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沉吟道:“如果没有别人牵涉,为何平白无辜的你之前会安然无事?”
何雨柱暴躁道:“只要别让我知道是哪个 ** ,我非狠狠地教训他们不可!”
闻言,易中海问道:“你怀疑是谁呢?”
何雨柱脑内闪过那些与之结怨的人,“一厂子,我一时也不好确定,我的敌人不算少。”
易中海叹了口气:“傻柱,你这家伙就是连半点儿亏都不能受,明摆着有人针对你。”
说着,他又宽慰道:“好吧,我会去向厂长杨帮你询问一下情况。”
“你安心等着,我会处理好的,你千万别乱来。”
听到这,何雨柱大喜,连忙道:“多谢一厂子大人,我等您回来,一定要请您好好享用顿饭。”
办公室内,杨厂长听取易中海的话语。
“厂长,这是何雨柱第一次犯事,以往表现还不错,能否给他一次改正的机会?”
易中海恳求道。
杨厂长勃然大怒:“不管犯错多少次,窃取公物都是大罪。”
“若是我宽恕了他,谁还会放过我?”
他又严厉提醒道,“易中海,你在这也有段时间了。这次的何雨柱思想行为严重失当,绝非小事一桩。”
易中海面容忧虑,“厂长大人,您会怎么处置他呢?”
闻言,杨厂长回应得冷峻无情:“扣发三个月工资。”
“公开全厂通报批评,并贬谪到生产车间接受改造。”
他补充。
“这太……太严苛了吧?”
易中海大吃一惊,“这样的惩罚?”
厂长大人的回复仿佛一阵寒风扑面,“这不是游戏,懂吗?”
再次走出办公室,易中海站在那小木屋前。
何雨柱忙不迭地追问道:“一厂子大人,厂长大人怎么说的?是否只是短暂拘留?”
易中海沉痛地告知:“扣三个月工资。”
“明日公开批评,并降调他到车间。”
“傻柱,你这一番胡作非为,可是闯下大祸了。”
听完,何雨柱愤慨至极:“这样的处罚实在太严重!”
。
这就等于钱财、面子和饭碗同时丢了。何叶刚踏回四合院,便听见了院子内的人们议论何雨柱被捕的事。阎埠贵大爷正在门口侍弄花草,看见何叶手里提的东西,不禁惊讶,暂放下手中的壶。
走到何叶面前,阎埠贵打起了招呼:“哟,何叶,你回来了啊。”
“你知道吗?傻柱被抓起来了。”
大爷继续说。
何叶微微点头:“我听说过,但跟我无关。”
他的目光没有从手里拿的东西上移开,阎埠贵接着道:“可不见得,傻柱被抓进去了,你心里一定挺乐呵的吧?瞧你今天都买了这么多花生瓜子。”
“能让我尝尝么?”
阎埠贵半是调侃半是试探。
何叶却果断摇头:“这些东西你想要就得自己买。”
说着,他就走开了,留下阎埠贵一脸愕然。
回到家门内,于莎莎坐在屋里,正在用缝纫机缝制鞋垫。见到丈夫回来,她笑盈盈地放下活计,接过了何叶手中的购物袋。
“花生豆,瓜子!”
于莎莎显得有些惊喜,这些都是平常难得品尝的美味。“过年都分不到几个,这些可比平常多多了。”
随后,她将食物放置妥当,“叶哥,你听,外面院子的人都在谈论傻柱被抓的事。”
何叶轻笑道:“他的事,咱们不必理会。”
说着,他拉起于莎莎起身,“走吧,我陪你取些衣服。”
直到此时,她才想起之前定制的六套衣服还没拿,脸上闪过喜悦的表情。
他们出门时,特别留心上了锁,因为今天棍梗出狱,而傻柱恰在此刻进了牢门。他们深知,秦淮茹家的日子可能会有些难熬,而何家粮食丰足如库,不容那棍梗来捣乱。
来到雪茹绸缎庄,何叶注意到陈雪茹正跟一个妇人聊天。看清她的面孔后,他立刻认出来了,这是他们经常光顾的酒店老板娘徐慧真。
徐慧真和陈雪茹一生斗法,最后仍是徐慧真棋高一着。听到她们的话题,徐慧真打趣道:“雪茹,绸缎庄生意这么兴隆,你自己忙得过来么?”
陈雪茹得意道:“生意确实好,只是国营的嘛。”
徐慧真忽然瞥见门外的何叶和于莎莎,立刻抛下话题走过去迎接。何叶二人出现后,陈雪茹的态度变化之快让徐慧真忍不住挖苦。
她对眼前这对重视陈雪茹的年轻人产生了好奇:“哎呀,妹子,怪不得喜鹊叫个不停,原来是贵客上门。”
衣服早都为她们准备好了,陈雪茹唤过伙计福伯去拿。同时,陈雪茹紧挽住于莎莎的手臂,像极了多年的老友。于莎莎面对这份富丽的亲密感有些不习惯,偷偷向何叶求助的眼神,得到他的支持后才安心少许。
此刻她意识到,在何叶身边,她的身份仿佛得到了某种提升。以前对像陈雪茹这样看似冷漠的陌生人,不会再多加关注。
“雪茹,你不介绍我们一下么?”
