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就是了。”秦淮茹心里暗自发笑。当年她帮他戴上避孕环时,也是信誓旦旦说只做一次,但实际上收了钱之后还不是一次次干。彼此肚子里能有什么心思,他们两个难道不清楚?
然而,两位主角没料到此刻,易忠海正脸色阴郁地站在病房间口。之前他在突如其来的尿意驱使下去厕所,回来后听到他们在谈笑风生,完全没把他放在眼里。秦淮茹明明什么事也没有,却与这位医生合谋陷害自己,这个女人究竟有何图谋?
不过,易忠海并没有即刻戳穿她,他悄无声息地离开。回到家见到贾张氏在,眼睛一转道:“大婶,淮茹那儿还要照料,你先过去看看,我随后取点钱再去找她。”
说着,易忠海取出五块钱递给贾张氏。原本不太情愿的贾张氏看着直接拿出的五块钱,马上答应下来,匆忙赶去医院了。
易忠海冷笑在心底,这点把戏还想跟他玩?这时,大棒梗已去学校上学,小当槐花在院子玩着泥土,他轻而易举地来到贾家,很快就发现床底下隐藏秦淮茹存钱的位置——她习惯在那里藏着一部分不透明的收入。
他早就打探清楚,每次秦淮茹拿钱给他时都会私下留下一些,藏在一地板砖之下,下面还有一个木头盒子,平常人几乎难以寻见。
但对于易忠海这样的人来说,藏东西对他而言简直是小菜一碟,这些手法对秦淮茹根本不成威胁。掀开地板砖,他取出铁盒一检查,真是令他吃惊:两个金色小黄鱼外加四千多块现金。
易忠海暗自咒骂,这臭女人日日诉苦没钱用,私底下竟积攒如此之多!他清楚,当初贾东旭讹诈的那几千块钱不在秦淮茹手中,而在贾张氏手里。要是算上秦淮茹这笔钱,她们手头至少也有数千块之多。
这两位寡妇心思复杂一个更胜一个。
易忠海迅速把钱和小黄鱼揣进口袋,恢复原样后,抹除了一切痕迹,这才出门回到了自己的房子。本想把钱存入屋内,却又觉得不够稳妥,于是决定把它们放入聋老太太的地窖最深处。取出几块青砖,用油布包起来,仅留几百块钱在外头以示常驻。
他故作不经意,若无其事地走了出来。
当他走出台阶进入四合院,警惕性倍增。本打算直接去医院,但想起之前向贾张氏提到过取钱的事,所以选择向附近的银行走去。
刚行不远,他发现有双窥视的眼睛紧随其后。因此,他更加提高了警觉。他绕进了一个胡同角落,隐入阴影之中默默观察。
只见一名贼眉鼠眼的男人悄悄窥探周遭,并且极其小心地追踪易忠海刚才走过的路线。
这一幕让他迅速反应过来——这不是曾试图拿刀刺杀他的那个卷发男子吗?虽然对方的模样陌生得很,但上次对方那种置自己于死地的态度令他确信彼此是敌人。
不能留他活命,这 ** 定是祸害。但该如何 ** 这家伙呢?易忠海心中盘算:绝不能在这里动手,得把他带到城市以外再行除去。可是,必须准备好工具。于是他有意显露出踪迹,挑明自己走在人多的地方,让秦祥林看见,并随之跟踪。
回到庭院之后,易忠海步入地窖,找来一把刀子,将其隐藏于袖间,再度走出院门,径直朝着城门方向走去。
就在陈慕与小红玲吃 ** ,刚踏出小饭馆之际,陈慕注意到了不远处气冲冲的易忠海,边走他还不住往左右张望。陈慕对这一幕产生了浓厚兴趣,随后,他发现自己并未察觉的卷毛——秦祥林正尾随在后,更加增添了他探究的好奇心。因为这个卷毛不是别人,正是棍棒的儿子秦祥林,两人之间的关系显得异常可疑。
“红玲儿,你先回药铺,哥还有一些事得去办,一会儿便回去。”他对身旁的小女孩吩咐道。
得到应允,小红玲离他们仅十几米的距离,步行走回了目的地。
陈慕悄悄跟随两人,更令人惊奇的是,易忠海似乎已觉察到秦祥林在追踪,似乎有所图谋,是要把他诱到城外再处理?这样的策略对于陈慕来说并不陌生,他揣测易忠海的确可能这么做。
然而,易忠海难道真的有把握能够制服年轻力壮的秦祥林吗?
