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莫名捆住的虚影老头,奇怪的嗯了一声,似乎不敢相信有什么能栓住他,幻化了好几次,甚至不惜失去一些本源把自己分裂多份,也没有任何效果。
苹无奇看着挣扎的虚影老头,轻哼一声,手就扬起来了:通杀破魂!
“嗡!”的一声重响
通杀塔离手,朝着虚影老头的胸口就飞了过去,但停在虚影老头的胸口不动了。
虚影老头本来听见那一声重响之后感觉不妙,挣扎的更强烈了,但看到对方的法宝来势很大却停下了攻势,觉得是对他没用,于是得意的说道:哈哈哈,小子,能伤本座的人恐怕这一界还没生出来呢,受死吧!
苹无奇淡淡的看着,也不慌不忙,只见他掐诀一变,刚想说话,忽然自己头皮发麻,往后一扭头,突然发现身后多了一个妇人半哭不笑的蹲在他的身后朝他抓来,耳边真真切切听的清楚:“相公,你跟我走吧。”
等妇人靠近,苹无奇这才看清她的脸!居然是苟倩儿??
这怎么可能??香囊没有反应,这不是幻觉!不是幻觉是什么??怎么可能是那个小丫头?不对!如果是她,她的为什么用抓?不是倾天钟?这是假的!
苹无奇清醒过来,没去管来抓他的妇人,而是大吼一声:通杀灭魂!
停在虚影老头胸口的通杀塔张开了,一股黑气喷出染黑了虚影,正如一开始的黑影,但不同的是通杀塔的黑气正在腐蚀虚影老头。
虚影老头这次彻底感觉不对了,这东西能杀他!
一边大叫一边求饶:啊。。怎么会?你怎么会有远古魔源!你是何人?啊。。还有妖源??你!你去过妖魔湖!???你居然能活着走出那里!你。。不!快停下!快停下!老奴愿拜你为主!老奴愿拜你为主!饶命啊啊啊”
“砰”
苹无奇身后的那个妇人消失不见了,他刚想张口,远古魔幡就从他怀里飞了出来,不等苹无奇下令,直接盖住虚影老头,魔幡直接开牙了,幻化出十几个大口,犬牙交错的开始狂啃虚影老头。
苹无奇都懵了?站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幕,心说这是有多大仇啊?虚影老头的惨叫响遍了整个白竹林。
“呃,哦,啊,别咬那里,别。啊。这青年难道是魔。。啊,唔唔唔唔唔唔”魔幡九祭压根都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短短二十几个呼吸,本就伤痕累累的魔幡重新焕发生机,崭新的黑幡,宛如这一代黑色的王。
捆住虚影老头的丝线也失去目标,自动的撤掉散落的雨丝,回归了阵中的虚空。
魔幡一阵颤抖,突然从魔幡后幻化出一名妙龄少女,声音甜美,左手持幡,右手持鼎,眉目中有魔的妖致,身形处也有妖的魔态。
“主人,九祭僭越了,只是此鬼狡诈,主人慈悲,所以九祭无奈斩杀此寮,望主人宽恕”
苹无奇擦了擦哈喇子终于明白了当年他小时候,他爹背着他,去乡里看戏。
看到台上戏子后他爹的那句的:颜值即正义!的含义了。
九祭看见苹无奇曾经看局思宁的神情出现在它身上,甭提多满足了,心说:“主人满意我就有前途啊!这个死老鬼敢跟我抢主人低级半魔还敢自称仙鬼?我呸!”
“九祭?你不会是那个老头变的吧?”苹无奇谨慎的问道
“怎么么会?主人!我是你忠诚的仆人,本魔,不,小九是主人的”九祭听见苹无奇叫它,赶紧回答道。
这几声小娘子的声音听的苹无奇浑身鸡皮疙瘩,满意的点点头。
随后苹无奇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魔幡把它吃了,我这边线索不就断了?这里到底是哪?我怎么出去?我要找的东西在不在这?
哎呀,莽撞了!
苹无奇正在踌躇不决的时候,九祭似乎猜到什么,走近苹无奇,单膝跪地,双手捧了一个黑灰色的玉牌,说道:主人请看,这就是那个虚影老头!
苹无奇正皱着眉头想事,就见一个人影跪下来了,把他吓一跳,仔细一看是九祭,他长这么大这是第一次有人跪他。
这发生的很突然,苹无奇吓的直接后退好几步,说道:“你跪下干什么”
九祭还在地上跪着呢,胸前春光一览无余,但它听见苹无奇问的居然是为什么跪他,合着玉牌的事他就没听见。
于是大声又重复一遍:报告主人!这是玉牌是虚影老头的!!
苹无奇一拍脑门,嗐,公堂大老爷不都是让人跪的,它愿意跪就跪吧,就是这除了不太自在,感觉还挺好。
这是苹无奇第一次尝到一个上位者的味道,他有些飘飘然,也有些忐忑,在这些复杂的情绪之下他不自觉给自己种下了一颗渴望的种子。
守收回纷乱的思绪,接过九祭的黑灰玉牌。
“九祭!护法!”
“是!主人!”九祭得令,重新站在苹无奇一旁,魔鼎在前,魔幡在后!瞬间这片天空魔光交替,阴风招罩。
苹无奇手里摸了一会这个玉牌,感觉似曾相识,就是想不起来。
他扯出一缕神识,小心翼翼的送进黑灰玉牌,没有反应?
他又提了一口灵气包裹住一缕神识继续往里送,输进四缕之后感觉输不动了,就好像有一堵超厚的冰墙挡住他。
当神识接触那堵疑似冰墙物体,瞬间被黏住了,进退两难之际冰墙还不断的倒输寒气,苹无奇感觉不对,但为时已晚,瞬间他的头全白了,九祭在身旁紧张到了不行!但却不敢大声说话!
紧闭双眼的苹无奇,摸出两粒还魂丹吃上,运转九死秘术,补充神识带来的消耗,用于抵抗这股寒气,两息之后寒气到了他的肩头后停下来了。
透骨的疼随即袭来,豆大汗滴不下来了,刚刚冒出就冻成了冰珠。
苹无奇死死咬住后槽牙,另一只手掐了一个基础版的神魂攻击术——裂魂术。
又将通杀塔死死的攥在另一手。几乎同一时间,苹无奇一声暴喝:“卧槽尼玛的,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