徐慧真走到面前提出。
陈雪茹白了徐慧真一眼,道:“这是我的两位贵客,何叶与于莎莎。”
徐慧真心头微颤,陈雪茹这般称呼,定不是寻常人物。因为她知道陈雪茹的眼界极高,寻常之人是入不了她法眼的。
不过何叶和于莎莎二人衣着朴素,一时难辨非凡。但世事不能只看表面,“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徐慧真自然也不会轻易轻视两人。
徐慧真心平气和地开口,“两位,我是徐慧真。我在前门外有个小酒馆,咱们北京人酷爱喝酒,如果有空的话,一定要来品尝一下。”
陈雪茹含笑道:“她做的咸菜可是前门一绝。”
何叶闻言笑着答应:“有机会一定要试试。”
仆人福伯捧来六件衣服,徐慧真不禁惊愕。一次买了六套,对这些衣物的价格了如指掌,单是这六件衣服价值就不止数百元。如此来看,二人地位的确不同,难怪陈雪茹待两人的重视。
陈雪茹笑道:“妹子,这儿有更衣室,你进去试试,看看大小如何,不合的话我找人修改。”
于莎莎不由自主地看着何叶,得到他鼓励的笑容后,她走入试衣间。当她试穿旗袍时,众人的目光纷纷聚焦。一件合体的旗袍勾勒出了她曲线美好的身躯,走动间微微露出大腿,在端庄与性感间恰到好处地徘徊。精致繁复的盘花扣则流露出古典之美。
陈雪茹惊叹道:“人靠衣装,佛靠金装,真个儿漂亮!”
同样偏爱旗袍的徐慧真赞道:“真的很出色,原本是明珠,只因被掩盖,才有如今绽放之美。”
何叶的眼中闪烁着愉悦的神采,心中燃起一团火,满心欢喜。在询问是否舒适后,陈雪茹确认一切恰到好处。
当试完整整六件,每一次色彩更换带来的视觉变化都是盛宴。对于何叶来说,简直是美不胜收。在于莎莎想要更换回原来衣服时,何叶阻止:“你这套丝绵衣很适合现在季节穿,不必换掉。这款棉衣虽然没有太多花样,纯红的却很衬你的肌肤,既时尚又不失端庄。”
两人收好衣物走出丝绸庄,何叶再次带于莎莎去买了一副手套。这个时代的手套普遍是军绿色,用毛线连接,可以轻松悬挂,携带便利。于莎莎戴上手套感受着温暖,感叹:“叶哥哥,这样会不会太奢侈了呢?平时我都待在家里,手套几乎不用。”
\"谁说你不需要呢?当你给我送饭的时候,不就能派上用场吗?\"何叶微笑着说。
于莎莎有些感动,何叶竟记得这些琐碎的事情。
她换上了全新装备,不仅身上温暖舒适,连心都充满了暖意。尽管在寒冷天气中,但她却仿佛置身于春日之中。
院子里,何叶饲养的五行使搬运鼠注意到棒梗从拘留所回来了。
棒梗嚷道:\"妈,我好饿啊!\"
\"饭点到了吗?\"他问道,显然是期待着有美味可食。
\"今天应该有好吃的才对啊,我已经迫不及待了。\"他补充道。
\"我在拘留所待了三天,每天都只喝稀饭,连窝窝头都没有,真够受的。\"他说这话时表情愁苦。
贾张氏一直未出门,也不知道何雨柱已经被关的事情。
\"对哦,淮如这都几点了,傻柱怎么还没回家呢?去看看吧,可能他已经在来的路上你没察觉到呢。\"她自言自语地说,肚子也开始感到饥饿。
秦淮茹并未多话,直接开始炒起了小白菜。听到 ** 声音,她停下动作疑惑地问:“妈,你炒菜干啥呀?”
贾张氏不满地回答:“这多浪费啊?!\"
无奈之下,秦淮茹深吸一口气坦白说:\"妈妈,傻柱被捕了,没法给我们带饭盒了,所以他今天应该不会回来了。”
贾张氏一时哑然,旋即爆发:“那我们的饭盒岂不是没指望了?傻柱答应给咱俩做饭盒,怎么能反悔?他平时不出事、不犯浑,怎么这时候就犯事儿了,明显和我们过不去。”
贾张氏继续问:“棒梗回来了,吃什么呀?”
棒梗脸上带着不悦:“我才不管呢,我要吃肉!\"
小当跟着说道:“我也要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