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3章 学神竹马vs叛逆青梅(50)
作者:秋莹羽   快穿:恋爱脑竹马总在向我索吻最新章节     
    池听晚知道容枫不会甘心,索性直接把另一个手机打开登上小号。自己给自己打电话占线,让他想打都打不进来。
    容枫再打过去的时候,电话直接弹了回来,看着显示出来的“忙线中”,他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都这个时间点了,她还能跟谁打电话?
    才刚见过,就那么放不下吗?回家还要接着打电话?
    容枫惊觉自己心里竟然生出了酸意。什么鬼?莫不是演戏演太久入戏太深了?若真能假戏真做,其实也不是可以。可关键在于池听晚对他根本就没意思。人家现在跟自己青梅竹马可缠得紧呢。
    容枫不能接受自己一个狩猎者反入套要成为被动的猎物。他强迫自己冷静不要心急。
    他的首要任务是摆脱世界规则的控制,做舔狗的行为是万万要不得的。
    因为担心容枫又来纠缠,所以宋时砚第二天晚上卡在晚自习下课前就到了校门口。
    可容枫并没有出现,一直到池听晚下了晚自习回到家,他都没再继续刷存在感。池听晚虽疑惑他转变的速度太快,但对于对方不再继续骚扰这件事也表示欣慰。
    都说事出反常必有妖。宋时砚担心容枫这是想以退为进,欲擒故纵试探池听晚的态度。
    宋时砚心里也有些慌,生怕池听晚会真的上钩。
    请的假已经到期了。宋时砚周三和池听晚一起来学校,但他还需要去销假,“你先去教室吧,我去销个假。”
    得知班主任本次调换座位把他跟池听晚分到了一起,宋时砚心里是说不出的开心。真不愧是老班,太会安排了。
    一中的老师每日来学校的时间并不比学生晚,毕竟学校隔三差五就要突袭开会。立志要卷死其他学校。老师们都怕开会的时候自己不在岗,故而早起已经成了习惯。
    见宋时砚来销假,班主任不禁又多问了几句,“家里事情确定都处理好了吗?若还没完事,再请两天也是可以的,主任那边我已经请示过了。”
    “目前一切都好。”
    “行,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
    “多谢老师。”
    “对了,周一那天调换座位了,你现在的同桌是池听晚。你们本来也是邻居,关系亲近。池听晚的数学成绩好不容易有起势之兆,你可要多帮帮她。”班主任知道她这些话只怕都是多余的,人家俩人天天结伴上学,换座位的事池听晚估计早都跟宋时砚说过了。但毕竟身为老师,该叮嘱的还是要叮嘱到。
    “好的老师。”
    “行了,去吧,早读也该开始了。”
    宋时砚回班的路上,看见有几个同学正在门外罚站。这会儿早读其实还没开始,但一中惯有学生不能比老师晚到教室的规矩。
    来到一班后前的时候,郎朗的背诵声昭示着他们班的老师也已经到了。宋时砚到门前喊报告的时候,语文老师正要抽人站起来背诵。
    一班门前没有罚站的身影,都知道今天的早读是语文,也都知道语文老师一向来得早。所以今天没有触逆鳞的。
    刚刚池听晚在语文老师来的时候就跟她说了宋时砚去销假的事情,加之现在早读也才只开始了两分钟。所以老师没有为难,“宋时砚来了?坐吧。”
    语文老师抽查人的方式很有大学的模式。手机投屏至投影仪上,上面有一班所有人的名字。字幕飞速滚动,直至越来越慢。大家都目睹自己的名字出现再消失,消失再出现。虽然基本都不怕被抽到。可这种抽查方式还是不免让人神经紧张。
    第一个被抽中的就是林霜。她看见名字被定格在屏幕上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给了白钰帆一拳!
    刚刚才抽三秒,白钰帆就在乌鸦嘴,说有预感,觉得她会被抽中。
    但真被抽中的时候,白钰帆自己也傻眼了。他只是单纯觉得林霜紧张的样子很好玩,想逗逗她,谁成想还真抽中她了。他这嘴怎么跟开过光似的,一说一个准啊?
    他趁现在天天默念自己上清北还来得及吗?
