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场精彩绝伦的大战啊!”
浩瀚银河间,终感叹道。
她身边的阿哈此刻正在投入一场特殊的「战斗」。
只因,前不久终和阿哈在星际网上发布的东西,现在已经爆了。
涉及到一些原因,现在巡猎信徒和丰饶信徒正在展开激烈的对线。
以阿哈为首的假面愚者和乐子人开始疯狂拱火。
眼见这边吵着吵着突然停下来,他们就去当水军把「战争」再度挑起。
一时之间,其热度竟远远盖过了演武仪典、某公司高层小秘密曝光等一系列热点事件。
有丰饶信徒一秒五喷,激战群雄。
更有仙舟键仙以亲人为圆心,以列祖列宗半径开地图炮。
比较有意思的是,有些丰饶信徒前一秒还在激战群雄,可下一秒就没了消息,紧接着连账号也没了。
终偶然注意到了这个情况,她顺着数据找过去,然后乐了。
那些个丰饶信徒正潜伏在仙舟之上,因为水平有限被找到真实地址了。
然后就是云骑军们亲切的「查水表」环节。
再之后就是喜提一双银镯子。
至于那些反抗者则直接击毙。
这一批丰饶信徒是最蠢的那一批。
他们见自己信仰的星神被「侮辱」,纷纷破防了,心性和脑子都不太行。
而稍微聪明些的,则关注了一波后不发表任何言论,只是隔一段时间看看情况。
而真正聪明的那些人...
他们的底线和信仰非常灵活。
一边对药师带着极高的信仰,一边加入巡猎一方激战丰饶一方。
一波操作下来看得终直呼好家伙。
有一说一,巡猎信徒和丰饶信徒的对线之精彩,丝毫不亚于她跟阿哈整的活。
好看爱看,务必多来点!
记忆看着兴奋的终和阿哈,默默将这一幕记录下来并做成光锥,打算收藏。
可刚把光锥做好,终和阿哈同时给了祂一个死亡注视。
终一把拿过光锥,看了一眼,然后摇摇头。
“少了,少了一个星神。”
终说着将这张光锥改造了一番。
里面的模糊身影从两个变成了三个。
光锥名也从原本极其赋有文艺性的名字变成了——「星神三恶霸」。
浮黎:“......”
“看什么看?上了贼船还想跑?”
花落,终和阿哈直勾勾的看着浮黎。
浮黎沉默,但祂是个识时务的人,当即点点头。
“明白下次有这种难得的记忆还来找我我先离开了。”
一如既往的说话不带标点符号啊...
不过好在不像之前那样用一些难懂的词句了。
浮黎的身影悄然消失不见,现场只剩下终和阿哈。
duang!
“???”
阿哈懵逼的跟终大眼瞪小眼。
祂不明白,终怎么又一言不合就动手了呢?
“咳咳!手误手误!之前天天打,都养成打卡习惯了...”
“诶呀,迦娜喊我回去吃饭,我也走了~”
话没说完,终的身影就已经不见了。
“阿哈真...”
阿哈本想当一个无情的复读机复读之前说过无数遍的话,但话说一半,阿哈灵光一闪。
虽然终时不时坑祂,还把打祂当日常打卡。
但这待遇独祂一份啊!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
“阿哈真有面子~阿哈真有面子~!”
咔嚓~
去而复返的浮黎将这一幕记录,而后在阿哈看过来之前消失不见。
零帧起手,零帧离开,反应的过来我的记录吗阿哈?
.........
罗浮仙舟
景元元生无可恋的看着镜中的猫娘。
白毛、猫耳娘、可爱、大雷,再加上那一身慵懒的气质...
是挺好,但集中在她身上就不太好了。
因为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有点多,景元一时之间竟然忘了之前终说得那件事。
而在刚刚,终一个偷袭把她变成了猫娘。
景元元眼中满是幽怨,终把她变成这个模样后就不见了...
不过好在,自己只被敲了一下,依照以往的经验来看只要过一天就没事了...
也幸好,如今绝大多数需要她出面的事已经解决了。
想到这,景元很庆幸这段时间自己努力工作了。
如今只要在这里待满一天,就...
砰!
飞霄&景元元:“........”
“不好意思走错了!”
飞霄突如其来的破门而入让景元元一愣。
但下一刻她就反应过来。
飞霄刚刚已经看到她的样子了,她现在的样子与她之前的样子如出一辙。
虽然飞霄已经离开了,但反应过来后肯定会有所怀疑。
一眨眼的功夫,景元元完成分析,她大眼一扫周围,然后身子一动,拿起一顶帽子戴上,然后拿出一件宽松的外衣披上,用来隐藏胸前的...
也就是景元元刚完成换装,飞霄再次破门而入。
“不对啊,没走错啊。”
“嗯?景元?那刚刚的是...”
飞霄狐疑的看向景元元,鼻子微微抽了抽。
“咳咳!天击将军突然来访,不知有何要事?”
景元元压低声音,尽量让其偏向男声。
“景元,你的声音...”
飞霄微微眯眼,她能感受到眼前的景元身上的违和感。
“嗓子有些不舒服,咱们先谈正事?”
“嗯,先谈正事。”
飞霄颔首,同时一步步靠近景元元。
等近身后,飞霄身形一动,摘下了景元元的帽子,在后者惊骇的目光中又扯下她的外衣。
“......”*2
丸辣!
景元元心中悲鸣道。
不对,还能抢救一下!
“那个...我是景元将军的亲戚...我叫景媛媛。”
面对眼神怪异的飞霄,景元元决定再挣扎一下。
她已经想好接下来的各种问题的回答了。
但飞霄开口的一句话让景元元幻想破灭。
“景元...你怎么...原来终口中的惊喜是这个意思吗?”
飞霄收起了武器,开始观赏景元元如今的样子。
景元元一句话不说。
有的人虽然活着,但已经死了有一会了。
“终说让你也去参加演武仪典?「高手表演赛」。”
“她当时还说让你用「现在」这个样子去比赛...原本我还有些疑惑,现在明白了。”
用现在的样子,去比赛。
这句话萦绕在景元元脑中,她只感觉眼前一黑。
本来已经社死了,之后还要在演武仪典上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