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天星院的宁静被一阵轻微的法宝启动声打破。
傅书辞已经准备好了一艘法宝飞舟,这艘飞舟通体流光溢彩,造型优雅,是大器宗的镇宗名舟之一,速度极快,乘坐舒适。
秦慕月和其他四人早早地在院中集合,他们的目光都集中在那艘即将载他们前往目的地的法宝飞舟上。
飞舟的表面刻有复杂的符文,闪烁着淡淡的光芒,显示出其非凡的力量。
傅书辞站在飞舟旁,身着一袭青衫,身姿挺拔,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他引导着众人登舟。
秦慕月率先走上飞舟,她的步伐轻盈,脸上带着一丝好奇。
“这艘船叫什么名字?”
“这就是我们大器宗引以为傲拍出天价的空桑系列飞舟,这艘船刚炼制完成,就是送给无极仙宗诸位的,希望秦师妹能息怒。”傅书辞诚恳的说。
秦慕月知道,这次前往大器宗,不仅是为了送息壤,也是为了她能获得神剑代替秋水。
“那就多谢书辞的好意了,庆贺大器宗铸剑的礼物一定会送到的。”秦慕月挑眉。
玉奉雪紧随其后,他的目光在秦慕月身上停留了片刻,然后转向傅书辞,瑞凤眸微眯,死死盯着对方有没有逾矩。
傅书辞搓了搓手臂,觉得今天这么冷,一定是他没有多喝热水。
晏师胤、柳如烟和鹤真也陆续登上飞舟,他们的表情淡定,只有柳如烟满眼好奇。
待所有人都登上飞舟后,傅书辞轻轻一挥手,飞舟表面的符文光芒大盛,整个飞舟缓缓升起,然后以惊人的速度向着天工阁的飞舟港口飞出去。
一段时间后,飞舟下方的天工阁渐渐变得模糊,最终消失在视野之中。
飞舟内部空间宽敞,装饰豪华,各种摆设一应俱全。
秦慕月和其他人各自找到了舒适的坐榻,开始享受灵果美酒。飞舟外的景色快速变换,从山川河流到云海翻腾,美不胜收。
傅书辞则手中拿着阵盘,在船外观景舱室观察着外面,父亲铸剑大业,不容有失。
当飞舟穿越过层层叠叠的云海,向着天门山飞去时。秦慕月和众人都沉浸在对即将到来的旅程的期待中。
赫然,飞舟剧烈地摇晃起来,舱内众人纷纷稳住身形,面露疑惑。
傅书辞透过透明的舱壁望向外面,只见前方不远处的天门山,两股强大的力量正在激烈碰撞。
“诸位,是佛修和魔修在天门山拦路交战!”傅书辞沉声说道,他的脸色变得凝重。
战斗的余波劲气快把天门山夷平了。
秦慕月和其他弟子迅速聚集到观景舱,只见天门山上空,金光与黑气交织,佛光普照与魔气滔天,两种截然不同的力量在半空中展开了殊死的搏斗。
“这种量级的魔气,难道是魔尊?”晏师胤问道,眼中闪过一丝战意。
傅书辞摇了摇头,“不可轻举妄动,佛修和魔修的战斗非同小可,我们若是贸然介入,恐怕会遭受池鱼之殃。”
就在这时,一股强大的波动从战斗中心扩散开来,飞舟再次剧烈摇晃,符文光芒闪烁,自动启动了防御阵法。
秦慕月紧紧抓住坐榻的扶手,紧张的瞧着玉奉雪的神色,生怕杀胚大师兄把攻略对象魔尊秒了。
魔尊的好感度可是她秦慕月白花花的修为啊!
就在这时,天门山上的战斗也达到了高潮。一道金色的佛光和一道黑色的魔气在空中碰撞,爆发出耀眼的光芒,整个天空都为之一白。
随后,两道身影分别从光芒中倒飞而出。
一道黑色身影被打进山峰里面,另一道红白色身影无法控制身形,刹那间击穿了飞舟,轰然坠向不远处的地面。
飞舟开始失控,灵气外泄。
玉奉雪无奈的叹气,立即撕裂虚空,把飞舟送到地面。
傅书辞带着五人走出来,检查了一下空桑舟的受损情况。
“阵法损毁了一半,珍贵材料也被佛魔之力碎了不少,至少要一天才能修好。”傅书辞摇了摇头,下定论。
【我刚到手的空桑舟啊,这都能撞毁了,那两个混蛋大乘期】
【宿主,我想到一位坐船必摔的故人】
【不许想!】
玉奉雪:我有近仙器飞空梭可以送给阿月的
鹤真:呵,守财奴
晏师胤一看到少女的表情,就知道她心疼了,他暗暗记下来,回头让秦宗主找个借口送她家传的仙器腾龙舟,上面有傀儡侍者和温泉酒楼,她一定会喜欢的。
柳如烟拍了拍秦慕月肩膀,安慰。“师姐不用伤心,等如烟发达了,一定也给师姐买一个空桑舟。”
“谁....谁心疼了,我是怕耽误了大器宗铸剑!”秦慕月捂住脸,她表情有那么明显吗?
“这艘空桑就将就用吧,之后我会给秦师妹全新的青丘舟的。”傅书辞一头汗,他觉得最近实在是点背,意外层出不穷。
傅书辞都要怀疑,明天和意外哪个先敲门了。
“这多不好意思啊....”秦慕月习惯性谦让一下。
“秦师妹如果觉得这有贿赂天剑峰的嫌疑,我不送就是了。”傅书辞还是那么刚直,立即会错意。
“傅少主啊,你太年轻,息壤你大器宗把持不住,还是让我来帮你把持一下,我最近刚学的炼器。”秦慕月脸色一黑。
傅书辞如遭雷击,秦慕月要在他拿手的炼器上蹦迪,还要用息壤练手,那么暴遣天物的吗?
“你把我炼了吧,只求你放过息壤!”傅书辞眼角含泪,心疼息壤,他捉急的去拉秦慕月的手。
玉奉雪脸色冷的要结冰,闪身挡住傅书辞,拂袖用暗劲推开他。
“胡闹!我无极仙宗怎么可能背信弃义,阿月只是调侃之言,你却不守男....男......”玉奉雪想了后土国特有的词半天。
“傅书辞此举不守男德,在后土国,这样的男子会被女子嫌弃名声脏乱臭的。”晏师胤如数家珍的接话,手里的剑胡乱的颤,就差出鞘砍人了。
他秦家的少主岂是随便什么没男德的野男人可以碰的?
“对不住,我太杯弓蛇影,让诸位看见我失态了。”傅书辞虽然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是随便抓姑娘家的手确实孟浪了些,他憨憨的挠挠头。
秦慕月忽然理解宁霁了,如此钢铁直男,让他傅书辞遗世独立吧,脾气不好会被气死的。
柳如烟抱着杯子,吸溜着灵果汁,心想话本子都没有师兄师姐们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