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国知名哲学家吕布曾经说过，酒色伤身又误事。
方军现在是深有体会。
等他想起应该找汤姆要资料的时候，已经是过了两天。
对了，在那之前，还得先跟刘洋提一嘴，公司打算带地效飞行器跟飞车参加军博会。
刚掏出手机，就有电话进来了。
瞄了眼，是黄树坚的。
随手接通。
“哈，稀罕呐，皇叔。居然会给我打电话。”方军调笑了一下。
黄树坚有钱以后，那生活，真的是过得有够奢靡的。
一旦有空，就跑去找各式各样的小姐姐。哪怕肾虚得无法深入交流，也坚持着跟小姐姐们聊天。
与他相比，方军真的是跟苦行僧差不多了。
“我这不是有事嘛。”黄树坚笑着回应。
“好吧，说说，是什么事，值得你专门打个电话过来？”不得不说，方军是有些好奇的。
“事情是这样的……”黄树坚开始说起事情来。
他负责去联系那些个搞光子芯片的专家与团队。之前已经是找到了李天磊李博士，并且招收进公司。
李博士想要搞个专属于光子芯片的产业链，需要更多的，其它领域的专家。之前是给方军写过名单的。招收这些人才的事情，落到了黄树坚身上。
黄树坚为此一顿忙活，却是零收获。
所以有了这一通电话。
“你的意思是，没人愿意来？为什么呢，你有问过具体原因吗？”方军皱眉。这事可稀奇了。
如果是以前，公司还是默默无闻的时候，没人愿意来，那也就算了。
现在嘛，不是他自夸，公司好歹也是有一点点出名的。福利方面，也挺不错。
怎么着，这样的好地方，都不愿意来吗？
“这事我打听了一下。似乎是有更大的项目在等着他们。保密度很高的那种。”黄树坚对于这事还真就调查过。
“保密度啊……”方军听到了这个，就基本明白是咋回事了。
无非就是一些官方的项目而已。
“好吧，那我知道了。还有别的吗？应该是好事情吧？”
自家兄弟还不清楚么？若是只有这么一丁点事，压根就不会打电话过来。
“哈哈，被你猜中了。”黄树坚的声音听上去挺高兴的，“乌东那边不是打得热火朝天嘛。”
“是有这么一回事。行了，别卖关子了，赶紧说。”方军催促起来。
“二毛因为节节败退，那拉壮丁填线的力度，你也是知道的……”黄树坚快速地说明了一下。
二毛前线伤亡惨重，早就开始乱拉壮丁了。
在网吧里打着游戏的网瘾青年都会被抓去填线。
这让一些怕死的家伙，产生了心理阴影。
尤其是今年要毕业的留学生。他们在毕业之后，是要归国，为国尽忠的。
有一部分留学生，不想送死，都琢磨着移民。其中一些个，是打算利用科研的名义，来到华国。
“哦，今年毕业的学生啊，那没啥用吧？”方军语气中带着疑问。不是他看不起学生，只是，一般的普通毕业生，也就那样吧。除非是个超级天才。
“据说，他们的天赋都挺不错的，而且他们的导师，也很润……”话说到一半的黄树坚，咳嗽几声，“嗯……我是说，他们的导师，也很不错，而且自身也是芯片方面的专家。这是一支完整的团队，接过来直接用，也是挺合适的。”
“行吧，那就先招进来看看。至于移民啥的，看表现吧。”方军给出肯定的答复。
“那我就去告诉他们这个好消息咯！”黄树坚很是欢喜。
“去吧去吧。”
方军随口回了句，就把电话挂了。
想了想，觉得这事还是怪怪的，随即又拨通了个电话。
是柯扎的。
刚响两下，就被接听了。
“老板，有什么吩咐吗？”手机里传来干劲满满的女声。
“黄总那边的芯片项目，你了解吗？”方军直接问。
“黄总的保镖与助理，每天都会准时汇报工作。”柯扎也回答得很快。
作为安保部的头头，保镖助理啥的，全是柯扎在负责。
出门打探消息的时候，也是保镖助理这些人去跑腿。
换句话说，所有经过他们之手才得到的消息，都将汇聚到安保部。
知道安保部运行机制的方军，这是要从柯扎这里得到具体细致的情报了：“那二毛的留学生，是怎么一回事？”
“事情是这样的……”柯扎解说了起来。
正如黄树坚提到过的那样，二毛的留学生害怕毕业之后，会被拉到战场上填线，才引发了这次的移民需求。
倘若那留学生真的是芯片方面的人才，就算二毛再短视，也不至于真的把人才送到前线。
问题是，那留学生并非芯片方面的人才。
严谨一点的说，引起一支芯片团队投诚的源头，是一个读电子商务的普通留学生。
此人有个带队研发芯片的博士母亲。
知道自家孩子能力不行，担忧归国以后会被拉去战场填线的母亲，选择了技术移民。为了加重筹码，她把自己的研究项目也带上了。当然了，还有一些个愿意跟着她走的研究员。
留学生啥的，只是个添头而已。
“嘶……”方军听完，倒吸了一口凉气，“留学生的母亲……那个留学生是大学毕业吧？如此算起来，那老母亲岂不是四五十岁了？”
黄树坚这也下得去嘴？
“没有，也就三十二岁而已。”柯扎快速回复，“保养得很好，很漂亮，很有气质。”
“嘶……”方军再次倒吸一口凉气。
你大爷的。儿子都快要大学毕业了，细想一下。
犯罪啊！这是在犯罪啊！
方军在震惊过后，花了点时间，才平静下来。
“那……这个事情，有没有问题？”他问了一下比较正经的。
“从逻辑上，以及手上的信息来看，是没有问题的。”柯扎回答得挺干脆利落，看来是做过了相关分析，“就是不知道满足对方的需求以后，这些人愿不愿意真心为公司服务。”
“这事你多费点心，好好盯着。”方军也不确定这些打算技术移民的人靠不靠谱。
终究不是系统出产的人物，忠诚很难有保证。
“是，我知道了。”柯扎连忙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