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儿是有缘啊,恐怕是得有“yuan”才行吧。
只是这个“yuan”究竟是那白花花、响当当的袁大头的“元”呢?还是被人当傻瓜耍、吃大亏的冤大头的“冤”哟?就不得而知了~
要是掏了钱要是想买的东西最后却被别人拿走了,估计心里的血都快呕出来了吧,可不是大冤种嘛。
张星星微微撇起嘴角,心底的吐槽欲升至顶峰。等等!!!突然间,张星星瞪大眼睛,心脏怦怦直跳,像是要跳出嗓子眼儿一样。因为她猛然间意识到了一件极其恐怖的事情。
她和二哥需要鹿活草,但按这种开盲盒的形式,就不能保证拍回来的一件拍品就肯定是鹿活草,按照这样的规则,如果想要确保万无一失得到鹿活草,那么唯一可行的办法似乎只有将三件拍品全部收入囊中才行!
张星星:震惊!最大的冤种竟然是自己!!!
想到这里,张星星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差点没站稳脚跟。她面如菜色地缓缓转过头去,将视线投向站在一旁的二哥。只见她那原本黯淡无光的眼眸此刻却闪烁着一丝微弱的希望之光,像是在黑暗中拼命寻找着救命稻草。她用尽全身力气,紧紧握住二哥的手。
然后,张星星深吸一口气,用略带颤抖的声音,满怀期待而又无比虔诚地开口问道:“二哥,你运气好吗?”
二月红一脸茫然地将目光投向张星星,只见她那纤细修长的手指轻轻搭在了自己的手背上。就在这一瞬间,一股温热的感觉顺着手部的皮肤迅速传遍了全身。他的心底仿佛也是被灼热到了一般。
他有些慌乱地微微蜷缩起手指,试图掩饰内心的异样。然而,这举动却无法阻挡那股热流的蔓延。他脖子边的肌肤渐渐升起了一片浅浅的粉意,随后又爬上了白皙的脸颊。
此刻的二月红呼出了一口气,下意识地伸手扯了扯领口那毛茸茸的边缘。紧接着,二月红忙不迭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方鹅黄色的丝绸手绢,轻轻地擦拭着额头渗出的细汗。
“二哥你很热吗?热了就不要穿着一身貂在这儿坐着了吧,你瞧,都出汗了,不如就脱了吧…”张星星看着热的一头汗的二月红,不忍心地开口。
她的目光看向了张起山,只见这个大有一种“哥的冷酷,零下八度”气质,面色冷凝的张起山坐着以一种极其怪异的眼神看着她。
张星星顺着他的视线才看到自己之前竟然一时激动抓住的二哥的手。
张起山:这小子跟二爷勾勾搭搭的干什么呢?八爷这弟弟是不是有断袖之癖啊……二爷竟然没把他的手打废了???
难道,二爷也有那个意思??
还没等张起山张嘴,二月红便收起了自己的手,起身脱下了那一身厚重的貂,点了点头语气平淡地说道:“嗯,有点热了。你刚刚问什么?”
“啊,我懂了。”齐铁嘴突然叫了一声,紧接着,只见他眉头紧锁,满面愁容地从怀中掏出了三枚铜板。那铜板被他摩挲得锃亮,仿佛用过了无数次一般。
他双手合十,将三枚铜板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里,口中念念有词,神情无比虔诚。然后,深吸一口气,手腕一抖,将手中的铜板用力掷出。铜板在空中划过几道弧线,最终落在了面前的桌子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齐铁嘴看着桌上的三枚铜板,右手开始掐算起来,手指灵活地跳动着,嘴里还不时轻声嘀咕几句。
过了一会儿,他终于停下了动作,缓缓抬起头来。此时,他的眼神之中已满是同情之色,目光依次扫过张星星、二月红和张起山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