秦祥林此刻满心想着的是,易忠海把钱和金条一定匿藏于野外某处,借此良机夺取财物,最好还能顺手除掉他这眼中钉。到达城门外的小树林后,他忽然发现失去了易忠海踪迹。
惊觉不对劲的秦祥林连忙加快脚步向树林内寻找,左右环顾,始终不见人影。
此刻,陈慕悄然立于一片大树枝叶上,下方一切尽在掌控。显然,易忠海手段高明,设局引导秦祥林进入小树林后,绕至其身后,并从袖里掏出利刃,准备动手。
也许是因为得知了秦淮茹对秦祥林的事有所谋划,易忠海因此决心要除之而后快。
这期间,看来四合院内确实发生了诸多变故。“该死的老家伙跑得太快了。”未注意到易忠海的秦祥林咒骂了一句,正欲离去,猛然间视线被拉回到了逼近的身影,他瞪大双眼,紧张万分。
一眨眼功夫,易忠海手中的锋利尖刀直接插在了秦祥林腹部,发出噗嗤声。
“啊……”秦祥林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面对受伤的秦祥林,易忠海凶狠狠地抽出刀,一脚踹倒对方。
“喂,别杀我,饶命啊。”秦祥林紧捂住腹部乞求道,此刻他的恐惧之情已毫无掩饰。
“我问你为何偷袭?跟踪我又是什么目的?如不交代清楚,你的死期就在今天。”陈慕手握刀柄,语气冷厉。
“不是我啊,是秦淮茹,她叫我这么做的,她说你需要被解决掉,放过我,全听她的吩咐行事。”秦祥林连连恳求,此时他只想保命,便毫不犹豫将一切都招供了出来。
“秦淮茹指使你谋害我?”听闻此话,陈忠海口角涌出怒火和惊讶。
“你给我老实讲,不然你就是个死。”语气更为冰冷严峻。
“她谎称有病要花钱治疗,便要我追踪你找出钱财存放之地,接着……”秦祥林吐出了所有的内情,却漏算了秦淮茹肚中怀着的孩子是他的。
此时,陈忠海口中的杀意几乎凝成实质。这狠毒的女人,竟觊觎他隐藏的金条和财产,还要了他的命,实是可忍孰不可忍!
如果秦淮茹腹中没有孩子,易忠海此刻恐怕已将她置于死地,他认为无论如何都需让秦淮茹首先完成分娩。“我已经说过多次了,放了我吧,那一切都是我的愚行。”秦祥林恳求道。
“你和秦淮茹之间的关系怎样?”易忠海接着询问。
秦祥林答:“我和秦淮茹同在一个村子长大,但我们从未有过多的关系。她 ** 我,承诺只要我配合,她就会和我一起睡。”说到这里,他对秦淮茹的愤慨更加深刻了,因为尽管他明了秦淮茹的本性,但未曾料想她会恶劣至此。
此刻满心愤懑,他不再犹豫,拔出 ** 直刺秦祥林胸膛。秦祥林眼珠圆瞪,充满怨恨。口中鲜血四溅,头偏一旁,生命气息消逝不再。
感知到秦祥林死去,易忠海逐渐恢复理智。扔开手中血刀,随即又取回仔细擦拭,确认无痕迹。四下查看确认无人,这是林间一处人迹罕至之地。
他将秦祥林的 ** 拉向深处,挖个坑掩埋,石头堆在 ** 上,再用树叶做伪装。完成这一切后,又在一个隐蔽的树根下埋藏了 ** 。深深地呼吸一口,平定情绪,离开小树林前往城市的方向。
然而,易忠海并未径直回到95院,而是来到另一处 ** 的小院
“行。”易忠海眼中掠过一丝冷芒,但这丝情绪很快被他掩饰过去了。“拿着钱走就行,我给你们开一张收据。”严肃的严医生说。
易忠海刻意显得不在意,直接把钱递给严医生,心中暗笑:秦淮如藏起来的钱已被他尽数取走,三百多只是九牛一毛而已。
秦淮如心头不禁一阵隐忧。原计划让秦祥林找出易忠海钱财匿藏地并干掉他,可难道秦祥林并非真打算对付易忠海,而是单纯寻找失物?
这么一想,她对秦祥林的好感度急转直下。但她得当面质问他。
趁着这两日入住医院的机会,她决定去探探秦祥林的住处。
贾张氏不愿待太久,易忠海也有回老家的意向,秦淮如连忙打岔道:“你俩先行离开吧,这里有医护人员照料,我无需操心。”
两人相继离开四合院,但易忠海却悄然离院,在一处僻静的外围角落静候。
果然没过多久,秦淮如肚子胀胀,叫了顶黄包车,直接走了。
紧随着她,易忠海发现秦淮如竟然没有返回四合院,而是径直去了筒子楼的方向。心中已猜出大概,这可能是那个他 ** 过的毛小子原先的居所。
到达秦祥林的屋前,看见上了锁的大门,秦淮如心急如焚,难道秦祥林拿钱跑了?想到这儿,她咬牙切齿。
本以为能顺利拿到钱财,却不料会有这样的发展。秦淮如曾期待万一秦祥林得到财物时,她再想法取回,没料事情演变得如此迅速。
神医堂
下午只有一个患者上门看诊,忙过之后,陈慕和贺红玲相对无言,百无聊赖中,陈慕开始教授贺红玲学习小提琴。
直到快下午四点,见再不会有访客,才关门歇业。
随后,他并未回到朝阳49号院,而是径直回 ** 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