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我愚弟遭遇不顺,失业且家事烦心,秦淮茹家的状况变得更艰难了。”
“你们家既然富足,能略微援助秦家度过难关的话……”
“等他们熬过这段困难时期,他就能重新找回厨师工作,到时候就不会再麻烦你们了。”
“我们邻居一场,相信你会伸出援手的,对吧?”
然而吴莎莎认真回应:“叶哥曾对我说,秦淮茹家并不贫穷。”
何雨水困惑:“怎么会不贫穷呢?”
“非要走到街头乞讨才叫做贫穷吗?”
吴莎莎笑说:“你知道秦姐姐每月收入仅二十五块七,对吧?”
何雨水点点头。
吴莎莎继续:“傻柱每个月至少给她家十五元援助,算下来一个月至少三十多元,壹大爷还会时不时接济。”
“他以前做饭的时候,还常会为秦淮茹全家带饭,节省了开销。”
“你觉得像这样的收入还说不上可怜吗?”
何雨水一脸惊讶。她在四合院生活时间不长,从未仔细思考过这些收支问题。
现在一听,秦淮茹家的收入居然比自己的薪水还要多很多。
那为何秦淮茹总说自己可怜?
吴莎莎眼神流转,长期与何叶在一起,学到不少东西。
“昨天贾张氏的私房钱丢失了,有八百多元那么多,换成房子都能买套了,还不叫穷。”
“照这样说,穷人如何活下去啊?”
何雨水震惊道:“八,八百多?!”
吴莎莎点点头:“当然,这点大家都知道的。如果你不信,随便问问其他人就明白了。”
何雨水顿时不知所措,秦淮茹从未告诉过她具体的金额是多少,更没想到竟然是八百多元。
这一刻,何雨水感觉自己可能一直被误导了。
一股怒火在她心头燃烧。回到四合院后,她满脸愠色地质问秦淮茹为什么要对自己撒谎。而此时的秦淮茹一脸无辜,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一切复述
何雨水详详细细将刚才的谈话重述了一遍。 秦淮茹内心有些恨意,暗自觉得:果真是亲缘一家,说的话都如此相似。
原来看似柔弱的小白羊竟也是一匹披着羊皮的狼,这让秦淮茹有些惊觉。于是她赶紧摆出无辜姿态道:“雨水,你错怪我了。”
“那笔资金的一部分我其实是替傻柱存的,他经常大手大脚花销,到现在都没找对象。”
“我想着万一哪天傻柱要娶亲,总得有些积蓄,不然他的零花钱要是不够花,每月可能会把所有钱全花光。”
她担忧着:“到时候如何置办婚事?”
“我们老何家岂不就绝后了吗?”
秦淮茹这番话让何雨水听来火消气减,反而心头涌上一股暖意:“秦姐真好心,竟然为我哥考虑如此周到。只是傻柱不明白珍惜,实在令人遗憾。”
听到这,秦淮茹暗舒一口气,何家的人情世故似乎在她看来天经地义,无论何时,何家的爱都会以这种形式传递着。她对何雨水的信任从未动摇。
何叶悄悄用“五行搬运鼠”
的神通观照外界动态,一听见于莎莎与何雨水的对话,他忍不住嘴角上扬。他教于莎莎的话如今得到了成效,说得流畅自如。
趁今天让于莎莎在院子里洗盘子,何叶利用机会悄悄把照片镶嵌入自制相框中。金色雕花的相框格外显眼,放在柜子的一角格外吸人眼球。
一进入房间,于莎莎把碗整整齐齐摆放好,然后把刚才的事情向何叶复述,后者微笑着夸赞:“干得好。”
得到夸奖的于莎莎心情格外好,这时她的视线落在金色相框上,惊喜无比,小步流星奔到它面前:“呀,这个相框真的很美。”
她用手掌轻轻抚摸相框的精致雕纹,眼神流露出无尽喜爱。“有了它,照片再也不用担心损坏了。”
她兴奋地道:“叶哥,你真厉害。”
何叶笑道:“这个相框以后就是我们家里的装饰品,随时都能看到,营造温馨气氛。”
等到他们有自己的小孩,“拍一个合家欢吧。”
听到这些,于莎莎脸上闪过一抹红晕,满含幸福地点点头:“这样的话,我们家人的团圆就随时可见了。”
【叮咚,随机任务已完成,奖励苹果100斤,500金币。】 何叶看着储存空间里各式水果,不禁心中生念。有了这么多水果,做个水果拼盘作为餐后甜品也行啊!
