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组唐慕木何处准备。”
“红眼避世,第一次打板。”
女人坐在沙发上双眼空洞。
男人走过来坐在女人旁边,想去拉女人的手。
像是触电般女人回过神快速躲开,脸上的厌恶之色不加掩饰。
“怎么不在床上多休息几天。”
“少在这假惺惺。”
“你就那么在乎那个小野种!”
女人听到男人这么说自己的孩子,噌的一下起身。
啪,一个巴掌扇在了男人脸上。
“你个连自己孩子都分不清的煞笔。”
听到女人的话男人气笑了。
“我的孩子?江恩,你就那么舍不得这个野种,甚至不惜往我头上扣帽子。”
女人恶狠狠的瞪着男人。
“你也配,如果可以我倒是真的希望孩子的爸爸是个外人。”
“你就这么讨厌我。”
“煞笔不配有下一代。”
“随你怎么骂,孩子没有了是事实,我劝你最好乖乖的在我身边不要动什么歪心思。”
女人被气笑,脚踩在沙发上手指挑起男人的下巴。
“你祁冷是长了三头六臂还是可以断头重生?你凭什么管着我,凭你那青光白内障的眼睛还是被其他贱人一骗一个准的单纯。”
“你最好不要挑战我的底线。”男人抓住女人的手腕。
“底线,哈哈哈,这可真是我听到过最好笑的笑话,您祁少还有底线啊。”
男人看着面前张狂的女人脖子上青筋暴起。
拉过女人的手就把她按在了沙发上。
“我看你恢复的很好,你不是想要孩子吗,我跟你生。”
话音刚落就被女人顺手拿起的东西敲在了头上。
“我看你还真是一头二逼,你的孩子已经被你自己亲手杀死了,你还有脸提孩子。”
女人手里的手机刚好震动,看到消息,女人笑了起来。
“你嘴里口口声声说的野种,好好看清楚。”
男人捡起女人丢过来的手机,基因匹配度99.9999%的报告照片赤裸裸的暴露在眼前。
手机应声落地。
“你骗我的对不对,你是在骗我,这报告肯定是你找人伪造的。”
男人双手扣住女人的肩膀用力摇晃。
女人踢了男人一脚挣脱开。
“骗你,祁少是不是想太多了。我只是想让我的孩子死后落个安生,别动不动他亲爹就喊他野种。”
男人摇头,豆大的泪滴落下。
“你别想骗我,我们根本就什么都没发生。”
“祁冷,别自欺欺人了,如果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发生你为什么看到报告之后会是这个反应。”
“其实你已经猜到了那个人是我,只是你找错了人不甘心也不愿意承认罢了。”
女人起身向外走去。
“无所谓了,孩子没了我们中间唯一的羁绊也就断了,以后大家桥归桥路归路。”
“我们难道真的只是因为孩子……”
“对,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孩子,我根本不可能和你再有关系。”
第二镜头捕捉到了女人话落时脸上滑落的眼泪。
男人彻底站不住,跪坐在了地上。
“红眼避世,打板结束。”
【看的好爽】
【有话就要直说,煞笔就得干他】
【学到了学到了,煞笔不配有后代】
【气的我都想上去给何何两巴掌】
“上不上药。”苏心露出八个牙齿的标准微笑。
“没关系,慕木控力了。”
“偶像还是给他上点吧,控的不多,还是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唐慕木有点心虚。
其实她是可以完全让何处一点都不受伤的,只是情景带入后她是真想抽死这个煞笔霸总。
“王牌上药员申请出战!”
几分钟后,何处拿着刚刚纪北安用的小风扇坐在了旁边。
“巧啊,你也被扇了。”
“好巧,你也是。”
“第3组凌汐欧思准备。”
“祖辈恩怨,第一次打板。”
女人坐在沙发上对着走过来的男人轻笑出声。
“我们不应该见面的。”
“可你还是来了。”男人拿出香烟,忽然想到什么手一顿。
看到男人的动作女人会心一笑。
“没关系,天台通风好,不会粘上烟味。”
“还是不抽了。”
“你费尽心思把我叫到这来不是为了说这些吧。”
男人听到女人的问话突然染上了一丝紧张。
“秦韵,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个机会我们可以离开这里……你愿意吗。”
女人起身来到男人身边,手里的团扇摇个不停。
“莫忘,你这名字真是白起了,你真的忘了吗。”
“我没忘,但是……”
“没忘就好。”女人转身要走,被男人一把拉住。
女人抽开手退后了一步。
“我知道是因为我的懦弱才让你受到这么多伤害,我……”
女人伸手把团扇挡在了男人嘴上。
“现在说这话有什么用吗,两年前我从这里跳下去自证清白的时候你可是和你的好妹妹在逛街挑首饰呢。”
男人听到这话立马从口袋里拿出一枚戒指。
“这是我两年前就准备送给你的,一直到现在才有机会,我知道因为我你受了很多委屈吃了很多苦,这几年我做梦都在对你道歉但我却没有勇气面对你。”
“我也知道这些对于你的经历都不算什么,可我想和你一起的心从来没有变过。”
“莫忘你知道为什么我开始穿旗袍了吗。”女人没有回答男人的问话而是反问了一个问题。
“……”男人没有说话。
“因为这才是真正的我,我10岁之前就是这风格。”女人陷入了回忆。
女人的妈妈是一个非常喜欢民国元素的人,小时候的她会穿民国时期学生穿的五四装,10岁的时候妈妈给她定做了一条旗袍。
也是那天,女人的妈妈被男人的家人所害。
“我为了你去学习国际品牌,我知道你们家非常注重国际化趋势,我愿意去改变,哪怕有一丝丝可以和你光明正大在一起的机会我都拼尽全力。”
“每天我都穿的像个都市丽人,细高跟从来不离脚,说话都得中英文夹杂着来。”
“我知道,我都知道。”男人哽咽的去拉女人的手。
“不,你不知道。”
“你不知道,了解当年是你们家做推手害死了我妈妈的时候我有多难过。”
“但那时候我还抱有一丝希望,你能来带我走,离开这个地方。”
女人手往外一伸,团扇从手中脱落到地。
“那天我就是这么下去的。”
女人盯着男人,男人却始终低着头。
“我命大没有死。”
“对不起。”男人声音里的颤抖愈发明显。
“啧,以前我也经常说对不起,后来发现对不起是最没用的话。”
女人声音平静,平静到男人即便不想承认但也不得不接受。
“只要你说,我能做的我都会做。”
“是吗?”
男人点头。
“既然想和我双宿双飞,我体会过的痛……”
男人没有等女人说完,走到刚才扇子掉落下去的地方一跃而下。
“愚蠢啊,命都没有了拿什么聊以后。”女人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祖辈恩怨,打板结束。”
【啊?】
【be啊】
【就死了?】
【黑化的汐汐第一次见唉】
【不是我真的以为是双宿双飞,谁知道是一个人起飞啊】
【莫忘前面真是窝囊到起飞】
【靠!我都忘了秦韵是白切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