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没有丝毫犹豫。
瓦尔特·杨直接甩出了自己的手杖。
“等!”
罗刹似乎还想要说些什么,但是根本没有任何的机会。
这一动作。
也把其他人给吓坏了。
“杨叔?你这是怎么了?”
三月七十分紧张地询问道。
在列车上这么多年,她从来没见到过这么可怕的杨叔。
“没什么,只是我在刚才终于确定了一件事而已。”
他敢肯定。
对方绝对就是奥托没跑了!
长得像奥托,做事风格像奥托,就连说话风格都像奥托。
这不是奥托是什么?
哪怕虚空万藏来了。
恐怕都不至于和奥托如此相似。
“原本还想要听听看他到底来,是要什么的。”
姬子无奈地叹了口气。
怎么一牵扯到奥托,平时冷静地瓦尔特先生情绪就十分不对劲呢?
“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和他多聊聊。”
瓦尔特·杨没有一个人憋着。
而是选择和同伴一起讨论。
“对方在智谋上是一个远超我们想象的家伙”
“对付这种家伙,最好的办法就是不按照对方的计划走。”
这是他和奥托斗了几十年总结下来的经验。
如果听了对方的话。
说不准反而会被他带着节奏。
最后走向对方设定好的结局当中。
而且。
当年的奥托布局了数百年,才能够将一切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而在这个宇宙中。
奥托没有那么多时间布局。
或许......
我可以在他什么都没做之前,将他扼杀在摇篮里面?
瓦尔特·杨心里不禁萌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而在罗刹处。
他的心情也不是很好。
“唉~未免也太激动了,我又不是杀了他全家?至于吗?”
别的不说。
自己还什么都没干呢。
结果就被记恨上。
想上去道个歉,和对方打好关系。
结果又被干掉了。
那个男人的正义感就这么强吗?
强到自己只是对付了和列车组关系不算太好的仙舟,对方就可以想都不想的和他拼命。
这也太扯了!
还是说....
罗浮仙舟其实早就和列车组联合起来了?
那也不对。
真要是联合起来,又是因为什么呢?
没有共同的利益,没有共同的目标。
两个星际之间的大势力,可没有联合起来的基础呀?
似乎也不是因为丰饶的原因。
否则对方至少要问一下有关于丰饶的情报,不可能只是一句话就将我打飞。
“唉~”
坐在石凳上。
罗刹只觉得越来越烦躁。
就在这时。
一个清冷的声音传来。
“你正在烦恼什么?合作的事情出现岔子了?”
镜流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了围墙上,居高临下地望着罗刹烦恼的样子。
“这当然没问题。”
他的心情还是很放松的。
仙舟的问题嘛....
本来就是借助反物质军团的力量出手,也不是他们真的要负责运送星核。
只要慢慢等一艘仙舟出事就好了。
就在他想安抚一下镜流。
并让对方离开的时候,罗刹突然想到一件事情。
“星穹列车和罗浮仙舟似乎联合了,你有什么看法吗?”
镜流曾是仙舟剑首。
虽然离开很久。
但好歹将军都是自己的徒弟,对这些事情说不准真有什么独特的看法。
而听到罗刹的问题。
镜流思考了一会就回答道:
“饮月!!!”
“饮月?”
罗刹有点惊讶。
饮月君的转世之身,在列车上并不算是什么秘密。
至少对于他们来说并不是什么秘密。
可这和列车和仙舟的合作有什么关系?
“只要含有龙尊之力,他哪怕离开了罗浮,甚至被逐出也依然是龙尊,更何况,他和景元的关系一直不错,当初还是景元放了他。”
镜流冷冷地回答道。
这一句话。
瞬间点醒了刚才还在苦思冥想的罗刹。
“所以说,瓦尔特生气的原因不是我怎么了?而是冒犯到了饮月转世的缘故?”
他摸了摸下巴。
感觉似乎真是这么一回事。
首先要明确一点,自己和瓦尔特·杨一点关系也没有。
两个陌生人之间,怎么可能有仇。
其次。
这次主要冒犯的是仙舟、准确来说是云上五骁。
最后。
饮月转世当年被景元释放后, 来到了列车。
这么算起来,整条线路也就被串连起来了。
镜流出走后。
景元为了某些目的开始布局。
先是让饮月转世作为楔子,在罗浮仙舟和星穹列车的合作打下基础。
在星核之灾后。
星穹列车作为帮助仙舟的势力,就可以光明正大地联盟。
宇宙中不会有任何一方势力感觉到不妥。
甚至不会有任何防备。
等到未来结盟玉兆一用,仙舟可以直接因为列车组遭遇了困难,而直接插手世界上的任何一件事情。
要知道。
当初匹诺康尼,公司都抱着可能牺牲砂金的想法。
才将手插入匹诺康尼的。
景元仅仅只是用了一点点士兵的损失,就能够换取一次无条件出手的机会。
“嘶~~~”
想到这。
罗刹倒吸一口凉气。
之前还是他小看了景元。
原来对方早有布局。
只是没发现罢了。
“看来仙舟比我想象中的要强大很多。”
罗刹不由得感慨一句。
心里也不由得开始思量起来。
这些猜想还有待验证。
下次或许可以去问问饮月转世,从有关于复活的地方起手,再从个人的意志,或许可以探查出来一些情报。
……
罗刹等人的事情并没有影响到天幕。
它继续播放着下一个片段。
“在你离开之前,你还欠我一分报酬。”
刃拦下了想要离开的镜流。
睨了一眼应星,或者现在应该称为刃的家伙。
镜流正正神色,看向他道:
“我试过,除了在你的身上留下更多的伤口,我帮不了你更多。”
不死身不是那么简单的东西。
这一点刃早就已经清楚了。
但他想要的不是这个。
“你依然欠我这一剑。”
他不依不饶道。
“我教你剑时就已经说过啦,我不对全无生趣,引颈就戮的人动手。”
此刻。
镜流依然不想要相互残杀。
但是很显然。
刃并不是这么想的。
“只有对手才能让你拔剑?”
刃向前踏了一步,直面镜流,丝毫不露怯,“镜流!我来奉还你的一剑之教!”
这是要向镜流发起挑战的意思。
而镜流见事情再也逃避不了,她叹了口气,狠厉地说道:
“珍惜此刻吧,我给你短暂一死的机会。”
离别了七百年的朋友此刻终于相见。
而她们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拔剑相向。
其他人也没有阻拦。
二人在鳞渊境,龙尊的雕像之前,各自持剑站立,准备战斗。
围绕着一个中心点。
二人走动调整身位。
刃率先发难。
他将本来背手持的长剑,转了一圈,抬起来对准镜流的方向。
随着双手一抹。
长剑之上散发着一股一层血色光晕。
镜流却半点不急。
她叹气道:
“七百年前,我们在这儿也曾是如此....t谈笑、比斗、意气风发、畅想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