【叮咚,随机任务开始,需做一份水果拼盘,成功奖励‘恶作剧符’一张,500金币。】 系统适时提醒他,他略作思考:看来恶作剧符可以用在某个物件上,带来些有趣的小变化。
于是何叶挑选了四种水果——苹果、橙子、蜜橘、梨——制作了一份别致的水果拼盘。看着眼前满满的水果盘,于莎莎有些惊讶,觉得这样豪华的搭配简直是奢侈的享受:
“一盘子竟然装有四种水果,真是太浪费了。”
还真没有尝试过这样的品尝方式呢,一般人能尝到一种就不错了,别说同时享用几种水果。
两人共享这份美食,相互夹食,很快水果就所剩无几。吃罢,两人的脸颊红润、满足。“恶作剧符”
又顺利完成任务,得到了相应的金币。
终于到了午休时分,趁着今日难得的假期午后好时光,何叶抱着于莎莎安静地躺在软绵绵的床上。于莎莎身上尚存淡淡清香,让人精神瞬间放松。
五行挪运鼠中的恶搞
五行搬运鼠在秦淮茹的家中发现了一张椅子,这张椅子让何叶眼前一亮,十分熟悉。那就是之前何叶赠予梁腊提的那一款。
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呢?何叶不用多猜,肯定是贾张氏那帮人手脚不干净,偷偷摸摸地带过来的。梁腊提那性格,绝不可能大方到直接送给她们,显然是考虑到家人的心情才默默隐忍不说。
看到这一幕,何叶冷笑道:正好可以测试一下恶作剧符的功效。
心意一动,恶作剧符变成难以察觉的灰白之气,无声无息地渗入椅子的木纤维之间,等待时机。
尽管表面上看不到异状,然而何叶心底却明了,那张座椅其实变成了隐形且可以升降的尖锐钉子。随着他的心意操控,钉子会决定是隐入椅子深处还是浮出来伤人。
这倒是有点意思。
秦淮茹说道:“妈妈,雨水来了。”
贾张氏带着嫌恶语气回应:“那个傻妹妹?她回家有什么稀奇的。”
随后叮嘱秦淮茹,“你去把她做的饭菜带过去给棒梗吧,我还得去警局打个问话。”
“家里的米粮都快没了。”
秦淮茹无奈道,“我要是没有办法弄吃的……”
说到这里,她透露出了对何家的好奇,“我觉得雨水找到的那个于莎莎不是表面上那样,狡猾得很,根本捞不到半点儿好处。”
接着,贾张氏开始诅咒:“那个何家的人没有一个好心的,整天锦衣玉食,不考虑别人的死活。”
“我一会儿要去派出所举报,要好好彻查那个何家,说不定我的钱就掉落在他们那儿。”
不久后,饭菜准备好:红薯、稀粥配以一些咸菜。
贾张氏对餐桌上简单的内容十分不满,一边嘀咕抱怨,一边拉开椅子坐了下来。结果,“哎呀!”
一声惊叫。
她猛地起身,低首查看。秦淮茹看着母亲的动作惊呼道:“妈,你怎么了?”
贾张氏自顾自地在椅子上摸索,没找到任何异样,开始怀疑自己是产生了错觉。然后她敷衍地说了声:“没事。”
再次坐下。
“啊!”
突然,她疼得一跃而起,手掌触及臀部,竟沾染了液体。举近眼前一看,非但不是水,竟是鲜红的血!
“我的屁股破了!”
贾张氏吓得脸色煞白,连忙掩住臀部,怕血流太多。
“妈妈!”
秦淮茹震惊不已,急切地询问,“你怎么了?”
“你看不到?”
贾张氏怒声道,责怪地追问,“受伤出血你也不知道?”
然后命令秦淮茹赶快去找绷带处理伤口。
一瘸一拐走到床边坐下后,贾张氏浑身颤抖,泣声道:“不要呀,我不想就这么死。”
“你快一点,如果流血过多就真的完了!帮我止血之后立刻送我去医院!”
目睹此景,秦淮茹吓得心惊肉跳,忙找寻可用之物为贾张氏的臀部包扎。最终确认伤口不过是个小小的钉孔而已。
只是好像刺进去稍微深了一些,导致一开始贾张氏出血比较多,她实在忍不住白了对方一眼,这家伙简直太吵了,搞得自己还真以为有多严重的伤口似的。
贾张氏大声尖叫道:“快送我去医院!你看什么呢!”
仿佛是在怀疑秦淮茹想等她‘归西’好重新找配偶似的。“别想门都没有这一出。”
秦淮茹不悦地回应道:“妈,没事儿,就是一颗小小的钉子,不小心刺得深些罢了。”
可这话显然没有缓解她母亲心中的恐惧。
贾张氏像是放下一块大石头一样松了口气,“吓死我了!”
但其实秦淮茹在心里暗自咒骂,如果不是自己人,她早翻脸了。
原本贾张氏要她检查那椅子出了什么问题,秦淮茹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名堂。“妈,没看见有什么异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