倒季红薇,根本就拿不下季红薇啊!
更何况,季红薇身后还有看着就不凡的席明。
郑爸、郑招待员背后冒冷汗。
季红薇冲郑招待员说:“就是这个人,他自己跟混子混不说,还带坏你的亲人,你不想报复吗?”
郑招待员严肃着点了点头,可看着四肢都脱臼的郑五堂弟,他有些于心不忍。
“要像这样,”季红薇抬手,对着郑招待员的左脸一巴掌,然后又是右脸,还是一巴掌,把郑五堂弟的左右脸打对称了。
郑招待员点头,抬手,对着郑五堂弟就是左右开弓。
“让你带坏我家人!让你带坏我家人!”
郑招待员越打越上头,根本停不下来。
郑五堂弟已经两眼翻白了。
郑爸张张嘴,想替他这个五侄子请求,可他想到他家险些做了什么事情后,他也愤,也恨,不想说。
季红薇转头看向三个混子。
三个混子很讲义气的说:“要杀要剐你们随意!我绝不低头,我们也绝不放弃兄弟!”
已经有九零年后的那股港味儿了。
是觉得“你爸爸”还没重拳出击,他们就少了顾忌。
郑爸也气,他不舍得打郑五堂弟,可对着三个混子,他没有顾忌,左右开弓“啪啪啪……”
郑大哥他们出声劝:“别这样,堂弟是我们的堂弟……我们都姓郑,是一家人。”
郑招待员打够了,直起身,瞪着郑大哥,吼:“你们就是这样报答带着你们赚钱的恩人的?!不感激她,反而包围她!我没有你这样的大哥!”
郑招待员喊话时,时不时用眼睛偷瞄季红薇一眼,希望季红薇的怒气别冲着他的家人。
季红薇莞尔一笑,眼中一片了然。
但……郑家会栽大跟头,而且必须栽大跟头!
将郑五堂弟与三个混子压服了,三名邮政人员则是推着老旧的板车,将季红薇要寄的快递推走。
季红薇、席明,包裹随意一卷,笑眯眯的与郑爸签了协议后,离开郑家。
他们又搬回招待所居住。
* * *
汽车站招待所内——
季红薇住回来了,让招待所内的人都惊讶了下,探究的看着郑招待员与季红薇。
发生了什么事?
季红薇笑盈盈的站在郑招待员面前,说:“我觉得你们郑家该栽一个跟头,你说这跟头要怎么栽?”
看似季红薇给郑招待员选择了,实际上,没得选。
郑招待员嘴巴张张合合好一会儿后,想到被利益蒙蔽了双眼的郑家人,他沉默了,好一会儿,哑着声“嗯”了句。
季红薇很满意。
只要郑家头脑清楚的不吱声,郑家这跟头栽定了!
“总算还有个明白人,”季红薇莞尔一笑,说:“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会手下留情。”
郑招待员喉咙发干的点了点头,低声说:“我最近几天会在招待所的宿舍里居住,暂时不回去。”
季红薇笑。
郑家——
郑爸瞧见季红薇一个人就那么厉害,还以为拿不到制作蒸米糕的方子,没想到,他们还是拿到了。
虽说二万块钱交出去,他们还倒欠了亲戚们一部分钱,可想到一个月就能赚回来,他们就觉得值!
* * *
翌日——
郑爸看到郑家人都在厨房里忙碌起来。
“你们这是打算制作多少斤蒸米糕啊?”郑爸看着那五千斤米面粉,心里忐忑不已。
季红薇可是规定了,让他们一天只能制作三千斤蒸米糕,现在这是要制作二万五千斤蒸米糕啊!
“多劳多得,咱现在辛苦些,一天就能赚回四千块钱,五天,就能把买方子的钱赚回来了,”郑大哥累得全身都是汗,嘴角却在笑。
郑爸的心却往下沉。
“少做些,我们还是照季同志定的一天三千斤吧,”郑爸声音里,带上了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哀求。
“老头子,儿子们有干劲,你就别掺和了,”郑妈上前,将郑爸拖走。
显然,郑妈的行为,是早就被三个儿子交待过的。
郑爸面色刷白,捂着心口,望着还没完全亮起的天,红了眼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