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治安局同志将油腻男押出去之后,姚乾树看了眼床上搔首弄姿的李卞清,沉声道:“川西,要不要先把你朋友送医院?”
常川西并未回答,转身来到李卞清身前,抓起莲藕般的手臂,为其把脉。
“姚哥,不用了,这里交给我就行。”
姚乾树微微颔首,轻声道:“那你留在这里照顾你朋友,我们就先回治安局了。”
“姚哥。”
常川西轻喝一声,面色凝重道:“一定不能放过那个混蛋,拜托了。”
姚乾树拍了拍胸脯,保证道。
“放心吧川西,不管他上面有什么人,这件事情,我一定会追责到底。”
待姚乾树等人离开之后,常川西立刻关上了房门,驭气之后,一指点在了李卞清的百会穴上,这个穴位,可以让李卞清短暂清醒。
李卞清半眯着双眼,有气无力道:“川西,救我。”
“小清,你忍一下,我现在就为你解毒。”
李卞清虽然吃下的是声声娇,但说到底只是中毒而已,常川西凭借太古医经,完全可以为其解毒。
只不过,刚才的李卞清已经几乎失去理智,常川西根本没有办法为其解毒。
李卞清强忍着内心的冲动,咬着诱人饱满的红唇,无力的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时间,常川西便用太古医经中的解毒之法,开始为李卞清解毒。
开始的时候,一切还很顺利,但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李卞清开始不老实了,很显然,她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川西,好热,帮帮我。”
李卞清娇媚一声,莲藕般的双臂,径直环绕在了常川西的脖颈之上,因为药效的缘故,那张绝美的容颜之上,带着几分红晕,显得更加妩媚动人。
盈盈如秋水般的眸子,此刻也变得勾魂摄魄,红润如宝石般的嘴唇半张半合,轻吐幽兰之气,这种种结合在一起,那娇媚之态令人陶醉。
就在常川西愣神之际,李卞清那宝石般的红唇已经凑了过来,面对这种情况,但凡是个男人都会有些想法,但常川西还是强忍了下去,他知道,若是现在发生些什么,那便是趁人之危。
以李卞清的性格,她断然会辞去古玩店的工作,那就有些得不偿失了。
常川西强忍着内心的冲动,抬手推开了李卞清。
“小清,你清醒一点,再坚持坚持,几分钟就好了。”
但此刻的李卞清,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她不顾常川西的阻拦,再次朝对方凑了上去。
“川西,好难受,快给我。”
眼见如此,常川西猛地一咬牙,一掌拍在了对方的后颈处。
随着这一掌下去,李卞清瞬间倒在床上,陷入了昏迷。
常川西长舒一口气,不敢有丝毫怠慢,只能趁着这个时间,再次开始为李卞清解毒。
几分钟之后,常川西抹了抹额头的汗珠,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经过一番操作,李卞清身上的毒素已经全部解除,只是由于刚才常川西那一掌势大力沉,李卞清直到现在还处于昏迷状态。
看着凌乱的房间和散落满地的衣物,常川西跳下了床,将李卞清的衣服拿了起来,准备给对方穿上。
就在这时,他猛然想起了刚才香艳诱人的画面,最终还是放弃了,只见他将衣物放在李卞清身边,自己则是坐在远处,静静等着对方苏醒。
一直到深夜十二点多,李卞清这才渐渐苏醒。
她揉了揉脑袋,诧异的看着四周陌生的环境,皱眉道:“这是什么地方?”
疑惑间,李卞清看到了坐在远处的常川西,疑惑道:“川西,我们这是在哪?”
“小清,你醒了。”
常川西起身,正要上前查看一下李卞清的状况,这时,李卞清微微颔首,伸手拿开了身上的毯子,准备下床。
常川西见状,立刻转身,轻声提醒道:“小清,你先把衣服穿上吧。”
在常川西的提醒下,李卞清低头看去,这才发现,自己身上除了上下两件内衣之外,什么都没有了。
“啊。”
李卞清尖叫一声,慌张的将毯子捂在身前,略显不快道:“常川西,这是什么地方?你对我做了什么?”
“哈?”
常川西露出一抹惊诧的表情,疑惑道:“小清,冤枉啊,我什么都没做,你难道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此时的常川西有些紧张,若是李卞清什么都不记得,那自己真的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如果真是这样,倒不如刚才真的做点什么呢。
“我该记得什么吗?”
李卞清呢喃一声,揉着自己还有些胀痛的太阳穴,努力回想着之前的事情。
“我只记得是王芳约我出来,然后......对,然后我喝了一点酒,好像酒里有东西。”
“对对对,川西,我想起来了,我看到白晶了,他们酒里给我下了药,之后的事情,我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川西,是不是他们对我做了什么?”
常川西长舒一口气,如释重负道:“我的姑奶奶,你可算是想起来了,要不然,我可真就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放心吧小清,他们没把你怎么样,这样,你先把衣服穿上,之后我再告诉你到底发生了什么。”
“抱歉啊川西,是我误会你了。”
“你别转身,我要穿衣服了。”
李卞清警惕的看着常川西,蹑手蹑脚的拿起一侧的衣服,慢慢穿在了身上。
待李卞清穿好衣服后,常川西这才坐回了李卞清身边,将晚上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对方。
听完事情的经过,李卞清紧咬红唇,浑身颤抖。
“太可恶了,王芳怎么能这样对我,我们曾经是最好的朋友,她怎么能这样?”
常川西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安慰道:“行了小清,现在的社会就是这样,灯红酒绿迷人眼,天黑路滑人复杂,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这次的教训记住了吧,以后一定要多加小心。”
李卞清微微颔首,满是感激道:“川西,今天多谢你了,要不是你,我恐怕......”
“当初我就该听贾思文的,不要来见她就什么事都没了。”
“思文?”
常川西猛地从床上跳了起来,拍着大腿道:“卧槽,我怎么把思文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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