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博文与老师长的一番争执，让刘洋都看傻了。
    这都啥事哦，居然看到两个长官吵起来。
    还好，老师长很快就被说服了。
    看来，此事很快就会有个结论。
    其实刘洋也觉得他们做得很过分。人家企业自己弄得好好的，结果你是连盆带瓢直接一锅端了。
    可是，郑博文说得也不无道理。
    商人嘛，不就是个图钱的存在。
    有钱啥都做。出卖国家利益也不在话下。
    也就是现在了，若是退几十年，那些个出卖国家利益的家伙，都得吊在路灯上的。
    哪会真的给机会让对方润出国。更别说是带着资金还有技术一起润了。
    不过呢……
    他也不觉得方军他们会润出去。
    愿意在塔克拉玛干大沙漠这种艰苦地区搞事业的人，又怎么会在乎外国的甜美空气跟甜美自来水呢。
    只能说，这一波，有点误伤友军的感觉了。
    “小刘！小刘！”
    郑博文的呼喊声，把刘洋的注意力拉了回来。
    “你给老师长说说，你在公司里，都看到过什么好东西。”
    郑博文招着手。
    “顺便说说你的想法，看看有什么东西是值得我们一起合作的。”
    “一起合作？”刘洋有些茫然。
    “我们又不是土匪。”郑博文瞪了刘洋一眼，“要是有适合的技术，一起合作开发，当然是很不错的。事成之后，可以共享成果嘛。”
    不至于每次都连人带锅全端走。
    上次张永红那会儿，上面就说过他们办事的方式有问题。
    勒令他们改正。
    现在好了，不仅仅不改，还更进一步，直接转变为土匪了。
    为了避免再出现这样的事情，当然要改。
    “长官，你的意思是，要派一些专家，跟方老板他们一起合作吗？”刘洋这会儿才反应过来。
    “对，就是这么一回事。”郑博文点了点头。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有个飞天小摩托是比较值得一提的。”刘洋连忙说起他所见过的东西，“那个小摩托是这样的，它……”
    在刘洋的介绍下，郑博文与老师长时不时地交流几句。
    主要是聊一聊这玩意到底对于军方有没有用。
    要不要跟方军达成合作意向。
    假如达成了合作，应该派遣多少人。
    除了飞天小摩托以外，还有那些个机械狗，机械蜘蛛，要不要合作，应该怎么合作。
    他们聊了很久，才终于是得到了一个初步意向。
    下一步，则是跟方军商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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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方军在激光实验室里，绕着那激光发射器，转了一圈又一圈。
    看着他转圈的铁蛋，眼睛都快要看花了。
    “军哥，你走了这么久，不累的吗？要不先坐一坐，休息一下？”铁蛋挥手示意。
    “不用。”方军摇摇头。
    “军哥，你到底在琢磨些什么？”铁蛋忍不住好奇了。方军已经在这边绕圈子绕好久了。
    他到底是在搞什么呢？
    “我在研究激光钻头啊。”方军说得理所当然，“赵思远被挖走了，这激光钻头没搞完。这些你都是知道的啊。”
    “对啊。”铁蛋茫然地点头，“所以，军哥，你打算亲自出手了？”
    他瞪大了眼睛。
    众所周知，穿越者都是无所不能的。而科技类的穿越者嘛，手搓可控核聚变都是基操。不值得大惊小怪。
    一直以来，方军都没有表现出任何手搓装备的能耐。
    现在……
    难道说……
    系统终于给方军灌输海量的知识，让他具备了手搓装备的能力了？
    “也不算吧，就是瞎琢磨。”方军摆摆手，“你知道的，我是个程序员。”
    他的职业，或者说，曾经的职业，跟铁蛋一样，都是个程序员。
    这种职业嘛，要是没有特别过硬的技术，到了三十五岁还待在第一线，而不是转到行政岗位上的话，就很容易被优化掉了。
    毕竟，区区码农而已。
    并不是什么稀罕物。
    “我知道啊，你以前是程序员。”铁蛋伸手摸着光滑的脑袋，“然后呢？”
    “现在嘛，我觉得我是个算法专家了。”感觉在数学方面有所进步的方军，理所当然道，“赵思远没完成的事，我打算试一试。”
    “哦，是这样啊。”铁蛋点了点头。脸色很平静。
    可不是平静嘛。
    穿越者只要被系统灌输知识，立马手搓各种黑科技。
    就算方军现在说要搓一艘歼星舰，铁蛋都会认为理所应当。
    方军疑惑地看了眼铁蛋。
    对方明晃晃的平静，直入眼底。
    铁蛋为什么一点都不惊讶呢？
    方军对此稍微想了一下。
    哦，对了。
    原因其实很简单的嘛。
    他之所以在数学上开窍了，完全是因为喝了铁蛋的基因改良液啊。
    不然，凭什么忽然看懂了高等数学。
    他又不是什么王阳明，能够龙场悟道。
    是的，绝对绝对绝对不是龙场悟道。肯定是基因改良液。
    既然基因改良液是铁蛋给的，那铁蛋当然知道他的变化，也知道他现在的能耐。
    说起来……
    “对了，你也是个程序员来着。”方军露出笑容，“来，咱们兄弟齐心协力，一起搞个程序，把这激光弄好。”
    铁蛋有系统，铁蛋有基因改良液，铁蛋以前也是程序员。
    综上要素，铁蛋其实也能解决激光钻头的算法问题的，不是么？
    “啊？我？”铁蛋傻眼了。
    怎么他也有份？
    他只是个普通人啊！
    被前公司直接炒掉的码农！一个正儿八经的普通人！
    他哪来的本事……
    不对……
    这不是有好兄弟方军带着一起搞嘛。
    方军出手，区区激光钻头，那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
    所以，让他也一起编程啥的，怕是场面话吧。
    “行，没问题。”铁蛋想通之后，伸手拍着胸膛，“咱们兄弟一起出马，没有什么是搞不定的！”
    他已经是在想着，到时候给方军打下手的时候，是点奶茶还是点咖啡呢，还是多关注一下空调的温度与湿度？又或者是注意打饭时间？
    网络小说里不都是这样写的么？
    主角手搓装备经常是忘了吃饭。常常在搓完装备之后，把自己累得要死不活的。
    他怎么能让方军变成这样呢？
    当然是要时时紧盯啦。
    “我知道怎么做的！”
    铁蛋胸有成竹的竖起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