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言,你难道没有想法吗?”白慕骁直接问道,他和白非言的关系很亲厚,白非言小时候父亲去世。
他一直被养在自己家里,所以白慕骁不想因为家主之位,和他有嫌隙,所以才直接问了。
白非言脸上丝毫没有任何不对劲,大大咧咧的说道:“若是你没恢复以前,那我自然是有想法的。
还想着只要我在一天,这辈子都护着你,就如同我小时候伯父和你护着我一样,可是如果你能恢复。
我自然愿意跟着你,我虽然是高级橙色兽人,只比你低一级,但是切切实实能感受到,失之毫厘差之千里的差距。
白虎族有你,才能更上一层楼,哥,我向兽神发誓,我永远不会背叛你,否则被流兽群分而食之。”
“胡说什么呢,你,我自然是相信,以后不要胡说。”白慕骁心里是感动,自从他受伤后。
以前围在他身边的所有人,全都离开了,只有白非言还是一如既往的对他。
所以他实在不想和这个真心待他的弟弟为敌,但是权势迷人眼,他就怕。
“好,我知道了。”白非言小心翼翼的伸出手,试探的放到白慕骁额头上,看他没有抗拒,就大胆的用精神力测试。
看到白慕骁的精神识海,已经恢复一大半了,以前数万条的裂痕,现在只剩下千条,眼看着就要恢复了。
白非言笑容满面的对他说道:“太好了,哥,你马上就要恢复了,到时候我们白虎族就能多一个红色兽人。
势力会更上一层楼的,太好了,伯父知不知道?”
白慕骁点头:“自然知道,我在恢复第一道裂痕的时候,他们就知道了。
本想着等恢复了以后再说,但是事出突然,熏香丸被发现了。”
“也是,当年的事情确实危险,为了避免他们趁你恢复的时候,再来出手伤害你,还是小心一些。
不过你什么时候能恢复?这一下子暴露了,那绝对有人能猜到你也肯定能恢复了。”白非言忧愁的说道。
白慕骁叹了口气说道:“大概还有两个月的时间就能恢复了,这两个月我就在婉儿身边待着。
如今婉儿身边是最安全的地方,因为全天下的兽人都不会让婉儿出事的。
不然好不容的得来的希望,就会彻底没了。”
白非言非常认同的点头:“没错没错,就这本事,谁敢伤害她,那就等于和整个王朝为敌。
不过哥,马上你的情敌可能变多了,你要加油,我估计来的都是红色等级的兽人,你的压力非常大。
竞争非常激烈,作为你的表弟,我只能在背后默默的支持你,当然,你要是有什么想法,我可以暗中帮忙哦!”
白慕骁无奈的戳了他一下:“行了别贫了,我刚刚说的你记好了吧。”
白非言一脸懵的看着他,疑惑的问道:“啊,你刚刚和我说什么了,我没注意听。”
白慕骁叹了口气,对于这个从小一起训练长大的弟弟,他很多时候都感到无奈。
小时候就跳脱,现在长大了还是这样。
“我说,以后白虎族狩猎队回来后,留一部分好的肉食送到婉儿的肉食铺子里来,你现在听清楚了吗?”
白慕骁白了他一眼。
“哇,哥,我好长时间没听到你说这么多的话了,你放心,我一定给嫂子留着好的。
给哥你在公主嫂子这里的地位添砖加瓦,相信我,没问题。”
晚上白非言和方若凌同时到了公主府,两人互相点头,然后就被人带进去了,看着这里的布置,清雅淡然。
仿佛是一幅精美的画卷。在宽敞明亮的大厅中,摆放着做工精细的红木家具,精致的花瓶和屏风点缀其中。
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墙上挂着精美的字画,展现着深深的文化底蕴。
每一处细节都体现着主人的品味和修养。公主府的布置简洁大方,却又不失细腻和精致。
一抹淡雅的蓝色调和着深红色的装饰,显得别具一格。
在这样的环境里,仿佛时间都变得缓慢起来,让人感受到一种宁静和安详。
每一处陈设都透露着公主对生活的热爱和追求,也让客人们在这里感受到一种与世无争的美好。
这样的布置也让方若凌有些惊讶和怀疑,南星辰不是说婉公主喜欢华贵的东西吗。
她以为公主府会布置的富丽堂皇,没想到竟然是简单大方的风格,一瞬间方若凌看着身后的礼物。
有些担心弄巧成拙,也在思考南星辰为什么要误导她。
看到沈婉坐在大厅等着他们,两人赶紧过去拜见。
“鲛人族方若凌,参见婉公主,明寒世子,南驸马,白驸马,恭祝公主驸马,称心如意,婉公主,我和南驸马是亲姐弟。”
白非言也跟着行礼:“白虎族白非言,参见婉公主,明寒世子,白驸马,南驸马,我和白驸马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
沈婉好笑的看着这两人,伸手示意:“姐姐,弟弟,不必多礼,坐吧。”
一个宴会上,沈婉带着得体的笑容,和这两人相谈甚欢,这还是她第一次单独设宴。
以后这种宴会不会少的,所以她现在就开始练手了。
这也是沈婉第一次感受到成年人的世界,确实不容易,算是和两个完全不认识的人交谈。
要不是楚明寒和南星辰两个人能说会道,白慕骁偶尔插上一句,不至于让场面冷下来,她早就没话说了。
这两人倒是也懂事,除了夸沈婉之外,决口不提熏香的事情,沈婉还和方若凌约好。
方若凌回去找夜明珠给沈婉当灯使。
把人送走后,沈婉就醉的有些站不稳了,摇摇晃晃的起来,向她自己的屋子走去,楚明寒要抱她,沈婉不要。
非要自己走直线,三个兽人在一边小心翼翼的护着,等沈婉进去房间后,转身就把房门关上了。
然后从面传出来两个字‘晚安’
三个兽人互相看了看,什么都没说,转身走了,公主府为他们每人都单独准备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