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宋锦书听江劲风要给自己配个司机,她坚决不同意,“哥哥,我上班,还要个专职司机,那多引人注目啊!太高调了吧!”
“这也是哥的意思!”江劲风表明这不是他一个人的看法。
宋锦书点头,“我知道你们是关心我!可是上班,真的没必要!我也不是一点自保能力都没有的人。要不,如果我晚上出去,你不和我一起,那就让人接我。”
“好吧!我把司机的电话给你,需要你就打电话告诉他。”江劲风把司机的手机号给她输入手机,还把那个人的照片转给她,“记住,他长这样,别认错人,让人钻了空。”
认真看了看那些照片,宋锦书笑了,“记住了!不过,哥哥,我怎么有种拍警匪片的感觉呢!”
摸摸她的头,江劲风没说什么。他已经感觉到江儒风和林泽辰之间肯定有事情发生过,但是不能查,这让他心里很不安。
可他不能把这份不安传递给宋锦书,所以他笑了,“你这小脑袋瓜脑洞可真大!初中时就算矛盾再大,都过去多么多年了,还能有什么啊!”
“也是!”宋锦书笑笑。
江劲风握住她的手,“对了,你今年的年假休了吗?”
“没休!但现在在督导组,不方便休!”宋锦书苦笑,“如果有事,可以请一两天假。我23.24两天考试,幸亏爷爷的八十大寿在这个周末。”
江劲风翻看了一个手机上的日历,“元旦前一天是周末,正好,我们用这三天去看看外公和外婆。”
“去看外公外婆啊!”宋锦书说完又问:“哥哥,要是外公外婆不喜欢我怎么办?”
江劲风捏捏她的鼻子,“怎么可能!大表哥回去后没保住密,一家人都看到你的照片了,外公外婆都很喜欢你,说一看就是个有福气的孩子。”
“真的啊!”宋锦书这下放心了。
“外公外婆家不像我们江家一样,我的舅舅们都没有离婚,家庭关系超级简单、和谐,有家的温馨。”江劲风的声音里有羡慕的成分。
宋锦书亲亲他的脸,“我也会让哥哥感受到家的温暖和温馨的。”
江劲风加深了这个吻!
江家老爷子过八十大寿,这是件大事,作为江家的长媳,柳云杉应该为此做准备工作。可是因为她丈夫把江氏董事长让给江劲风的事情,她心里一直不痛快,就不想承担这个工作。
好在江家两口知道她的脾气,就把这件事交给了外面的庆典公司,根本没有用她。
这让柳云杉更加不爽,把怒火发在陈玉媛身上,大事小事都能让她找茬把儿媳妇训一顿。
这些事自然也传到了江儒风耳朵里。
他不喜欢陈玉媛,也怪她用手段算计他生下两个女儿,可就算两个人离婚,她也是自己女儿们的母亲。现在的江儒风改变了对女儿的态度,对陈玉媛也不那么苛责了。
为了弥补她从他母亲那里受到的委屈,他让助理给她买了一个当季的包,陈玉媛收到后很开心,就不那么恨婆婆欺负自己了。
可是她又动了心思,以为江儒风对她的态度和感情有所改变,就打扮得漂漂亮亮去恒远公司找他。
但她不仅碰了壁,还扑了空。
江儒风不在公司,没有预约也不会见她!
再一次自嘲后,陈玉媛心灰意冷,一个人在街上溜达,直到天黑才觉得又冷又累又饿。
可是她仍然不想回那个让她难过和压抑的家。
她一个人跑到一家酒吧喝酒。
这里,她曾经跟着江吉雅来过一次,那时候她和江儒风刚结婚,柳云杉对她还好,江儒风还没有恨她。
陈玉媛酒量不错,但她都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瓶啤酒后,她终于醉了。
她喝酒的过程中,一直有男人过来搭讪,都被她赶走了。
现在看她醉了,就有不怀好意的男人过来,想趁机揩油。
“走开!”陈玉媛甩开男人的咸猪手,“别碰我!”
男人不肯放弃,“美女,再喝一杯啊!”
狠狠推开男人,陈玉媛晃晃悠悠站起来,拿起包就要往外走。
侍者看到走过来,“小姐,您的账还没有结!”
“多少钱?”陈玉媛停下来,回头问。
侍者马上报出一个数字,“小姐,您的账单是1680!”
陈玉媛听了立刻抬手用手指头指着他,“你骗我啊!我就喝了几瓶啤酒!”
侍者有些委屈地解释,“小姐,您可以看看账单,您要了一个398的果盘,你还要了两个披萨,还有很多甜品,啤酒,您喝了十瓶。”
那男人跟过来说:“美女,我帮你付。”
陈玉媛拿出手机,冷冷看着他,“你帮我付?你配吗?”
男人没想到陈玉媛会这样说,有些生气,“你连1680都觉得贵,装什么装啊!”
陈玉媛笑了,“我是觉得贵,但不代表我没有钱!我住在厚山九号,你住哪里?”
男人听了一愣,但看了看陈玉媛,就笑了,“切,你住在厚山九号?你就吹吧!就你这样,在那里给人家当保姆吧?”
保姆这个词刺激到了陈玉媛,她一直觉得自己这个江家大少奶奶就是在江家做保姆,自己生孩子,自己带孩子,像个保姆一样。
她把自己的手机向那个男人扔去,那人躲闪不及,手机狠狠砸在他的锁骨位置。被手机砸痛的男人嗷地一声就要扑向陈玉媛,却被一个人拉住了胳膊。
“干嘛?你拉我干嘛?”男人扭头对拉住他的年轻人喊。
年轻人只是淡淡地对他说:“她真的住在厚山九号,不是保姆!”
“你怎么知道?”男人不相信,“你在骗我吧?你看她穿的衣服和背的包,像是真有钱的人吗?”
年轻人松开他的胳膊,笑了,“你刚才不是想打她吗?你可以试试!”
“试什么?”男人也有些心虚了。厚山九号住的人,非富即贵,根本不是他可以结识或者较量的人。
年轻人不笑了,“那为什么还不走?”
看着男人离开,陈玉媛看向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