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根本没有人相信风北的解释,因为,这个时候的风云灵根本没有必要说假话。
风空原以为风北是家族中天赋最高,人品也最好的年轻人,没想到,却是这样一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他可真是瞎了眼。
其实,风空是有意栽培风北的,他本无子女,想在退位之后,将家主之位传给风北,多亏有这件事点醒了他,不然,以风北这样自私自利的性格,免不了让风家走上歧途。
“来人!”风空声音微冷的轻声喝道。
只见两名身穿武士服的男子,从土坡上走下来,来到风空的面前。
“把风北给我押入家族大牢。”风空沉声道。
“是,家主!”两名身穿武士服的弟子应了一声,便是向着风北的方向走去。
“你们这些外门弟子,想干什么?”风北打量着这两名身穿武士服的男子冷声道,“你们若是再向前一步,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
两名身穿武士服的弟子不为所动,依旧向着风北的方向走去,一把抓住了风北的胳膊。
风北想要挣扎,但奈何有伤在身,根本挣扎不了。
只见,风北把那充斥着阴冷的目光投向了风空,厉声道:“风空,你快让他们退下,我乃家族正统血脉,你这旁门血脉不配坐家主之位!”
风空冷着脸,对那两名身穿武士服的男子微微摆了摆手,那两人押着风北向着土坑外面走去。
在两名身穿武士服的男子押着风北往外走的时候,风北依旧在大喊着,“我才是家族正统,我应该坐家主之位!”
风北的一头长发散乱开来,双眼布满血丝,已经变成了一副疯疯癫癫的样子。
看着风北这副模样,风空不由得微微摇了摇头,这兄弟两人,哎……
事情解决完之后,张凡三人便是离开了风家,回到了方浩明的家里,等风空的消息。
在张凡回来第三天的时候,张凡便接到了风空的电话,说阵法已经修补完成,张凡看到方浩明印堂位置的黑气已经消散,便也彻底放心了。
不过,这件事只是将风家本族的疑团全部解开了,关于阵法的疑团,一丝一毫也没有解开,那上了黑狗身的精怪,自从回到那阵法之中后,便没有再出来过。
另外,风南所抓的那些精怪的血肉、皮毛、魂魄都去向了何处?这些都没有查清楚,无奈道行不够,却真的无从查起,所以这件事只能暂时搁置下来,只能等道行足够强的时候再回来查。
现在方浩明和狐狸精没有危险了,张凡他们便可以离开了,在离开之前,张凡跟狐狸精深入的交谈了一番,聊了聊那墓葬的事情。
最后,狐狸精决定跟张凡他们一起离开,她自然是要附在方浩明的身上,等她的伤势恢复的差不多,便出发去那个女人的墓葬。
张凡几人简单的收拾了一番,跟方浩明的父母道了别,便是离开了。
经过了十来个小时的车程,他们终于回到了他们熟悉的地方,平山市理工大学。
刚进宿舍,电视看到那躺在床上的黄青云猛然坐了起来,满脸无奈的道:“哥哥们,你们可回来了!可真是无聊死兄弟了,下次你们可要带着我啊。”
“有鬼!”方浩明故意开玩笑道。
“有鬼我也不怕,下次我一定要去,一个人真是太憋屈了。”黄青云满脸不爽的挠了挠头。
“对了,凡哥,前两天咱们那个英语老师伊然,来寝室找你来着,一副气嘟嘟的样子。”黄青云继续道。
听到黄青云的话,张凡的心头微微一沉,上次他可是答应伊然,以后每堂英语课都要去上的。
这刚答应完,就食言了,有些对不住伊然。
“不过,我发现这次英语老师询问你的情况跟之前不一样,那声音柔和了很多,而且还透露着几分关心的味道。”黄青云一边沉思着,一边开口道。
柔和是必然的,毕竟自己救了她的父亲。
“对了,凡哥,她还让我告诉你,等你回来之后给她打个电话,欸?不对,你怎么有她电话呀?”黄青云说着说着,发现有些不对劲。
“咱们校园网的系统里有各个任课老师的电话,你不知道?”张凡问道。
其实这校园网的系统里究竟有没有任课老师的电话,张凡也不清楚,但他怕黄青云那张没把门的嘴到处胡咧咧,所以便找了这样一个借口。
“原来是校园网里查到的!”黄青云也没有多想。
“对了,胖子,我交给你的事儿办的怎么样了?”张凡问道。
“李龙和赵平都已经判刑了,李龙被判处死刑,这小子身上有三条人命,赵平被判了七年的有期徒刑。”黄青云回道。
张凡微微点了点头,杨伸也算是沉冤得雪了。
随后,张凡简单洗漱了一番,换了身干净的衣服,一边擦着头,一边给伊然打了一个电话,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喂……张凡。”话筒里传来了伊然那清脆的声音。
“伊然老师,不好意思啊,我这刚答应你的,又没去上你的课,这次我是真的有事,真不是故意的。”张凡有些歉意的道
“勉强相信你一次吧!”伊然轻哼了一声,宛若一个忸怩作态的小女孩一般。
“对了,伊叔怎么样了?”张凡问道。
“现在已经能下地走路了,身体恢复了不少。”伊然回了一句。
“张凡,你今天晚上有时间吗?”伊然问道。
“有时间,怎么了?”
“我想让你跟我去参加一个婚礼。”
张凡微微一怔,有些疑惑的道:“让我陪你去参加婚礼?”
“对呀,是我高中室友的婚礼,我们寝室的女孩有一个已经结婚了,另外三个也都有男朋友,而且刚刚在群里聊天,她们都在开玩笑的挤兑我,我不想太尴尬,所以,想找个男伴,我想来想去,最可靠的人就是你了,你就当帮老师一个忙吧。”伊然的话里带着一丝渴求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