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晨完全不知道怎么办，慌得不行。
“我没事，缓一下就好了。”顾言宁叹了口气。
他总不能说自己是因为腰疼，所以脸色不好吧？
“要不我给你家柳叔叔打个电话？”程晨完全没听顾言宁刚才说什么。
顾言宁：“……我没事，你别给他打电话。”
程晨这才听见：“哦哦，你喝水吗？我去给你接点热水？”
“你……热水治百病吗？”顾言宁无奈，“我睡一会儿，等会儿上课给我放风。”
程晨点头：“哦哦，好！”
顾言宁趴下，程晨说得对，真不能z欲……
下课后，顾言宁被程晨叫醒，伸了个懒腰。
“柯宇今天有空陪你吗？”顾言宁问。
程晨叹了口气：“没有，他今天三节课，占了快一整天。”
顾言宁揽着程晨的肩膀：“那正好，陪我按摩去。”
“按，按摩？！”程晨震惊，“你家柳叔叔能同意？”
顾言宁拍了一下他的脑袋瓜：“瞎想什么呢！正经儿的按摩！”
程晨松了一口气：“哦哦。”
两人先一起去吃了饭，然后找了一家理疗店，订了一个九十分钟的肩背按摩。
按摩之后，顾言宁舒服多了，一旁收拾东西的技师欲言又止。
顾言宁知道他想说什么，无非就是要他节制一点儿，但……他忍不住啊。
两人在理疗店里坐着聊了一会儿天，直到各自的老公给他们打了电话才离开。
柳铭卿来接的顾言宁，顾言宁和程晨挥手告别，然后扑进了柳铭卿的怀里。
柯宇很快也来接上程晨。
“怎么想着来按摩了？”柳铭卿问。
顾言宁嘟囔：“还不是因为你！”
“我？”柳铭卿挑眉，“不舒服了？”
“事后不太舒服，中间还是挺爽的。”顾言宁说。
柳铭卿捏捏他的脸：“让你招惹我。”
顾言宁的手不老实地钻进柳铭卿的衬衫：“柳叔叔，你的定力越来越不行了……”
柳铭卿按住他的手：“倒打一耙被你玩儿得挺溜啊！”
顾言宁嘿嘿一笑。
……
忙碌的日子过得很快，顾言宁又放暑假了，因为考试周的“摧残”，顾言宁一放假就在家里瘫了一个星期。
直到他看朋友圈，看到有的同学已经开始准备实习的事儿了，他才觉得自己是不是太颓废？
“喂？程晨，你找了实习的公司吗？”顾言宁给程晨打电话。
程晨那边声音很嘈杂：“啊？你说什么？我和柯宇在海边，海浪太大，我听不见。”
顾言宁：……好好好！
挂断了电话，顾言宁又瘫了半个小时，然后翻身起来，去柳氏！
去柳氏的路，他现在闭着眼睛都能走，不要太熟悉了！
柳铭卿感觉到有人进来办公室，都不需要抬头都知道是顾言宁，几秒后，身边的沙发上就窝上去一个人。
“在家躺够了？来公司躺了？”柳铭卿问。
顾言宁翻了个身：“诶？不对，我是来问你，我实习要去哪儿的事情的。”
柳铭卿问：“你想去哪儿？”
顾言宁想了一会儿：“我应该哪儿都去不了……应该没有那个公司能够接受员工躺着拿钱吧？”
顾言宁不想上班，只想当一条咸鱼，偶尔翻一下身……继续当咸鱼。
“我这儿怎么样？贴身秘书。”柳铭卿给出建议。
顾言宁看着柳铭卿：“多贴身？同吃同住，同床共枕的那种吗？”
柳铭卿点点头：“意下如何？”
顾言宁咂吧咂吧嘴：“那这算职场潜规则吗？”
“算？”柳铭卿也不确定。
“那还挺刺激的！”顾言宁兴趣满满，看了一眼身后的落地窗，“我盯上它很久了！”
柳铭卿扶额，就不该指望顾言宁能说出什么好话来！
顾言宁从沙发上下来，跨坐到柳铭卿的腿上：“总裁～宁秘书为您服务啊……”
柳铭卿拍了一下他的后腰：“别闹。”
顾言宁撅嘴，轻哼吐槽：“真没情趣。”
话说，他俩现在都还有解锁床上和浴室以外的地点，和第一个世界比起来，差多了！
“真的，咱们啥时候试试呗？你会喜欢的。”顾言宁锲而不舍道。
柳铭卿屈指在他脑袋上就要敲，顾言宁眼疾手快地捂住了：“一会儿敲疼了，心疼的又是你！”
柳铭卿被他这话一噎，行！
……
说上班就上班，顾言宁还给自己整了一身行头——上班的职业装。
柳铭卿看他像是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儿一样，笑出声：“柳氏不要求穿职业装，穿舒服点。”
顾言宁换回了自己平时的风格，跟在柳铭卿身后。
开始几天，顾言宁还能帮柳铭卿煮咖啡，跟着柳铭卿开会，做会议记录……
做事都有模有样的。
但一个星期后，顾言宁暴露了“原形”……
“柳叔叔，我想喝橙汁儿！”顾言宁瘫在了他的专属沙发上。
柳铭卿摇摇头，给顾言宁倒了一杯，插上吸管：“喝吧，祖宗。”
顾言宁冲他龇牙笑。
柳铭卿回头亲自准备一会儿开会需要用的文件。
顾言宁抱着薯片，喝着橙汁儿。
十分钟后，柳铭卿起身：“开会，去不去？”
顾言宁摆摆手：“不去不去，听不懂。”
柳铭卿叹了口气，自己去了会议室。
顾言宁继续在办公室里吃着零食，刷着视频。
程晨旅行回来，给他发了条消息：“听说你进柳氏工作了？”
顾言宁看了看自己手里的东西，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回复：“对啊。”
“你老攻舍得你干活？”程晨感到稀奇。
顾言宁拍了一张自己的现状照片：“贴身秘书～”
程晨点开照片一看，好好好，除了沙发以外，还有一个专属零食小推车……
顾言宁这日子过的，程晨都不敢想象，能有多快乐！
每天工作就是吃吃喝喝玩玩，高兴不高兴还能使唤使唤老板……
“你这还贴身秘书呢？你这是总裁祖宗吧？”程晨吐槽说。
顾言宁惊奇：“你怎么知道？他刚才还叫我祖宗。”
程晨：……我就多余发这个消息！我关心谁不好，关心这个人！
顾言宁伸了个懒腰，拍了拍身上的薯片碎：“祖宗要起来巡视了！”
顾言宁刚走出去没多久，就被开完会的柳铭卿拎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