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到,福子。”
“签到奖励,湾湾别墅一套,10积分。”
杜飞睁开眼睛,微微侧头看了眼墙上那古朴的挂钟,时针刚刚指向六点钟。
窗外的天空还只是微微泛起鱼肚白,依萍正背对着他,安静地熟睡着。
她的发丝有些许凌乱地散落在枕头上,被子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
杜飞小心伸出手臂,从后面温柔地抱住依萍。
她的身体温暖而柔软,两人紧紧地拥在一起,依萍感觉到身后的异样,大眼睛瞬间睁开,眼神中还带着一丝刚睡醒的迷茫。
她的手轻轻拍了一下杜飞,声音带着些许慵懒:“几点了?”
杜飞在她耳边低声私语,气息拂过她的耳垂:“才六点,还早。”
他支撑着胳膊,低头看着依萍那精致的脸庞,情不自禁地亲了过去。
依萍发出一声轻呼:“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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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点十分,两人的脸上都挂着汗水,发丝也有些微微湿润。
依萍坐起,在下地的一瞬间,她感觉到一阵撕扯般的疼痛,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杜飞见状,急忙将人抱住,关切地问道:“怎么了?”
“还能怎么,你难道不知道嘛,还问我。”
依萍瞪了杜飞一眼。
杜飞嘿嘿一笑:“都是我的错,今天你在房里休息,什么都不用干,我这就去准备早饭,想吃什么,我去买。”
依萍靠在杜飞的怀里:“我要去厕所,难道你能替我上。”
“我抱你去。”杜飞毫不犹豫地一下子将依萍横抱起来,稳稳地往厕所走去。
将依萍放在马桶上后,依萍红着脸:“你出去吧!你在这我上不出来。”
杜飞转过身,缓缓走了出去,半晌后,冲水声音响起,杜飞这才推开门,把牙膏挤好递给依萍,然后自己也开始洗漱。
两人整理完毕,杜飞再次将依萍抱回了房间。
此时一楼,杜母已经做好了早饭。
稀饭,鸡蛋,还有从老家带来的小菜。
杜母夹了一碟小菜出来,放在盘子里。
“儿子,依萍呢?”
杜飞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她有些不舒服,我让她休息了,妈,饭都做好了?还有小菜!”
杜母看着儿子的表情,心中了然:“你这个臭小子,也不知道疼人,要细水长流。”
杜雪从房间出来,满脸好奇:“妈,什么细水长流啊。”
杜母宠溺地看着女儿。“以后你就知道了,赶紧去洗洗吃饭了。”
杜母拿着托盘,单独准备了一份早饭。“去给依萍送去吧。”
“妈,你咋这么贴心啊,我这就给她送去。”
杜飞端着早饭来到房间,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地吃着,非常甜蜜。
三天后,杜父杜母便要回老家。
小雪不想走,杜飞看着妹妹那渴望的眼神,便让她留了下来。
小雪今年才十六岁,正好是上中学的时候,杜飞决定给她安排上学。
依萍和杜飞在站台,送别杜父杜母。
杜母抱着儿子和儿媳,眼中满是不舍:“爸妈,这次回去就把家里的东西处理掉,铺子还有房子,都卖了,到时候就过来。”
依萍也满脸担忧地看着两位老人。“爸妈,现在时局这么乱,你们要尽快,现在只有租界是相对安全的。”
杜父点了点头,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语气坚定:“放心吧,回去我就开始处理了。”
火车缓缓启动,依萍和杜飞目送他们离开。
一个月之后,杜父杜母将家中财产处理干净,返回魔都。
再次踏上这片熟悉的土界。
杜飞和依萍早早地来到车站迎接,看到父母平安归来,他们心中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一家人紧紧相拥。
在这个动荡的时代,安全才是第一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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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外,号外,芶桥事变,全面开战!”卖报小孩拿着报纸在不停地挥舞,叫卖着。
那清脆的声音在嘈杂的街道上回荡,消息就像一把重锤,敲打着人们的心。
三剑客缓缓走在街道上,他们的高挑的身影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尓豪满脸担忧,眉头紧锁。“杜飞,书桓,这次去绥远,你们两个一定要注意安全,战场上枪林弹雨,我的两个妹妹可不能当了寡妇!”
杜飞搂着尓豪的肩膀:“放心吧,主任说的你也不是没听到,有人保护,就去一个月就会回来了。书桓有我照顾,我俩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的。”
书桓也连忙安慰道。“是啊,尓豪,就杜飞的身手,一般人近不了身,我俩小心着呢。”
杜飞下班后回到家,脸上带着疲惫。
他将自己和书桓要去绥远的消息告诉了爸妈还有依萍。
杜母一听,反应非常激烈。“儿子,妈可是听说了,那边已经开战了,咱们能不能不去,这老杜家可就你一个独苗苗。”
杜飞连忙安慰杜母:“妈,我们只是采访,一路还有精锐的队伍特别保护的,消息也能随时送回来,我和书桓一起去也能互相照顾,你们就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杜父走了过来,神色凝重。“春芳,现在事关国家兴亡的大事,儿子也是去前线采访,也是另一种报效祖国,咱们应该以孩子为荣啊。”
晚上,杜飞搂着依萍躺在床上,依萍的头贴在他的胸膛,能清晰地听到他有力的心跳声。
“杜飞,一定要平安回来,我在家等你。”
“等我回来。”
杜飞紧紧地搂着依萍,紧紧地要把她融入自己的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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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半夜两人才消停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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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签到,福子。”
“签到奖励,超薄防弹衣一件,10积分。”
次日一早,杜飞将防弹衣穿在了最里面,就像是秋衣一样,不厚重。
拎着依萍给收拾的皮包走出家门。
抱了抱家人,和她们挥手告别。
这时,老朱开着汽车,里面坐着陆振华和书桓。
杜飞坐上汽车,汽车缓缓启动,驶向火车站。
一路上,大家都沉默不语。
抵达火车站后,和接送的人接头,两人坐上火车。
火车发出一声长鸣,缓缓驶出站台,带着他们驶向未知的前方。
坐了三天的火车,杜飞倒是没什么感觉,书桓就不行了、身体都要散架了,这三天火车坐得他腰酸背痛,每一根骨头都在抗议。
终于到了绥远,杜飞下了火车,伸了伸腰,深深地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
出了火车站,他们又坐上客车。客车在崎岖的道路上颠簸着,一直到半夜才抵达目的地。
“杜先生,何先生,我是一二零师三五八团的团长张袖山,一路奔波,还请随我去帐篷里休息。”
张团长的声音洪亮而有力,让人感到一种莫名的安心。
杜飞伸出手:“张团长您好,我是深报记者杜飞,这位是何书桓。”
几人握了握手,就近到营帐休息。
火车加上汽车,坐得屁股都要硬了,他们也顾不上吃饭,倒在床上就开始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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