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头发灰白男人第二次找张凡,张凡也可以像头发灰白男子第一次找他时,找个借口搪塞过去,但显然,头发灰白男人已经盯上了他,他只要在这个地方,便躲不过头发灰白男人的纠缠。
另外,在后期夺取真龙足的过程中,他和头发灰白男人早早晚晚都会有接触,所以,他刚刚才答应跟头发灰白的男人聊聊。
只是在聊天的过程中,张凡直接越过了,头发灰白男人对泰陵有所发现这种没有营养的话题,而是聊了一些对自己有利的事情,通过这次聊天,至少目前来看,张凡得到了三十根龙须草。
两人聊完之后,张凡和方衍回到了酒店的房间,坐下之后,方衍开口问道:“张先生,您说……他让咱们帮的忙真是这么简单?”
“我感觉不是,他让咱们帮的忙应该比这危险的多。”张凡看了一眼方衍,“咱们想得到真龙足,在这里长期驻足,终归要跟他们打交道,索性我就应了,我感觉这种合作关系,即便是表面的,也比敌对关系对咱们更有利。
而且,咱们还得了三十根龙须草,后期可能还能获得一些有利情况。
不过,后期咱们在跟他们打交道的时候,一定得警惕小心,不能真的被他忽悠的丢了性命。”
“明白!”方衍重重点了点头,然后问道,“那接下来,咱们怎么办?”
“旅旅游,吃吃饭,还有就是找王建功的追求,这个是最主要的。”张凡道。
只有打通王建功这条路,才有找到真龙足的可能,但这只是对有西夏王陵最原始记载资料的张凡和方衍来说,其他人即便打通了王建功这条路,也没用。
方衍笑着点了点头,接下来的三天,张凡和方衍在西夏王陵周边吃喝玩乐,顺便打听了一些有关王建功的亲戚情况,王建功虽然无父无母、无妻无子,但还是有个亲戚的,他还有一个叔叔存活于世,就住在西夏距离西夏王陵二十公里的村里,只是不怎么联系,关系也不好。
据说早年间,他爷爷在分家产的时候,把所有家产都给了他叔叔,导致他父亲和他叔叔大打出手,两家的关系就此破裂。
第四天早晨,张凡接到了头发灰白男人的电话,这三天张凡对头发灰白男子三人的情况也更加了解了,头发灰白男人名叫金山,短发女人名叫金柳,壮汉名叫金灿。
“喂……”张凡接起电话来道。
“小张啊,你现在在酒店吗?”听筒里传来金山的声音。
或许在金山看来,跟张凡叫小张,更能体现他的地位,或者说更能体现他的雇主身份。
“在啊,怎么了?”张凡反问道。
“和你的朋友来趟555房间,有些事要跟你说。”金山开口道。
挂断电话之后,张凡和方衍去了555房间,房间里除了金山之外,金柳和金灿也都在。
金山招待张凡和方衍坐下。
“什么事啊?”张凡看着金山问道。
“想派给你们两个一个新任务。”金山道。
“新任务?”张凡眉头一蹙,“可是,咱们当初并没有说……”
张凡的话还没说完,金山便抬起手来打断道:“别着急拒绝,我再加四十根龙须草。”
此话一出,张凡眸光一亮,笑了笑道:“那也得看什么任务,如果超出我们的能力范围,我们也不能接。”
“对,不能接。”这时,方衍补充了一句。
金山哑然一笑,“不是什么危险的任务,听说你们跟博物馆馆长的关系不错,你们是通过馆长找到的王建功,让王建功帮你们确定的真龙足印,我说的不错吧?”
语毕,金山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得意之色,似乎在显示他的运筹帷幄。
这个情况张凡早就推测到了,但是为了满足一下金山,让金山越发认为自己运筹帷幄,让其更加得意,张凡打算配合一下金山。
俗话说,得意忘形,金山越得意,对张凡就越有利。
只见张凡一脸震惊的道:“你……你竟然什么都知道?”
看到张凡这幅表情,金山嘴角微微上扬,看那模样,果真越发的得意了。
方衍也意会到了张凡的意图,也跟着做出了满脸的震惊之色,配合着张凡。
“我想让你们帮我去撬开王建功的嘴,让他说出他这么多年对泰陵的研究情况。”金山道。
对于这件事,张凡是非常愿意做的,想要打通王建功这条路,是必须接触王建功的,这三天张凡和方衍除了侧面调查王建功的情况之外,还一直在想着如何避开金山的耳目,见一见王建功,没想到金山给了个既能赚龙须草,又能光明正大与王建功接触的机会。
“你完全可以让你的手下去做啊。”张凡虽然心里很高兴,但表面上还是很平静的,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金柳和金灿,“这样还省的你支付龙须草了。”
“他们……”金山恨铁不成钢的苦笑了一声。
金柳和金灿也都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
尴尬的时间持续了两三分钟后,张凡接过话来道:“行,这事我答应了,但是我们的交流能力,也不一定比你这两个手下强,也可能会失败,所以,你对我们不要寄予太大的希望。”
金山点了点,然后问道:“你们做这件事还要不要定金了?”
“看样子,这件事成功的概率不大,所以,这件事就算了,免的到时候还得退定金。”张凡略作思索之后道。
金山笑着点了点头,“小伙子还是挺讲究的,行,等你把这件事完成了,四十根龙须草,我一并跟你。”
金山颇为豪爽,然后伸出手来,“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张凡跟金山的手握在了一起。
“时间宝贵,你们立即出发吧,王建功现在就在泰陵附近勘验。”金山看了一眼两人道。
“你这消息是真灵通。”张凡对金山竖起了大拇指,“行,我们现在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