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王胖子听此,他低下头想了想点头答应。
“那我们分开行动吧,小哥就拜托你了,我现在就回杭州去找我二叔”无邪最后看了看王胖子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离开。
王胖子看着无邪的背影也转身进了医院。
而此时另一边已经带着白笙坐上回杭州火车的白芷,她双手紧紧抱着背包,眼睛看着窗外。
‘阿芷姐姐,这次回去你就别再回林家了。我们好好住在杭州和哥哥他们一起吧’白笙摇晃着自己的蛋身,用意念和白芷交流。
‘好,反正把你交给大哥和瞎子他们我也不是很放心。正好林家那边我也没什么事要处理的’白芷眼睛看着窗外,手指轻轻的拍着背包。
‘阿芷姐姐,你怎么了?我感觉你心情不是很好哎?’白笙感觉着外面兴致不高的白芷她不解询问道。
‘没什么,笙笙你乖点’白芷低头把手搭在蛋顶,温柔安慰着她。
‘嗯呢’感觉到白芷安慰的白笙开心的轻轻摇了摇蛋身。
白芷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可她的思绪不由的回想起了白清玄说过的话。
她这一世的前半生虽然不是很安全,但也没有像前几世那样次次被康巴人迫害献给假青铜门里的阎王。而这一世……可能是因为有了笙笙这个变故,所以自己才能活的现在。
虽然笙笙她占用了自己的身份,但她也让自己活了下来,现在还有了新的肉身。她现在也不知道她是该开心还是该……算了,不想了,反正自己现在已经有了新的人生,不用再提心吊胆,这何乐而不为呢。
白芷想了想就重重的吐出一口气,原本她那沉重的脸色也有了许多的缓和。她低头再次看了看怀里的白笙,白芷的嘴角微微开始了上扬。
火车“哐当哐当”地向前行驶,白芷靠在座位上怀里抱着白笙渐渐闭上了眼睛。
而距离白芷不远处的火车座位上,一个头戴黑边帽的男子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白芷。
而在他的旁边,还坐着一个性格心高气傲的女子,那女子轻蔑的看着假寐的白芷“哥,就是那女的”那女子扬了扬下巴意有所指。
“嗯”黑边帽男子伸手拿下自己的帽子,帽子下有着一张和无邪不相上下的脸,不同的是他的眼角有一颗泪痣,他的眼神更加深邃。
所以他的脸还是和无邪有所差距的,他们一个轻柔如公子,一个冷峻张扬。
“只要我们跟着她,就绝对能找到族长”男子把帽子放到了桌子上收回了目光。
“嗯”他旁边的女子轻轻嗯了一声。
时间过得很快,天色也在逐渐变暗。就在天色快要完全黑了的时候火车也是终于抵达杭州。
白芷一手抱着背包一手提着行李她一直等到大部分人下了火车之后她才抬脚出了火车。
“白姑娘,您一路辛苦了,请——”白芷一下火车,一个形似管家的中年人赶忙接过她手里的行李语气恭敬。
“院子打扫的如何了?”白芷抬眼看着中年人。
“白姑娘实在是抱歉,院子我们还在打扫,明天后才可以入住,实在抱歉”中年人为难的低下头。
白芷听此也是无语,她再一次询问。“那酒店定好了吗?”
“好了好了,我这就带白姑娘去”中年人拿着行李,对着白芷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白芷微微点头向着火车站外走去。
“哥,我们还跟吗?”一路都在盯着白芷的兄妹二人看着远去的人犯起了难。
“嗯,追”黑边帽男子想了想好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
白芷跟着中年男人坐上了私家车,他们一路开往杭州吴山酩楼大酒店。
车辆抵达酒店,白芷住进了提前预定好的房间。而那对兄妹也紧随其后,在隔壁开了一间房。
“哥,为什么我们不直接上去找她?”那女子不解地问道。
“先观察一下,不要打草惊蛇。”一旁的男子冷静地分析道。
第二天清晨,白芷下楼吃早餐,兄妹二人假装偶遇,向着她走来。
“这位小姐,我们又见面了,还真是有缘”男子带着她妹妹走到白芷的旁边故作惊喜。
不明所以的白芷侧头就看见了自己旁边的一男一女。
“你们好,我们见过吗?”一头雾水的白芷奇怪的看着俩人。
男子听了他原本微笑的脸也是一僵随后又开始笑了起来“抱歉,我们不认识,但是我们兄妹俩在火车上见过你,感觉你气势不凡。
原本想和你交朋友的,但是我们又不好意思。却没想到我们今天会在酒店再一次遇见小姐你,所以我们就过来打个招呼,顺便交个朋友”男子笑容满面的看着白芷,自然的对着她伸出手。
白芷低头看了看,抬手回握了一下浅淡一笑。
“这位小姐,我们可以和你坐在这里吗?”男子见白芷并没有要理他们的打算,尴尬一笑厚着脸皮再次询问。
“请便”白芷拿着银勺轻轻搅拌着碗里的豆浆。
“那个,我叫张海客,这位是我妹妹张海杏。我们兄妹第一次来杭州,不知可不可以和小姐你同行。我们实在是在这里没有熟人了”名叫张海客的男子故作小心的看着不知何时眼睛直勾勾盯着他们的白芷。
“可以,你说你叫张海客,她叫张海杏?”白芷背靠椅子脸色突然凝重了起来,她的眼神也开始在俩人之间游走。
“是的”张海客微笑点头应答,白芷听此,她的眼神一下子警觉了起来也冷了许多。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她家笙笙的地牢里也有一个叫张海杏的姑娘。如果眼前的这个叫张海杏,那她家笙笙地牢里那个已经被关了五年多的人是谁?还是说……她们两个有一个是假的?
白芷皱眉看着张海杏,眼神再一次看向张海客。
“你们是东北张家人?”白芷眼神冷厉语气肯定。
张海客听此他和张海杏眼神暗暗交流神情也开始警惕起了白芷。
“是,不知这位小姐是如何知道的?”张海客此时装也不装了严肃询问。
“我不知道,听说过而已。我一直还以为你们东北张家早已经死完了呢?”白芷冷着眸子漫不经心的再一次拿起银勺开始了搅拌豆浆。
“你找死”一直隐忍不发的张海杏听见白芷的话她的怒火一下子生了起来,她拿出匕首就刺向白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