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他们几个人调查的如何了?”
“幻雪,那几个妾室都是在杨耀天刚当上镇守后入府的,入府之前,杨耀天与其中一个来往甚密,不过,说来也奇怪,那几个妾室自入府以来一直无所出,杨耀天迄今为止也只有一个女儿,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儿子,对这个即将入府的极为看重,我查了所有的妾室,她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额,幻雪,那个,额,她们出自青楼,额。。”
灵雪了然一笑“姐姐,好了,我知道了,床上功夫了得是吧?”
晴柔大惊捂住灵雪的嘴“我的小祖宗,你既知道了,何必宣之于口,这要让别人听去了,可如何了得。”
灵雪点头轻轻拿下晴柔的手“姐姐,我不说了,那即将入府的这个呢?”
“即将入府这个,出身与她们不同,名门之后,书香门第,名唤澹台紫璇,是书院院首之女,听说也是文采出众,当然,肯定比不上我的幻雪。至于杨耀天,目前还在调查中,应当很快会有消息传来。”
灵雪笑了笑“姐姐,说什么也不忘夸夸我,我开心,既如此,姐姐,我们去见一见这个院首之女,怎么就能看上杨耀天这种好色之徒。”
“嗯,好,都听幻雪的。”
两个人离开镇守府来到了书院,灵雪掏出凤印“本宫和长公主出游至此,有要事与你们院首商议,告诉你们院首正厅迎候。”
守门的不敢大意立刻开门恭迎,并速速通传,院首刚到正厅,灵雪和晴柔也到了,院首躬身行礼“臣,寒潭镇书院院首澹台寒舟参见皇后娘娘,千意长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灵雪点头“嗯,千里江山寒色远,芦花深处泊孤舟,笛在明月楼,好名字,澹台院首无需多礼,依轩辕律,书院院首等同于京中二品重臣,本宫此番前来有一事不明,还请院首解惑。”
“皇后娘娘之才当世无人能敌,臣自愧不如,还请娘娘明言,臣自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本宫这几日住在镇守府,澹台院首在此多年,不知对镇守杨耀天是何评价?”
澹台寒舟的眸色一沉“回皇后娘娘,杨耀天此人,好色成性,却也没耽误镇务,为官来说还算称职,为人来说,品行不端,臣甚为不齿。”
“你既不齿,为何同意你的女儿入他府中为妾,以澹台院首的身份地位,就算是皇亲贵胄也是门当户对。”
提及此,澹台寒舟老泪纵横“回皇后娘娘,内子离世的早,只留下一女,臣对其呵护备至,凡有所求,莫敢不从,小女紫璇聪明伶俐,却天真无邪,被那杨耀天花言巧语哄骗,竟以死相威胁,臣,臣也是无奈啊。”
“澹台院首,本宫想见见你的女儿。”
“是,臣这就命人去唤她来,还请娘娘,长公主,稍坐。”
不一会,一个容貌清丽的女子跨门而入,灵雪看着她,十七八岁的年纪,眼神清澈,正如她父亲所说,天真无邪,只见澹台紫璇立刻跪地行礼“澹台紫璇参见皇后娘娘,千意长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嗯,紫璇,起来吧,无需多礼,你比本宫的灵犀大不了几岁,本宫很喜欢你。澹台院首,本宫有几句话想对紫璇说,还请澹台院首。。。”
“是,臣明白,臣告退。”
灵雪起身拉着紫璇的手“紫璇,不必拘谨,告诉我,杨耀天许你了什么,让你不惜忤逆你的父亲也要入府为妾。”
“他说,等我入府后,就会休了她们,从此以后只我一人,与我琴瑟和鸣,相濡以沫。”
“那,紫璇,你心悦他吗?”
“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和他在一起,他会逗我开心,整日里在这书院,闷死了。”
灵雪摇头笑了笑“紫璇,你被你父亲保护的太好了,杨耀天实非良人,他配不上你,你值得更好的男子,你若信我,今夜,我让你看清他的真面目,你若不信,日后定会后悔。”
紫璇看着灵雪想了一会“你是皇后,你的话我信,只不过,你与传闻中似乎不太一样。”
“哦?传闻中我是什么样子的?”
“传闻中轩辕皇后睿智无比,幻灵宫宫主清冷高傲,但是我觉得,你很好,和我娘亲一样好。”
灵雪笑了笑“紫璇,既如此,今晚我会派人来接你。”
两个人离开书院,刚进镇守府的大门,就碰到了神色匆匆的云舒,云舒看到她们立刻凑了过去“雪儿,雪儿,你真是太厉害了,哎呀,我跟着她,果真和你说的一样,我正要去找你们,你们就回来了,快,晴柔,煮碗面吧,饿死我了。”
晴柔摇头笑了笑去给云舒煮面,云舒趴在桌子上抱怨“雪儿啊,那个女人,不是省油的灯,也不知道晴柔怎么会结识那样的人,还要你帮她,我这几日可是累断了腿,一会看着这个,一会看着那个,女人多了就是烦,还是雪儿好,陛下就你一个人,不用斗来斗去的,哎呀,不过其他人也斗不过你。”
“云舒,辛苦你了,之后不必再盯着她们了,你去帮我。。。”
云舒一听找笑开了花“雪儿,正合我意,吃完面我就去办。”
说话间晴柔端着面放到她们面前,却只看着灵雪“幻雪,吃吧,小心烫。”
云舒撇撇嘴拿过另一碗面大口吃着“嗯,晴柔,你这手艺越发好了,不过,眼神不好,那个女人可是把你耍的团团转,就这,还特地让雪儿跑一趟。”
晴柔瞪着云舒“你闭嘴,吃面都堵不上你的嘴,再说,以后就别吃了。”
灵雪笑了笑“你们两个,一见面就斗嘴,云舒,柳寒烟那时还小,姐姐也不是如今的身份地位,只不过十几年过去了,终不似当初的模样。”
“哎,雪儿,可是你一直没变啊,一直都这么善良,哦,还有晴柔,她也是,一直冷冰冰的。”
“云舒,经历不同,想法不同,自然行事就不同,这世上没有谁是一成不变的,尤其是人心,最是善变,偏巧,人心又最是难以捉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