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鄂城城池中的积蓄,星城就真的是什么都知道。
毕竟共事了这么久,哪怕这些事情并没有让邓萱与周乾两人接触,但耳濡目染的多少也能够知道一些。
特别是在这种氛围中的人多多少少会出现一些相关的习性,口无遮拦的将一些任务内容都给说了出来也挺正常的。
令人想不到的是,鄂城城池内部称呼竟是和匪类无二,自上而下依次是大当家二当家这么排下来。干的事多半也是个绑架勒索之类的。
曾抓到过魔都唱诗班的几个人,不过最后在魔都他们大军压境的情况下,还是将这些人都给还了回去,不过魔都那边还是给了些好处,具体有多少什么时候给的,这些就不得而知了。
此时听到是他们城中的积蓄被偷了,那自然就是那些经由他们打砸抢的,绑票得来的,甚至是各个城池给他们交的保护费。
魔都自然也是交了一些的,他们具体是怎么想的没有人知道,明明实力高出来不少。
像是京都那边就全然没有理会鄂城这边的敲诈勒索,甚至是第一个站出来抵制的,两个城池的人见面了就会大打出手,通常都以鄂城这边损兵折将为结束。
久而久之,鄂城这边也是在躲着京都走,最后一次友好的碰面估计就是那天在竞技场的一次全体会议了。
当时一众人都是被传递过来的景象给看呆了,后来出现的妖兽与迷宫也是让他们有些猝不及防。
京都这边自然是带头要将所有的妖兽全部杀掉的,反倒是邓萱与周乾两人碰面之后利用全场可能只有他们才有的能力直接从这个竞技场中逃了出去。
鄂城具体被盗了多少没有人知道,鄂城自己也不会傻到公布出来。盗窃的风波好像就这么过去了一样,大战场中没有再出现任何一家被盗或是人员被杀的消息,当然也不排除有人封锁了消息。
就这样剩下的半个月过去了,原本非常悠闲的鄂城这段时间也基本很少在城池之外看到他们的身影了。
突然,也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传出来的消息,鄂城老大被淘汰了。
大比赛场的人员淘汰是不会有通报的,一方面是着实没有这个人手,另外将这个报出来反倒是有些暴露各个城池的所剩实力了。
所以一般出现人员淘汰的消息,有八成是当面看见的,而剩下的二成则是各方的密探间谍探查到的消息。
这次的关于鄂城老大被淘汰的这个消息,就有着相当大的可能性是某个城池在鄂城的探子曝出来的。
如果是其他城池想要安插进去密探这种人还真有些困难,因为每个人胸口发光的光点是完全遮盖不住的,基本在大战场待的时间久的人,仅仅看一眼对方胸口光点的颜色就能够辨别出来那人所属的城市。
所以大多数城市的潜伏就真的完全是潜伏,不与那个城池中的任何人交流。
但是在鄂城不一样,也不知道他们究竟是怎么想的,放任任何城池的人随意进出自己的城池,相对的进城要交5块能量石,每天也需要缴纳5块能量石。
这并不是全部人都能够交得起的,但上三家可以,所以鄂城传出来的消息通常都可以很快便明究竟哪家泄露的。
消息出来后的当天晚上,非常晚的时候,邓萱非常突兀的把所有人叫到了会议室开会。
摆在桌面上的是一张手写的纸条,单凭借字迹所有人看过之后便知道了这究竟是谁留下来的了。
“他回来了?”
丁酒欢将纸条递了出去,后面的曾杵添能够看到纸条被捏皱的两端,如果不是后面还有人没看,估计丁酒欢能够直接把它给撕碎。
邓萱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他应该是回来了才对,但邓萱并没有看见他的身影。
最后一个接过纸条的是柳泉,她在半个月前就已经是清醒过来了,只不过清醒过来的当天,小咪就从她脖子上跑了下来,到现在为止都一直在睡觉。
对于小团体内发生的事情她也听别人说了,柳泉是有想替他说两句话的,但换位思考如果是自己在那个时候身处那种危机当中,还有人把她当做诱饵的话。
柳泉想不下去,她不觉得他做了什么错事,哪怕所有人包括他自己都已经是知道了他的实力具体有多高。
但那个一直提升不了的f级表面实力就一直是他的一道坎,柳泉知道他会思考要是自己出手了没有救下来,反倒是把自己搭进去了。
而柳泉也不认为他这么做就是对的,因为她自己也不希望落到那样的地步。
“这上面说的有几成能够相信?”
徐晨用手指了指柳泉手中的纸条,他是半个月前和谢雨茗一样的情况过来的,却只昏迷了一天不到的时间就清醒了过来。
他同样也是在场的人中唯一没见过刘需出手的人。
“他应该是这整个大战场中隐匿最顶尖的,他甚至会开锁,现在这么长时间下来他有没有在领悟一些其他的东西,没有人知道。”
庞阎凌从柳泉的手中拿过纸条,不过或许是有些太过于想念她捏着纸条的手太紧了。
“柳泉?松手。”
庞阎凌的声音让她回过神来,这才松手。庞阎凌照着上面所写所盗取的城池迄今为止都和他们所了解到的一般无二。
而那些暗杀的名单但是真没有任何证据,唯一一个他们知道的就只有最后那个鄂城老大,贺解。
贺解被淘汰才刚刚得到消息,并且不知道真假,当下这个纸条上却也是说到了这个消息,不能说完全确定了消息的准确性,但多少也从侧面印证了一些。
纸条上还说了他接下去会做的任何动作,如果说这些都会是真的,那么所有的一切就都会是真的。
而当下他们所有人就只需要静观其变就好了。
会议室的角落,漆黑一片的地方,一个头上戴着牛头骨面具的男子突然转头看向了丁酒欢。
纸条此时又传到了他的手中,男子看着对方紧紧抓着纸条的手,怔了怔。
他离开了会议室,没有人发现,就像没有人发现他一直在会议室中一样。
是时候收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