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密心中也是掀起惊涛骇浪,岭山七怪都不是对手?
而后阴冷咬牙:“他藏的太深了。”
“不行,此子不除,我赵府必有大祸啊!”
看着对付岭山七大高手跟踢皮球一般的关宁,李密怕了,开始怕了,怕放跑关宁,日后成长起来清算自己。
一股歹毒的杀意开始从他双眼之中弥漫,他必须得做点什么了。
而此刻的关宁,意气风发,拳打脚踢,如一尊少年战神。
岭山七怪,死了四个,剩下三个苦苦支撑,节节败退,被打的披头散发,吐血连连。
“再这样下去都是死,老三,老四,跟他拼了!”岭山老大殊死一搏,冲向关宁,抱住他的腰狠狠往墙上撞去。
另外两人也从两个方向杀来。
砰!
砰!
关宁不断顶膝,砸肘,岭山老大惨叫,但死不松手,眼看另外两人已经杀来,关宁一咬牙,双腿一躬,卯足力气。
“老家伙!”
咔嚓!!
一招分筋错骨,瞬间将岭山老大的双手给拧成了麻花状,恐怖如斯,惨叫犹如杀猪一般:“啊!”
砰!
岭山老大被踢飞出去。
而另外两人的刀也已经到了关宁的脸上,他没有任何反应的时间,几乎是本能的后仰,身体几乎九十度弯曲。
寒芒一闪,一缕头发飘然而落。
“结束了。”
宛如死神一般的轻鸣响起,岭山二人心中一慌,正要收刀回挡,却发现双手不受控制的朝旁边斩去。
噗噗……
二人的身体定格,各自的刀砍进了对方的脖子。
“咳……”
他们咳血,面目狰狞而痛苦,死死看着对方,不敢置信。
轰!
尸体倒地,鲜血哗啦啦的流淌,血腥无比,关宁喘着大气,目光冷冽,朝着岭山老大一步一步走去:“就剩你了。”
岭山老大肝胆俱裂,若是知道来杀的人是如此猛人,打死他也不愿意来啊!
“不要,不要!!”
他的双手被废,已经没有反抗能力,只能靠双腿不断的往后蹬,满脸惊恐冷汗:“要杀你的人是李密,是李密啊,求求你,给我一次机会,给我一条活路!”
“我可以给你钱,给你很多很多钱!”
“不要杀我!”
他披头散发,哀嚎求饶,但关宁只是不屑冷笑了一下,有着伤口的脸更加冷峻摄人:“恐怕曾经也有不少的无辜之人这么苦苦哀求过你吧?”
“你放过他们了么?”
“下辈子,好好做人。”
岭山老大绝望:”不!!”
关宁目光冷酷,探出一手,就要抹杀。
但就在这瞬息之间,突然,他感觉到了一股蛰伏已久的恐怖杀机,已经锁定自己,饶是他都浑身汗毛倒竖,顿感不妙。
远处还传来了张芊芊的大喊声:“小心背后!”
关宁的身体瞬间绷紧,如临大敌,豁然转身。
呼哧!
那是两把蝴蝶刀,闪烁着迫人的寒芒,直接朝他刺来。
不好!!
关宁瞳孔地震,已经来不及闪躲,果然伸出双手,砰,噗……
他的双手死死抓住了蝴蝶刀,可对方力道太大,没有完全卸下来,仍旧是刺入了他的双肩,虽然不深,但鲜血染红了衣服。
“小畜生,去死吧!!”蝴蝶刀后的人正是李密,此刻他怒吼,歇斯底里,竭尽全力。
砰砰砰!
关宁握着双刀踉跄后退,双脚一步一步重重的踩着地面,痛苦让他忍不住咬紧了牙关。
“公子!”
惊呼四起,来救援的人不少,但根本没有那么快,眼看就要撞在墙上,那时候的惯性,必然让双刀刺穿他的身体,到时候那可就不是轻伤了。
“想杀我?再给你十年,你也不行!”
“啊!”
关宁发狂,一脚踩在地面,稳住身形,而后忍着剧痛双臂发力,不顾手掌的伤口。
砰,砰!
精钢制作的蝴蝶短刀,竟是被他徒手折断,发出巨响,恐怖如斯!
李密的阴冷双眼充满震怖,仿佛看着鬼一般,这还是人吗?
不等他反应过来,关宁手握两块断刃,反手就插入了他的肩膀,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噗!
“啊!!”李密惨叫,痛苦不堪,可没有关宁那么强大的意志力,当场疼的踉跄后退。
然而,这还没有完。
砰!
关宁的拳头如同狂风骤雨,不给李密任何耍阴招的机会,一拳又一拳,卷动着空气,大开大合,携带着无可匹敌的力量。
“噗……”
咔嚓……
“啊!!”
李密鼻梁断裂,没有还手的余地,用脸在接拳头,瞬间被打残,披头散发,满脸是血。
如此迅速的反转,让整个夫子坊的敌我双方都是猝不及防。
“李密……”赵青双眼震怖,最大的倚仗此刻也被人当球踢,惨不忍睹,毫无还手之力,就要被活活捶死了。
他的脸上再也看不到一丝戾气,浮现的只有惊恐。
“不好,不好……”他狠狠吞咽口水,连滚带爬,趁乱逃离现场。
砰!
紧接着一声巨响,李密的身体仿佛是风筝一般,横空乱飞,重重的砸在了院子里的一口水缸上。
咔嚓,轰!
水缸碎了一地,李密吐出血雾:“噗……”
“呼!”关宁喘着粗气,这狗东西的脸还真硬。
“你受伤了!”张芊芊冲来,柳眉紧蹙,第一时间往他身上点了几个穴位,可以一定程度的止血。
“没事,都是小伤。”
关宁面色如常,坚毅可怕,跟个没事人一样,只是双拳都已经砸烂了。
他先看了一下四周,一品堂已经占据上风,百晓生手段诡异,频繁下毒,赵府高手死伤惨重,而后他才放心将目光看向李密。
“你不是要杀我么?我就在这,你倒是来啊!”
一直作为背后黑手的李密,此刻脸色铁青,不断后退,披头散发的狼狈至极:“小畜生,你不要得意。”
关宁怒喝:“起来!”
“我特么让你站起来!”
砰!
他飞身又是一脚,踢的李密横飞滑行了十几米,一口心尖血再次喷了出来,整个人彻底萎靡不振。
“老东西,背后阴我!”
“你也配?现在怎么说?”
“你不是自负,摆下夫子坊这个陷阱,要猎杀我么?现在看看,谁才是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