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手红魔挥起了红刀,分别扎向尼古斯与西门业。
两人不屑的跃开;他俩一个人出手,想要她死,那都很轻松。
“朋友!”坤巴有点皮笑肉不笑的对温九说。“现在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找个僻静的地方,让大小江山万里红……”
“好!”温九在笑。“哪里?”
“天帝庙如何?”坤巴意味深长。
“好!”温九说。“峥峰飘渺,紫烟飞霞,清风吹箫,人迹罕至,够宁静的地方!”
“请!”坤巴起身走。
巴拉拉与六雪,跟随其后,尼古斯与西门业紧跟。
温九小声的跟闹羊花与柳浪如烟,说了什么,三人跟着迈步。
宁小诗与冬梅春,互望了一眼,点点头,远远的掉着。
千手红魔不见了人影。
桃花决定去看看天帝庙;温九描述的很吸引人。
一群人沿镇往前走,桃花忽然看到了来万,方全,两人贼眉贼眼往这边瞅。
不晓得万老爷与文不才,死翘翘了没有?
坤巴带头,在镇中间十字街,折向一条小巷,穿出镇子,走向了贴镇的大山。
这山生的怪,尽生长着乌桕树,摇摆在乌黑石丛间,从下往上,一层层的。
石径狭窄崎岖,如长蛇扭动在山间,
太阳正照在头顶,没一丝山风,草木都静止不动,谁也不说一句话。
爬到半山腰,突兀生出一株古松,枝桠延伸至两三丈开外,铺出一大片绿荫。
“他娘的!该坐下歇歇了!”温九口爆脏话。“这鬼山叫什么名字?”
“老阎听松涛!”树上传来了声音。“凡上此山者,都得留下来陪老阎!”
呼嗖!从树上跳下一个人来,大红肉头,两耳尖尖耸起突过了头顶,一张黄鼠狼脸,一双黄鼠狼眼睛,就连鼻子嘴巴,全是乌的。
“皮大仙精?”温九发笑。“你急着出来现世已过早,瞧!还没完全修成人形,道行也未必能高到哪里!”
一阵青烟涌到了温九前面,青烟里伸出一张利爪,挖向温九的胸腔。
温九顿时什么都看不见,一声喀嚓!那是胸骨破碎的声音,心,被利爪带了出来,落入黄鼠狼精的口里,咯吱咯吱嚼了起来。
鲜血喷发,温九还没来得及叫一声,倒下了山坡。
“帮主!”闹羊花与柳浪如烟,顿时失声尖叫。
青烟散了,黄鼠狼精口里正吃着温九的血心。
“尼古斯!西门!”坤巴凶相毕露。“两个美女人,抓住了就是你俩的!”
引诱上山,原来是计!
黄鼠狼精一抹脸,变成了一个虬髯壮汉;“大王!古宁桑恭候多时了!”
“军队怎么样了?”坤巴国王很高兴。
“就等王上一声令下,就可以南征北战,开疆拓土!”古宁桑往山下看。“半道还有两个女人!”
“那是你的!”坤巴说。“宁小诗,冬梅春,也是美人!”
尼古斯与西门业,打得非常兴奋,两个美女人,硬是一步步随温九,跟到此处。
尽管都不是什么好女人,总比无强。
两人不想要她俩的性命,因而不忍下死手:女人对于男人,总得要一个。
这倒给两个女人,有了可乘之机,双刀都往死里挥,刀闪光亮,咻咻作响。
“老西!”尼古斯被激怒了。“我俩怜香惜玉,别人不领情啊!”
“那就不要也罢!”西门业照样生怒。“把命玩没了,要女人也没用!”
“实话!”战狼终于施展狼性,场面马上改观,两人不再顾忌,大施淫威。
嗵!嗵!二重奏同起,闹羊花与柳浪如烟,都被踹飞了出去。
“看死没有?”西门业与尼古斯,走向闹羊花与柳浪如烟。
一个面如白纸,一个面如阴云,嘴角殷殷一片。
“老西!瞧瞧!”尼古斯蹬下身来,一把抓住闹羊花的头发,往起一提。“完了,胸骨断了几根,成废物!”
“这婆娘也是。”西门业苦笑摇头。“老尼!你说这是为哪般?”
“脑子有病!”尼古斯叹了口气。“她俩的男人都死了,我俩又不嫌是破铜烂铁,不就是丑了一点吗?算了,我这个还有救,抱进天帝庙能慢慢养好!”
尼古斯多情的把闹羊花抱了起来,她忍不住嘤咛着,双手抱住了尼古斯的脖子。
死在这儿,有什么意义?
“老尼!”西门业抱起柳浪如烟。“我他娘的学你,有盼头比没有强!”
“咱们男人的幸福,全在女人身上!”尼古斯低头吻了闹羊花一嘴。“美人!伤养好了跟着我老尼,你不会吃亏!”
闹羊花闭上眼睛,流出了两串泪水。
“瞧瞧你俩的出息!”巴拉拉看着翻眼睛。“成个废物了还是宝?”
六雪看着两人,都忍不住掩口笑。
“王后!”坤巴国王说。“这是英雄惜英雄!上山!”
古宁桑忍不住往山下看,宁小诗与冬梅春,忽然不见了踪影,他有些失望。
往上去还很远,尼古斯与西门业,不嫌累的抱着两女人往上爬。
桃花有点感动;男人对于女人的渴求,总是时时刻。
好不容易爬到山顶,尼古斯与西门业,小心地抱着怀里的女人,坐到了地上。
山顶上有风,天帝庙正建在山顶,居然是一进一出,当初不知是谁主持建造的,一瓦一石,都还来之不易。
“王上!”古宁桑回头望望山下。“请与王后进庙内歇息,让俩虎卫将军,抱着心爱的女人享幸福!”
“你他娘的快去叫军医来!”尼古斯与西门业资格老,骂他古宁桑没商量。尼古斯叫;“快点!我的女人痛的难受!”
闹羊花轻抽泣起来,眼泪成串子的顺着眼角流。
“我的女人也是!”西门业跟着说。“老尼!你说那会我俩用脚踢干什么?”
“后悔顶屁用!”尼古斯在为闹羊花抹眼泪。“快别哭,伤养好了,照样生龙活虎。”
“老尼!老西!”古宁桑两眼往山下瞟。宁小诗冬梅春就是不现身。“军医妙手回春来了!”
头扎布巾,满脸络腮胡子,着件蓝布袍子。
“两将军!”妙手回春过来问。“夫人伤在哪里?”
“胸!”尼古斯望军医。“请施以妙手!”
“在下瞧瞧!”军医蹲下来。“请掀起衣衫!”
“奶奶的!”尼古斯骂人。“夫人的胸是给你随便看的?老子告诉你,是骨伤,当吃什么药?”
“活血化瘀,健筋强骨。”军医听了成竹在胸。“吾有祖传灵丹妙药健骨清,放在火上燎温,打开贴于伤处,保证不出月余,两夫人即伤瘉如初。”
“快拿来!”两人同时大叫。
军医打开药箱,拿出健骨清,递给两人;“将军请记着,两天一贴,要准时,当贴一月,中间不可废也!”
“老子记住了!”尼古斯与西门业,起身把闹羊花与柳浪如烟,抱到天帝庙内。解开两人的衣衫,胸前青了一大片,肿起老高,连忙用火燎热健骨清贴上,冰润清凉,痛楚立减。
“老尼!”西门业心疼。“要是我俩再大点用力,会是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