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了狼人的亚兰,再也没有任何兽人的控制,猖狂地将小雌性的衣裙全部扯坏!
黑色的狼毛粗鲁地摩擦过软嫩的肌肤,疼得路伊眼角的泪珠止不住流下。
“吼...”
另一头野兽的嘶吼冲了过来,几乎是下意识,亚兰抱着路伊滚落在地,避开了克鲁格狮的扑杀攻击。
路伊看到了想要救她的文斯,满眼杀意与戒备,正伏着前身蓄势待发!
“文斯,不行!”
仆从图腾生效,文斯收起了獠牙,只能眼睁睁看着狼人的利爪碰上了娇嫩的雪白。
他只能变回人形大声警告:“他失控了!你没有给他图腾,他会杀了你!”
“不、他不会...”
可她刚说完,狼人就张嘴咬住了她纤细的手腕。
“够了...比起他的命,我更宁愿你恨我!”
文斯顾不得图腾的疼痛,重新变回了凶猛的克鲁格狮。
几近两米的身躯瞬间扑了过来,将路伊重新护在了身边。敏锐的黑狼闪身躲开,后背撞到了摆满长刀的柜子。
“哐当当...”
晃动的柜身让所有长刀尽数落下,伴随着玻璃破碎的声音,亚兰看到了那被他珍藏着的照片。
少女坐在办公椅上,一头黑发用发夹随意抓起,在脑后偷跑出几缕发丝。
她没戴眼镜,小手撑着白净的下颌,神色认真地处理着屏幕上的邮件。
亚兰鬼使神差地拍下了这副模样。
异闻协会的唯一平民,是个认真生活、努力对待每一件事的坚韧少女。
他一直以来想保护的...大概就是这样的平民吧。
“呜...”
可现在他在做什么呢?
尖爪里藏着划伤的血,青白色的旗袍早就破碎成片,那头狮子挡在少女跟前,将他当成了绝对危险的人物。
不...是怪物。
亚兰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身体变化。
不是兽型,亦不是兽人,而是一个不人不鬼的怪物!
他慌忙对上路伊的目光,看到那微张的唇瓣似乎想说什么。
低吼出声,亚兰破窗逃离了别墅。
文斯还未消化完亚兰的变化,就听到身后传来翅膀的振动声。
再回头,小主人也消失不见了。
“东西我拿来了!”
赫默克拎着手术工具进来,再一次被屋内混乱的景象吓到。
人呢???
“不用了。”
文斯神色很差,提着长袍侧身避过地上凌乱的长刀,将那碎掉的照片重新捡起来。
“伊伊...亚兰怎么也不见了?!”
刚刚亚兰僵硬的样子,的确是心脏骤停猝死的征兆...可眼前这混乱的打斗,绝不可能是文斯和路伊的杰作!
亚兰活了?
赫默克吊着的心松懈下来,又立刻提起。
“不是,那伊伊呢?”
文斯叹了口气,“去哄她的宠物狗了。”
“...哈!?”
赫默克抓了抓满头的金发,“亚兰这家伙怎么总是藏着掖着!有什么不能直说吗!?我还以为他装了心脏义体就万事无忧了...”
“义体需要定期维护,这件事只有菲诺能做。”
文斯摸了摸胸口,才被缝进去不久的心脏义体顺利运作着,比起亚兰的好上不知多少倍。
“他自从出逃开始,就一直没有人维护心脏,自然会不断衰竭。”
赫默克捡起地上的搏震器,蹙眉问:“所以,这个不是他胡来的玩具,是他吊命的工具?”
“我想是的。”
赫默克面色有点难看:“...难怪他磨磨唧唧不求婚。”
一直忍着的原因很简单,亚兰那么一个注重稳定的人,怎么会用残破的躯体去给与路伊承诺?
可他偏偏又贪恋不知能持续多久的昙花一梦,别扭固执地留在路伊身边。
“是啊,否则以你在小主人心中的地位,怎么可能成为第一个呢?”
文斯虽然话语刺人,但表情一反常态严肃。
赫默克咬了咬下唇,“...那我去把搏震器送过去,他们去哪儿了?”
“用不上了,现在的亚兰,可不再需要这种小玩意了...”
湿冷的小雨从破开的窗户吹进来,消淡了鼻尖的血气。
赫默克捏紧了搏震器,失落地收拾屋内的残骸。
“好啊,你赢了,当之无愧的第一名...”
他捡起一片片扯破的衣裙,气恼又担忧,却不敢真的发作。
今夜是属于他们的...和他无关。
...
路伊在附近的森林里找到了他。
狼狈的亚兰像是迷失了方向,站在树下望着枝头上最后一片残破的树叶。
黑色毛绒的兽耳动了动,听到了踩着树叶靠近的声音。
“别过来...”
亚兰没敢回头。
温软的双臂揽上他的腰,毫无畏惧地将自己贴上他。
是路伊。
被另一种血液吞噬的身体,心脏正蓬勃着鼓动,即便他再怎么想推开,却依然无法真正行动。
路伊没说什么,只是用柔软的面颊蹭了蹭他毛茸茸的后腰。
有细雨落在皮毛上,亚兰低头看向几乎环不住的小臂,裸露着似乎没穿外套。
“冷吗?”
他终究忍不住转过身,将人拥进了怀里。
路伊想抬头看他,却被他强势捂着后脑,“不要看。”
大了一圈的狼爪软乎乎的,亚兰俯身,将她整个人罩在身下,没让雨水淋到她一分。
“冷。”
路伊差点吃了满嘴毛,她慢慢侧过脑袋,昏暗的树林里什么都看不清,只有狼人身体的温度、和跳得极快的心脏清晰可感。
无法完全掌控理智的半兽人,身体重新出现了不适的异样。
他想推开怀中的娇软,又想用黑狼的长舌去舔她的脸,还想将她抵在树上...
意识到大脑在被欲望掌控,亚兰松开了些许力道,想让路伊推开他。
“伊伊,快回去...”
可路伊却一动不动,像是在安静等待什么降临。
乌云闭月,猩红的力量撩动周围,亚兰的双眸一瞬变得通红,主动推开了怀中的少女。
黑色的发贴在她的颈上,细密的雨丝驳杂了她的羽睫,那碎得不成样子的青白旗袍,松松垮垮挂在身上,露出一片又一片刺眼的雪白。
悠长的狼嚎响彻林间,如大脑深处那般所想,亚兰将她抵在了树上。
...
即便她再怎么呼喊,也没有任何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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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兰兰另类上桌!!!吃饭老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