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何雨柱真的准备离开,她急忙说:“傻柱,你要丢我在这里,以后休想见到秦淮如。”
她很清楚何雨柱喜欢秦淮如,明白这个威胁有效。闻言,何雨柱停住了脚步。
两人乘坐公交车回到四合院。阎埠贵听到动静出门查看,看见何雨柱肩上扛着的自行车,不禁傻了眼。他结巴问道:“傻柱,这不会是我的自行车吧?”
严寒令何雨柱脸色发青,他将自行车扔在地上保证道:“二大爷,你别担心,我会帮你修好的。”
匆匆说完话,他赶紧回去换衣服。
阎埠贵望着损坏的自行车,心中的痛惜难以言表。“傻柱,你是真不知好歹!我只是好心借你。”
“结果你把它搞成了这样。”
他懊悔当时没坚决拒绝借车给何雨柱。
阎解成、阎解旷等邻居们闻讯走出屋子,见到自行车受损的样子,都不满地皱眉。因为自行车是他们家唯一的交通工具,当了解到情况,众人开始咒骂何雨柱没有良心,简直是忘恩负义。
全家出动,气势汹汹堵在何雨柱家门口。院子中的人听到动静纷纷出来凑热闹。何雨柱换好衣服,走出来时,阎埠贵就开始索要赔偿。
何雨柱明白自己理亏,承诺:“三爷,我一定把你车修好。”
然而阎埠贵并不接受:“虽说二手车,但我保养得很好,被你弄成这样简直不像样,即使修好也不能恢复原状。我至少要你赔五十块,三十块维修费,剩下的二十块折旧费。”
何雨柱觉得数额太大:“三爷,你当初买的车只值 ** 十大洋,五十块钱让我一次赔完有些不合理。”
但阎埠贵固执己见,擅长算计的他不吃亏。他要求要么给五十块赔偿,要么直接买新车,否则就要让何雨柱在工厂里彻底失去当厨师的机会。
何雨柱气得脸色铁青,但他无奈只能同意赔偿,并写了欠条。易中海一直安静听着,却未表态。本来这是何雨柱的错误,如果易中海出面相助,可能会自己掏钱来赔偿阎埠贵。虽然他想让何雨柱养活自己,但还不至于为了帮助而冒大风险。
何叶远远地看着,看到何雨柱债务缠身,不仅要付给棒梗的医药费和向秦淮如赔偿五十块,还额外背上了对阎埠贵五十元债务的重担。一旦何雨柱没有钱,最先倒霉的可能是何雨水。何雨水总是一边站着说话不腰疼,对秦淮如的话毫不怀疑,反正不是她的事。
眼看火焰就要烧到了何雨珠身上,她又该如何应对这突然的局面?
阎埠贵那边的问题才刚解决。
贾张氏在洗澡更衣后,便气势汹汹地闹将起来。“也不知道这个大院子中谁这么缺德,乱摆捕鼠夹,竟弄断了我家孙子俩个脚趾头,真该千刀万剐啊,出门被车撞死都便宜他们了!”
随即,她对着三大爷喊道:“这事要是你们不管,我就去社区举报你们无能,不能管理好这个大院!”
“我看你们几个都给我**到底吧。”
听此话,三大爷的脸色都变了:易中海耐心安抚着贾张氏,并吩咐刘海中叫齐全大院的人召开全员大会。刘海中,这位身形圆滚滚、口含威严的大肚官腔响起:“今儿把大家聚在此,只为一件小事:大院里有人乱放了个捕鼠夹。”
“谁知竟夹伤了棒梗两只脚趾头,这是极为恶劣的行为。”
他接着警告,“若无人自首,我们将上报警方,这将涉及法律责任,不仅是自身名誉扫地,还将拖累咱们大院的声誉。请大家认真对待。”
屋子里议论纷纷,然而无人主动认错。
即使易中海苦口婆心,也无法打动犯下错误的人自行认错,说得口干舌燥都毫无回应。刘海中心知只有去报案寻求警察介入了。
杨为民赶来现场取证,随后一一盘问事情始末,然结果却是一点线索也未收获,只得先行离去。
但贾张氏坚决不同意就这样罢手,她威胁着易中海要召开大会筹集医疗费用,否则棒梗连治疗费用都无法凑够。提到此事,易中海脸色难看——前两次为筹款会赔了不少钱,此时他已不敢轻启此话。
贾张氏软硬兼施,哭闹纠缠,使得易中海被迫再次召集大伙开会。
他解释道:“警察调查需要一段时间,若有人勇于承认,我或能从中帮他说情。否则事态闹大,后果严重。但现在大伙都不开口。”
看到大家仍默不作声,易中海不得不硬着头皮提出筹款。“但我这次学聪明了,你们显然都不愿公开出钱。所以我们换个方式,如果实在无人自承其咎,那么只好每位住在院子里的人共同承担。”
然而这一提议遭到了众人的坚决反对。阎解成立刻反驳道:“这事儿也不是我们做的,为什么要我们出钱?”
