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贺禹砦有所沉思的时候,芦恒墨已经写好了供状,接下来就是让贺禹砦签字画押了。
此时贺禹砦听周湛谋说道:“贺管家,你躲进城南的暗道之中,到底是出于谁的主意?真是你自己想到的?”
“是尚书大人让我躲进去的,他说这样一来就不可能有人能够找得到我了!”贺禹砦无奈的说了起来。
“芦主事,你把这一条也写进去。”周湛谋再次吩咐道。
“是,大人。”刚从椅子上站起来的芦恒墨又坐了下去。
随后周湛谋看向山商古吩咐道:“山捕快,先将贺管家重新捆绑起来,再多找几个衙役来押送贺管家吧……我估计贺尚书可不想在刑部衙门外等太久!”
“只是大人觉得我们这一路上会遇到多少刺客?”山商古问道,他似乎很关切这一点。
周湛谋则是略显轻松的分析了起来:“对方知道想从我们刑部之人的手中抢人可不容易,我认为……他们会尽量多派人的。”
“既是如此,我们也多派人,侍郎大人,我就将咱们刑部衙门里能喊出去当差的都喊上,岂能真让他人把贺管家给抢了去?如此一来我们刑部之人的颜面何存?”山商古说话时连其眼神都变得具有威慑力了,“再说咱们刑部衙门里也不乏高手啊。”
“山捕快,这件事就交给你来办。”周湛谋是充分信任山商古的。
山商古对在场的两个衙役吩咐了起来:“你们将贺管家重新捆绑好。”
山商古说完就迈步往刑部的大堂外走去,他是打算多喊几个衙役以保护贺管家这样重要的人证。
贺禹砦侧身对山商古喊道:“山捕快,一定要多派几个衙役来保护我呀!我……可是此案最为关键的一个人证了!”
周湛谋听后就笑着对贺禹砦说道:“贺管家,你不觉得奇怪吗?吏部尚书竟然不是来保护你的?”
贺禹砦尴尬的笑了笑,他的说法就是:“毕竟我愿意成为刑部衙门的人证,你们自然应该护我周全啊!”
周湛谋笑着问道:“你不再认为吏部尚书可以救你了?”
“侍郎这样呐,刚才听你们的说法,恐怕是再没有这样的可能了!”贺禹砦的用低沉的嗓音说道,他的想法也确实在发生着改变。
这个时候芦恒墨走了过来,他将供状递到了贺禹砦的面前,与此同时他也将另外的几样物件一起递了过去:“贺管家,就请你签字画押吧。”
贺禹砦既没有多看,同样也没有多问什么,他是毫不犹豫的就完成了签字画押的这一举动。
在场的两个刑部衙役打算将贺管家重新捆绑起来,他们是一起将贺禹砦给架了起来。
然后其中的一个衙役就开始用之前的麻绳将贺管家捆绑好了,尽管贺管家其实很不愿如此。
周湛谋对芦恒墨说道:“芦主事,将供状拿给我吧,毕竟这份供状可是要上送天听的。”
贺禹砦盯着折叠好的且带有黑字痕迹的供状看了看,他惊讶的喊了出来:“什么?这份供状竟然要给当今的陛下看?只是……竟然连陛下都已经知道了此案?”
贺禹砦完全没想到会是如此的!
周湛谋将供状装好后就说道:“是啊,所以说贺管家,如果这上面有任何的不实记录,你知道会是一种怎样的结果!”
贺禹砦听后是为之一愣才说道:“岂会如此?侍郎大人,我刚才所说的可全部都是实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