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军原来的主将已是病入膏肓,命在旦夕。撒娜经过深思熟虑,派了舒卡亚去接任新主将一职。这一决定,让夫罗和达拉满心不满,他们自认为自己战功赫赫,更有资格担任此职。
舒卡亚到任的第一天,就遭遇了夫罗和达拉的公然反对。
舒卡亚看着面前这些小将们,面色平静地说道:“你们的夫罗将军和达拉将军呢?”
小将们赶忙抱拳行礼,说道:“两位将军也突发顽疾,特让我等前来,听从将军安排。”
舒卡亚心里早已怒火中烧,但他强忍着没有发作,反倒是脸上堆起笑容,笑呵呵地说道:“两位大将有恙,还能派你们前来,足见他们的用心。我一会儿去看看两位大将。你们先把这些事报给两位大将。”
夫罗和达拉听完小将们的禀报,回想起自己的所作所为,两人顿时面面相觑,心中满是羞愧。
夫罗和达拉面面相觑,心中的羞愧愈发浓烈。他们深知自己的行为太过狭隘,于是决定一同去找舒卡亚赔罪。
两人来到舒卡亚的营帐前,犹豫再三,最终还是鼓起勇气走了进去。
夫罗率先开口,满脸愧疚地说道:“舒卡亚将军,此前是我二人太过冲动,心胸狭隘,实在不该如此反对您担任主将,还装病逃避,我们特来向您赔罪。”
达拉也紧接着说道:“将军,俺也一样。”
舒卡亚看着他们,沉默片刻后,缓缓说道:“你们能认识到错误,倒也不算太晚。但军中纪律不可废,此事不可轻易作罢。”
夫罗和达拉对视一眼,齐声说道:“任凭将军处置,我等绝无怨言。”
舒卡亚站起身来,走到他们面前拍了拍他们的肩膀说道:“念在你们是初犯,且真心悔过,这次便不处罚了。日后若再有此类行径,定不轻饶。但只要你们能与我齐心协力,为禁军效力,保护国家心腹之地,过往之事便不再追究。”
夫罗和达拉感激涕零,连连点头应道:“多谢将军,日后定当唯将军马首是瞻,绝不再犯。”
过了几天,廉政司的人突然来到禁军大营,要调查夫罗、达拉和舒卡亚三人。
面对廉政司军查官,这三人一开始还有些紧张,但很快便镇定下来,一致对外。
夫罗率先脱掉上衣,露出身上的伤疤,大声说道:“军查官大人,您瞧瞧我这伤疤,那是在一场激战中,我单枪匹马冲入敌阵,斩杀敌军大将,夺下敌军帅旗留下的。我冲锋陷阵,从未畏惧,为我军打开了胜利的突破口!”
达拉也不甘示弱,迅速光了膀子,指着身上的伤痕说道:“大人,我这伤疤是在一次敌众我寡的战斗中,作为陷阵先锋,冲破敌军层层防线时所受。若不是我奋勇当先,那场仗哪能那么容易取胜!”
舒卡亚同样脱了上衣,挺起胸膛,说道:“军查官大人,我身上的这些伤疤是在多次战斗中留下的。哪次不是我带头冲锋,与敌军拼死搏杀,才有了如今的安稳局面。”
说完,三人互相对视一眼,一同向前逼近军查官,齐声发难:“军查官大人,我们为国立下汗马功劳,出生入死,身上伤疤就是铁证。您难道还要无端猜忌,怀疑我们的忠诚和功绩吗?”
军查官面不改色,严肃地说道:“三位将军莫要激动,职责所在,我必须一查到底,还望三位配合。”
这三人离军查官越来越近了,说道:“你小子,我们说的话,你没听懂啊。”
撒娜到了大营外头,走到大营里,看见他们这番样子,他们回过头来又向撒娜告状,撒娜立马开始整治他们。
“脱衣服,亮伤疤,吹功绩?哼!本帅可不是长平的赵括!本帅从军整整二十年,带兵作战也有十五年!沙场上,九死一生,本帅也是从那死人堆里趴出来的铁娘子,硬骨头!本帅身上的伤疤,比你们三个人加起来的还要多得多;本帅救下的人,比你们杀的人都要多!来人!”禁军大营里的撒娜怒声喝道,她那凌厉的目光仿佛能将人刺穿。
“扒了他们的盔甲,撕去他们的袍衣,把他们仨给本帅押到辕门外面,让他们把伤疤给本帅亮个够!”撒娜的声音在大营中回荡,充满了威严与不可抗拒的力量。
军查官叫上手下开始查,这也没问题,那也没问题。
撒娜不解:“你们这没没问题,那也没问题,为什么不让他查查,查完没事不就行了。”说完让人把他们送回营帐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