    “林霜啊,就背《滕王阁序》吧。”
    林霜背的还是很流畅的,所以老师没有放任她背完。直接在中途问了几句句释翻译并放出了几道题让她现做。
    当然,题跟《滕王阁序》就又不相关了。有《过秦论》也有《春江花雨夜》。
    随后老师便又开始抽了,因为班里的人很多,她觉得不可能重复抽到同一个人,所以并没有把林霜的名字剔除出去。
    可令人大跌眼镜的是,这次居然真的又抽中林霜了。
    “哈哈哈哈哈哈......”
    班内顿时发出爆笑声。
    这是什么天选之子啊?居然连着被抽两回。
    林霜的脸比她桌上的黑色笔袋还要黑。她脸色铁青的看向身侧瑟瑟发抖的白钰帆。
    “白。钰。帆。”她低声咬牙切齿的唤着他的名字,听的他毛骨悚然。
    白钰帆看着屏幕上熟悉的名字也僵住了。不是吧?怎么又中了?他有预感,他下了早读会被林霜给弄死。
    林霜现在的确挺想弄死白钰帆的。平时这种抽人背诵和做题的事一向都是轮不到她的。可今天居然连着两次都中枪。白钰帆的嘴实在是过于晦气了。
    语文老师都被逗笑了,她笑着调侃了两句,然后剔除林霜名字重抽了一次。这次抽中的是迟寂。
    迟寂的语文成绩不算低,可也算不上高。他的丢分点基本都在文言文这方面。老师自然也是清楚的,所以没让他背诵太多内容,时间都花在做题上面。可迟寂做这方面的题一向都不怎么行,八道题错了六道。其中对的两道还都是比较简单的背诵类题目。
    老师很无奈,“你也不能全靠死记硬背啊,我都说多少遍了,你要理解性的去记忆。光会背原文和死记翻译有什么用,稍微上点儿强度就不行了。”
    早读铃下的声音在此刻响起,老师叹了口气,“行了,都尽快去上厕所,第一节课还是语文,我一会儿上课还要再抽查一个人。”
    林霜苦着脸来池听晚面前求安慰,“都怪白钰帆那张乌鸦嘴。如果不是他,我怎么会这么倒霉。气死我了......”
    语文不是她的薄弱项,她也不怕被抽查。可连续两次是不是太坑爹了点?
    池听晚有些想笑,“难怪他刚刚不要命的往外奔。”
    宋时砚自觉让出位置给林霜。林霜坐在池听晚旁边靠在她肩头并抱着她的胳膊,“呜呜呜,我好想你。老班为什么拆散咱们,我不能没有你啊呜呜呜......”
    池听晚脑子里莫名冒出一声声嘶力竭的大喊。恰逢此刻顾铭也在戏精,“砚子!我可不能没有你啊砚子!砚子!没有你我可怎么活啊!砚子!回到我的身边吧......”
    宋时砚一脸黑线,“......”他懒得继续听顾铭发疯,直接转身离开了教室。
    池听晚险些憋不住笑。
    林霜也很是无语,“顾铭今早出门没吃药吧。”
    “老班估计是觉得你跟我做同桌后数学成绩不升反降吧。她的本意是让咱们彼此激励。让你把我数学带上去,我把你口语提上去。可你反而被我带下去了。我这次如果不是宋时砚事前给我押题,估计也够呛。”
    林霜眼珠子转了转,“也就是说,只要我下次考试成绩上来,咱们就还有希望?”
    “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上完厕所回来路过二人座位的同学忍不住搭了一句话,“宋时砚和池听晚的同桌坐不长久的。本次也就是过渡一下,如果池听晚跟他坐同桌成绩没上升,结局也是一样的。不过,就算上升分开也是迟早的事。毕竟咱学校杜绝早恋呐。”
    林霜挠了挠头没吭声。待那人走后,她忍不住凑近池听晚低声道:“晚晚,你和宋时砚……是不是真的有那意思了?”
    “现在谈这些还为时过早。”池听晚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困死我了......还好第一节课不是数学,不然我怕是撑不住啊......”
