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难得广海学院拿到举办权,办一场大活动。”
“本来还想让自家的学员有主场优势,兴许能取个好成绩,顺便促进一下旅游业,增加点收入。”
“结果偏偏这次反叛者组织瞄准了时机入侵,活动失败不说,还造成大量的伤亡。。。”
逍遥院长垂头丧气心都碎了,这次举办活动好处捞不到,还弄得一地鸡毛。
“此次不但让他们自行暴露,计划也尽失败,这不挺好的嘛!”
“就当敲一个警钟,各个学院和组织这下都得严查一遍,也好过以后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回头这边的损失让协会给你分担一半吧!”
身为协会会长,又是火系最高战力的代表之一,这种战后的烂摊子,祝会长自然是不用自己操心,
而司徒宇离开后,设下的空间屏障便彻底接触,外面协会的人也会进来调查和救助,
祝会长这下也不急着走了,坐下来听他人汇报这次事件来龙去脉。
虽然这次大战事件,广海学院的疏忽占了大部分原因,但终究是与反叛者的对抗,协会这边就当资金上的支援也并无不可。
“哟嚯!这可谢过祝会长了!”
逍遥院长拱了拱手,心情好受了些。
“这次都怪那玄山学院!”
“哎!也不能这么说,表面参加比赛,背地里却是去解开异次元洞封印的,是冒充玄山学院的反叛者。”
“你没听那几个俘虏说嘛!整个玄山学院已经完全被反叛者屠杀侵占了,而且还是几年前的事!不然他们也不可能这么轻易搞那么多手脚!”
“菜!就是原罪!怎不见五大学院另外几个被攻破呢!”
“唉,玄山学院的人都已经。。。死者为大。。。”
西漠学院和天南学院的两个领队也聚了过来,
“逍遥院长,刚才我们跟张副会长以及学院办的代表讨论了一下,”
“玄山学院已经出事,回头再讨伐那边的反叛者。至于我们学院这边,为了维护稳定,还得继续咱的工作。”
“是啊,届时会由学院办的人选拔替代玄山学院的新院校,除此之外一切照旧。”
“哦?”
逍遥院长瞪大了眼睛,
“既是说。。。这次的院竞大赛还要继续吗?”
维稳,是国家常有的手段,发生一些重大事件后,通常都是表面如常照旧,该做的活儿背地里再做,为的就是不要引起社会恐慌。
“哎!逍遥院长你说的啥呢!”
“肯定不是这次比赛啦!咱说的是往后的工作!”
“这次院竞大赛还用得着比嘛!清北学院当之无愧第一啊!”
西漠学院的领队猛地摇摇头,秦天的表现,已经远远超过寻常学员,甚至学院副院长、院长级别的,都难以做到他所做的事,
想想之前这小子,砍那些反叛者的人头就像是切菜瓜一样,
虽然那些反叛者里也有很多a级b级的觉醒者,
但其余学员中要做到像秦天这样随意屠杀,还有那杀人不眨眼的魄力,
西漠学院的领队自认自家学员办不到。
“对。。。对!不比了!这次秦天小友夺冠,清北仍保持第一学院的称号,我想没人不服。”
就连天南学院之前一直针锋相对的罗峰副院长也附和道。
“怎么,罗副院长之前不是一直说清北落魄的吗,这不你们还没跟清北学院正面对决一场呢!”
逍遥院长不忘挖苦一句,当初赛前会议时,就数他跟陈虎吵得最凶,也是外界清北学院落魄的主要发声者。
“谁。。。谁说清北落魄了!这清北可太强了!”
“这个结果,实至名归!”
看着罗峰的囧样,秦天也是笑笑没有什么表态,
虽然之前一直很讨厌这家伙,但若是对上共同的敌人反叛者,在大是大非上,大家仍是战友。
至于比赛的结果,这也算得上是完成了清玄院长所托了。
“反叛者组织接下来或许会有什么大动作,不过势必会因为你而乱了套子。”
“这个先拿着吧,小子。”
祝会长抛了一个耳钉状的黑色小夹子给秦天。
“这个弄在耳垂上当装饰吧,或者你喜欢口味重一点的,夹在鼻子上嘴唇上也行哈哈!”
秦天看了看手中这乐高配件般的小东西,
“额。。。这是。。。”
若是有用的东西还好,不然单纯搞个装饰品,秦天还真没什么兴趣。
“这个是干扰器,协会机械部的人做的。”
“只要佩戴在脖子以上位置,其特殊的电波会干扰所有电子设备的成像,凡是用手机、录像机之类的拍你,都会模糊、扭曲,或者变成不像你的样子。”
祝会长向秦天解释道,
这玩意不是什么新奇货,主要是开发出来后作用不大,对大部分人来说上不上镜其实没什么关系,后来演变成演艺明星防狗仔的作用,甚至还有用于犯罪的,
于是后面统一回收后,也没再制造流通了。
不过对于秦天现在的处境,还是有点作用,
四处都有可能潜伏反叛者不说,万一有人入侵各种摄像头,监看到秦天的位置之类的也不好。
“这个还是经过改良的,戴上后也会对人的视觉有所干扰,对你不熟的人亦会被影响得认不大出来。”
现在这种东西,只有协会内部有,经常用于需要重点保护的人。
例如现在的秦天。
“谢谢祝会长!”
秦天现在,正需要这玩意,
按照他们所说,关闭了异次元洞,自己兴许会成为全世界的焦点,
这称不上坏事,也绝称不上好事。
人怕出名猪怕壮,
出了名,屁事儿多,更何况自己出的这“名”,可是影响到最大的邪教组织反叛者。
能关闭失控的异次元洞,完完全全就是那些企图让异次元洞侵蚀世界的反叛者的眼中钉!
被这么大一个组织盯上,组织里还有世界级三贤强者,这还真不是件好事。
秦天将这干扰器夹在一边的耳垂上,
刚刚好,夹得很紧,但丝毫没有痛感及不适,
“行吧,那都准备得差不多的话,我就先带你去协会了。”
祝会长起身扭了扭腰,
“我也有好些年没回去咯!他们不会把我给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