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里面请。”
“新店开业,所有菜品统统打八折。”
“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啊,保证是各位没看见没吃过的宝贝。”
“小火炉”店前的街道几乎快要被他们承包了,吆喝声络络不绝。
为了保证开门红,南风虞特意在西市雇了几个吆喝的能手,还请画师画了具有火锅特色的画幅贴在店前的梁柱上。
傅舟忆插着手气呼呼的来到南风虞的面前,“你快让街上吆喝的人停一停。”
南风虞放在手上的活,疑惑问道,“怎么了?”
难道是他们与行人发生了冲突,她作势就往厨房外走,打算看看究竟何事。
“店里已经坐不下了。”
南风虞顿住脚步,“怎么可能......”
刚踏进酒楼大堂的她,看着络络不绝的人不断地涌进,惊讶的捂住了嘴巴,“这也太夸张了吧。”
“你太招摇了,你把隔壁香满楼的生意全都抢来了。”傅舟忆蹙眉道。
“各凭本事。”
“话是这般说,但他的背景可不简单,还是不要做得太绝。”
南风虞睨了他一眼,不以为意。
“巩慕。”傅迷白招呼着巩慕来到身前。
“夫人。”巩慕白嫩的脸蛋上布着细微的汗珠,整张脸忙碌的通红。
“店里坐不下了,还需要进店用餐的顾客需要先领号排队,叫号上桌。”
“是。”
“还有就是愿意等的客人给他们准备一些茶饮和零嘴。”
“好。”
南风虞吩咐完后,巩慕便立即执行下去了。
傅舟忆单手托腮看着南风虞,欲言又止。
“有话直说。”南风虞没有闲工夫与他浪费时间。
“这掌柜这么兢兢业业,你开得工资应该不是小数目的吧。”
南风虞看了他一眼,“这你可放心,至少比你加班加点熬夜猝死的薪酬高得多。”
傅舟忆刮了她一眼,“你这人真不地道啊,怎么总是揭人伤疤啊!!!!”
南风虞指了指客人刚用餐结束的那桌,“快去,帮忙收拾收拾桌子。”
“你使唤谁呢?”傅舟忆虽说不情愿还是帮着店里的伙计搭把手。
他越想越不舒坦,朝着南风虞的背影怒吼道,“也要给我发工资。”
南风虞充耳不闻。
傅舟忆对此嗤之以鼻,真是资本家恶臭的鬼脸。
南风虞从一楼的大堂来到了二楼的包厢,每桌都热情招呼道,“大家觉得如何,还吃的习惯吗?”
“斯哈,我长这么大第一次吃这么有特色的菜,够味,够劲,喜欢喜欢。”
“这还是我第一次一次性吃这么多的菜品,还有这个...”一位中年男子指了指小碗中的小料,疑惑看向南风虞。
“油碟。”
“哦,对对对,叫油碟,刚刚小二解释过,我又忘记了。这个油碟配上这些菜真的是人间绝味,有幸吃一次真是不枉此生啊。”
“您话严重了,我们店里后续还会推出更多具有特色的菜肴,到时候欢迎大家多多捧场。”
“好,没问题。”饭桌上的人吃的兴致颇高,热情的回应着。
南风虞手里拿着一瓶茶水,“这是今日开店福利,送的酸梅汤,具有下火降噪的功效,希望各位喜欢。”
南风虞退出雅间,大堂传来阵阵呼唤声,“小二,帮忙上上菜。”
“小二,上酒。”
“小二,帮忙控制一下火候。”
“小二,我们点的米饭,怎么还没有上啊?”
三七在一楼大堂忙若蜜蜂,跑前跑后,南风虞料到开业生意必定红火,她遂让东安苑里的人都来店里帮忙。
“巩慕,三七的名字不是已经不是小二了吗?还有客人怎么都叫唤他啊。”
“...有时候忙起来,大家就会喊错,然后三七的名字又很好记,有些客人听见有人叫三七为小二,便也顺口跟着叫了。”
“三七的名字不叫小二了,大家以后别叫错了,还有便是以后客人唤‘小二’,店里的伙计都得应,并非叫‘小二’便只能让三七一个人来干。”
“是,小的这就吩咐下去。”
至此之后,‘小二’这个称呼便不再是三七的称呼,而是整个‘小火炉’酒楼员工对外的称呼。
上座的客人,唤伙计有人要应,唤‘小二’亦有人应,渐渐的‘小二’这个言简意赅的词取代了‘伙计’这词。
是夜,微风轻拂,带来一丝凉爽的感觉。空气中弥漫着清新的气息,让人心情愉悦。
小火炉酒楼正式圆满的结束了第一天的开业活动。
晚饭时,南风虞少有的雅兴与酒楼的伙计们共同饮了几杯酒,也...仅此几杯酒,她便吃饭吃到一半,被连翘搀扶着回了王府。
南风虞下了马车就开始不受控制东倒西歪,指鹿为马。
“咦,这地板怎么在动。”
“夫人,您喝醉了,小的扶您先回房休息。”
南风虞被连翘强行搀扶着进东安苑,刚踏进内室,便看见傅迷白正坐在正厅的位置上看书,连翘尴尬的稳住正在胡言乱语的南风虞,随即又朝傅迷白行了行礼。
南风虞东摇西晃的看清眼前的男人后,兴奋张开双臂扑向他,“老公!”
傅迷白不知她在说什么,满心满眼都是怕他摔着了,站起身一把接住飞扑向他的人。
看着南风虞发疯的连翘急忙解释道,“殿下,今日开业,夫人心情好便小酌了几杯。”
“嗯,你们先下去吧。”
“是。”
傅迷白低头看着怀中死死抱着他的可人,嘴角勾起一抹浅笑,酒劲真差。
南风虞小脸晕红,双手环抱着傅迷白那充满了力量感腰,抬起头,眨着一双水汪汪满是天真的双眼看着傅迷白。
“你长得真好看,是我见过最好看的男人,比娱乐圈的明星还好看。”南风虞说着说着,手便开始不老实,在傅迷白腹肌的位置一个劲的摸。
“咳咳...”傅迷白红着脸不自在的抓住她的手。
真是酒壮熊人胆。
南风虞见手上不能得逞,便开始从其他地方入手,趁着酒劲把流氓的特性发挥到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