刘光天附和:“得等到警察查明,抓到犯人才算数!”
面对众人质疑和抵抗,易中海严肃回应道:“并非征询同意,只是事实未明朗之前,所有居住在院子的人嫌疑都在。抓捕嫌疑犯也许耗时颇久,但棒梗的病情却刻不容缓。他还是个十四岁的孩子,不应因为他大人们的失误付出这笔医疗账。或许其中有意或无意将捕鼠夹落在那,最后伤了棒梗,这就不仅仅是个人疏忽了,还是集体失责的表现。”
看着在医院受苦的棒梗,他们难道能毫不动容吗?这质问声渐渐减弱。
何雨柱心里暗爽,这意味着他无需单独承担棒梗的医药费了,日后只要给棒梗五十块钱就能了断此事。这时,何叶却站出来提出反对意见:“我不同意。”
【滴滴!随机任务触发:公开质疑易中海的观点,奖励火腿肠两千根,货币八百元。】耳边响起了系统的提醒。
易中海紧蹙双眉,道:“何叶,之前已跟你说明白了,这是指令并非征询意见。”
何叶平静道:“壹大爷,您这么做没有错,只是针对的对象不恰当。”
“虽然院子里有些住户的确购置了捕鼠器,但也有一部分没有购买。”
“那些没买捕鼠器的居民自然无辜,前几次警察来调查,询问对象只限于购有陷阱的人们。”
“问话也只是核实情况罢了,并未要求所有居民承担补偿责任。”
“同等对待全体住户赔偿损失,未免过于偏颇。”
他没直接自述此事的原因在于,如果只是他一个人不赔款,可能引发众人的反感和抱怨。而一个群体的行为不同。
易中海不可能因为得罪几个人,而危及自己的壹爷地位。对于受困者,他不介意其他人是否被坑,只要自己没事就足矣。阎埠贵点头同意何叶的观点:“我赞同。”
身为一位心思算计之人,阎埠贵家里并没有购鼠器,这个因素对他而言有利,很多同处境的户主跟着赞同。
易中海与何雨柱对此则颇为不满,易中海感到颜面扫地,而何雨柱担心自己需承担更多的费用。
这意味着捐钱的人数几乎减半,差额部分最终还得由他垫付。现在他的负债已是如山,经济上已十分疲惫。然而,杨为民之前的声明明确指出嫌疑人集中在安装捕鼠器的家庭,只是人多难以追踪确凿证据。
面对这样的形势,易中海无从开口,只能从拥有陷阱的用户那获取一些资金,最后仅筹集到五十元。
贾张氏对这数额不满,认为至少要有一百元才能支付治疗犬吠的花费,这点钱远远不足。无奈之下,易中海只好追加五十元。这令他下定决心,再也不愿为秦淮茹的家庭筹措款项。
正当筹款告一段落,秦淮茹出现要支付医疗费用。带了一百元来找贾张氏,但仍缺二十元。得知何雨柱囊中羞涩,她转而找易中海。
原以为万无一失,然而,此番易中海却意外地说:“贾张氏没告诉过你吗?”
“这次五十元是我应出的部分,我已经拿不出来钱了。”
“否则我肯定是愿意援助的。”
面对拒绝的易中海,秦淮茹转向何雨柱求助,含泪恳求。然而,何雨柱同样身无长物。这时,何雨水,那个如今在学校当老师的堂弟,眼中泪光闪闪:\"哥哥,你能不能帮秦姐一把?看看她的困境,真可怜。\"
何雨柱也被触动,当他留意到在一旁眼泛泪光的何雨水,意识到这位弟妹已不再需要自己的施舍,她的收入稳定,连她的二手自行车也是自己出钱购买,手上积蓄已不少。
何雨水看着何雨柱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不禁有点忐忑:\"哥,你在看我做什么呀?\"语气中带着些许困惑。
\"你现在的情况我知道一点。\"何雨柱接着说道,“手里只剩十块钱,还要欠阎老头五十块债。”
“妹妹,你能不能帮我一下?你应该还有一些储蓄。先把五十块钱暂时先借给我应急。”
他的恳求充满了急迫感。
“等工作恢复正常,我肯定会还给你。”
何雨柱坦诚地说出了借钱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