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
    见动作过于粗鲁，钟离海棠慢慢松开手，不屑冷哼两声：“杨承还算做了一件人事。”
    “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苏凝一头雾水。
    质疑她算什么好事？
    海棠怎么也跟他们一样，尽说些听不懂的话。
    “你傻！”钟离海棠没好气弹了一下她的额头，没有说出原委，而是向她举出一个例子。
    “如果你是个变异人，是不是离解剖不远了？”
    “……”苏凝打了一个寒颤。
    难怪海棠那么激动，他说的好像是这个道理。
    以后尽量不要嘚瑟。
    他转过身，背对着苏凝：“在你没有能力自保之前，还是少向外说，他们都不是好人。”
    早在前几年。
    他就认清他们的为人，只为自身的利益。
    两边都说过对方不是好人。
    苏凝歪着头：“你跟那些老登有什么过节？为什么他们一提到你，都避之而不及？”
    其中肯定有不为人知的事。
    他们那里问不出有用的消息，只能从他身上下手。
    “你要下山吗？”钟离海棠故意岔开话题，对于过往的事，他显然不愿意再提起。
    没什么好提的。
    他觉得现在生活不错，偶尔摆一下烂。
    在山下，苏凝只心心念念惦记着天上人间：“下山干什么？是带我去天上人间吗？”
    钟离海棠：“……”她天天惦记天上人间？
    “你穿书前干什么的？”严重怀疑，她在穿书前有不正经的职业，只是现在没限制。
    她比之前还为所欲为。
    苏凝想了一下：“搂男模。”
    在抢广场舞大妈音响之前，她在搂男模，总不能说她偷音响吧，海棠特殊职业。
    在他面前说犯法的事不妥。
    “？”
    钟离海棠就知道她不是三好市民，却没想到还涉嫌这种事：“你果然不是从事正经工作。”
    “呸呸呸，我那不是工作，是每日娱乐。”
    “你还每日？”
    “告辞吧……”
    “我告诉你，你幸亏没有碰上我，要是碰上我，我指定让你包吃包住。”他气不过。
    在正义的风气下。
    她还敢找男模，是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吗？
    苏凝试图化解他的职业病：“海棠啊，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别老揪着我找男模。”
    都穿书了。
    他还整一出职业病，有本事掏出手铐手枪。
    当她没说……
    “这个……”苏凝挠了挠头，猥琐地盯着他：“除了手铐，你还有没有其他核武器？”
    “你猜？”
    “别卖关子，我猜你肯定有。”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只差没叫他掏出来，让她摸一下。
    她都把音响，小绵羊这种大型东西带过来了。
    他那点核武器小意思。
    钟离海棠一边往外走，一边说：“没有。”
    “不可能。”她不信。
    这厮是不是想藏着自己用。
    以后看谁不爽，他直接一个核武器过去？
    “你不信？”他回头，突然对她邪魅一笑：“我要是有的话，第一个给你开特权。”
    苏凝一脸期待：“你要给我开什么特权？”
    “先让你这个不良分子，插队毙了。”
    “……”苏凝连忙摆了摆手，谦让给顾天期：“这个特权还是留给你的二哈徒弟吧。”
    她不要。
    全身上下都在拒绝中。
    “不要就闭嘴。”
    “……”
    出了宗门，顾天期大老远就过来，一着急给苏凝长辈分：“师傅师娘，我也要去。”
    “你可不要乱说，我还是个清纯少女。”
    “你再乱叫，把你嘴缝上！”
    两人极为默契地异口同声。
    而钟离海棠斜了她一眼，直接戳破她的谎言：“都找男模的人，还是什么清纯少女？”
    什么成分不说。
    找男模的一般不是正经之人，他依稀记得有次，一群人玩得比较变态，把人玩进医院。
    苏凝不满他满脑子黄色思想：“我只摸手好吧！”
    “就只摸手？”钟离海棠不信。
    “还摸腿。”
    “别跟我说第三条腿就行。”
    “不敢。”
    也是。
    她除了嘴上叭叭，也不敢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想到这里，他不由地松一口气，警告她：“你再敢有色心，我手铐专门为你准备。”
    “这里是修真界。”不是法治社会。
    “管他什么界，特权只给你开，犯事照铐不误。”
    “……”
    “那我能一起去吗？”见两人剑拔弩张的样子，怕挨打的顾天期退后几步小声询问。
    挨打就要找记性。
    这样下次就打不着，嘿嘿，打不着打不着。
    钟离海棠怒道：“招生招了吗？就想去玩？”
    “我明天努力招。”
    “那明天再……”
    他话还没说完，顾天期抱着他的腿，一把鼻涕一把泪：“师傅，我可以拎包拎师傅。”
    “嗯？”钟离海棠眼一瞪。
    “不是……我是说师傅累了，我可以背你。”
    “你小子还挺乖的，”这话很受用，而且他对徒弟也不刻薄，没有明确禁止不能去。
    “必须乖。”
    于是，三人即刻动身下山，就在苏凝纠结如何下山时，顾天期掏出他的吊炸天坐骑。
    那是一只大型葫芦掏空做的敞篷葫芦车。
    还有四个轮子……
    “海棠，这是你做的？”苏凝第一个怀疑对象，这种接近现代科技的，只有他能做。
    钟离海棠说：“我随手画，他顺手做。”
    “……”果然。
    不是自己的坐骑不想用，而是别人的更拉风。
    瞅着敞篷葫芦车，苏凝是一点不客气地上去，挥舞着手：“小哈哈，我要坐车头。”
    “小哈哈？”
    顾天期懵逼，他什么时候叫小哈哈了？
    苏凝乐呵：“替你取的名字，你像狗一样可爱。”
    “……你怎么骂人啊？”
    “这是夸你。”
    “别唠嗑了。”钟离海棠抱着胳膊，呵斥他们别浪费时间：“我先去山下等你们。”
    说着。
    直接原地消失。
    “……？”望着空空如也的地方，苏凝揉了揉眼睛，暗吃一惊：这海棠到底什么水平？
    还可以原地消失。
    貌似只有化神期以上才能做到这种吧。
    苏凝皱眉：“小哈哈，你师傅实力怎么样？”
    “腿长，腰细，腹肌贼多。”
    “……”已读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