    很快上课铃就响了,宋时砚卡着点进了教室。他手里多了一杯热咖啡。他把咖啡放在池听晚手边,“先试试甜度。不够甜就再加。”
    学校每层都是有茶水间的。原本只有热水,但是近半个月也开始供应防止学生们瞌睡的咖啡了。桌上还有小包的砂糖。
    宋时砚加了一小包又拿了一小包。
    宋时砚把一次性纸杯上的杯盖拿下来,咖啡的味道瞬间蔓延了整个班级。
    “呜呜呜我刚刚本来也要去冲一杯的。可是厕所人太多了,等我上完厕所就已经快上课了。我恨。”
    “快别提了。茶水间里人多的要死。你以为宋时砚是靠自己排到的吗?他那杯纯属捡漏好吧!”
    原本宋时砚只是单纯想出去透透气。但想到池听晚上早读一直在打瞌睡,他就想去茶水间看看。
    可茶水间里的人实在太多。他根本排不上号。
    这时候刚好有个女生端着一杯咖啡出来。但是却被她男朋友抓了个正着。那女生好像是刚做了什么手术不能喝咖啡。
    她男朋友让她扔掉她不舍得。宋时砚干脆就出言买下了。
    得知女生没加糖以后,他还特意让里面的熟人帮自己拿了两袋糖递出来。
    “啊?这么走运?”
    “你可说吧,就跟出门踩了狗屎一样。”
    “噗。虽说话糙理不糙,可你这也太糙了。”
    一上午过去,宋时砚感觉心里美滋滋的。原来跟她做同桌是这样的感觉。
    费尽一切心思也必须得让她提升数学成绩了,好不容易当上同桌,他可不想被太快out掉。
    *
    路父和路母这两天都在想方设法的捞人,可路清辞做的事太过火,加之不知是谁还原了所有案件经过和猜测在网上,舆论都在口诛笔伐。所以警方那边还是将案子移交了检察院。因为证据充足,检察院那边几乎没怎么犹豫就提起公诉了。
    事情的进展一出,网友们都在欢呼雀跃。口口声声说:“他还这么小,可千万不能放过他。”
    还没成年就行如此歹毒之事,因为跟同学有点矛盾就又是绑架又是谋杀人家父亲的。这次若是逃过去,日后还得了?
    有钱人也不能随便草菅人命吧。
    提起公诉后,路父已经彻底放弃了,他现在能做的也只是高价请个好律师,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他安慰妻子的话术也只能是:路清辞没成年,无论如何也是不会判死刑的。关上几年减减刑,到时候再找找关系也就出来了。
    可路母情绪却很激动,“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他现在都要坐牢了,我能不急吗?”
    “倒是你。看着云淡风轻的,像是根本不在意一样。”
    路父有些烦躁,“他是你儿子,难道就不是我儿子了?他出事我怎么会不急,我这些天托了多少关系,求了多少人,我什么时候这么卑躬屈膝过?说到底,还不是你平时太惯着他,把他纵成了如今这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性子。”
    “卑躬屈膝?获得被害人谅解或许有减轻刑期的可能。我让你拿钱去安抚那家人,说点软话。你去了吗?卑躬屈膝的是你吗?在他们面前痛哭流涕求原谅的是我!我就差给他们跪下了!我这才是真的尽力,你尽力了吗?”
    路父忍不住皱眉,“那结果呢?你获得人家的谅解了吗?你就是真的跪下又怎样?泥人尚有三分血性。把人家害成这样还奢望人家谅解?你这才是真正的痴人说梦!有那功夫还不如干点有用的,比如平息一下公司股东的怒火......”
    最后一句话彻底惹怒了路母。
    她瞥了眼摆在客厅的花瓶摆件,直接将其掷到地上!
    路父有收集古董的习惯,尤爱花瓶和字画。家里大多数东西都是他花大价钱买回来的。摆在客厅的这个虽然不是他的最爱,可当时搞来的时候也是费了心思的。
    “你有病?发脾气就发脾气,你摔花瓶干什么?”本来心里就憋着火,路父这下是真兜不住了。
    路母冷冷的看向他,“若真是唯一的独子,你态度怎么可能这么淡然。我看你是在外面还有别的野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