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一般人,估计就被潮州鬼的阴谋给算计了。
但是很不巧,潮州鬼遇上了裴青。
既然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处理起来就好办多了。
“霍克,把下面的两具尸骨都挖出来。”
霍克照做。
把狗尸骨挖出来带走,临走之时,裴青把这件事情和声叔说了下。
声叔听完,久久不能平静。
“先生,今日我算是大开眼界,没想到好世界上还有这样的奇事,幸亏有您,不然我们就被这个鬼给算计了。”
后续,声叔还在这个故事的基础上,编排了一出戏,名为裴先生审鬼。
当然,这是后话。
裴青和霍克,带着两具尸骨,来到了荒野,找了一个风水还算不错的位置重新安葬。
裴青在安葬的时候,裴青重新写了一份文书。
上面写了潮州鬼的罪行,还有裴青的审判,让潮州鬼再次为柳富贵为奴百年。
本来,这是百年前的事情了,算起来潮州鬼的刑期也快结束了。
完成最后几年的惩罚,他就可以自由了。
但是就在最紧要关头,潮州鬼生出了个这样的心思。
种什么因的什么果,百年之后,又百年,这都是他自作自受。
“柳富贵,你虽然是受害者,但是性格太过于暴躁,这样的性格,做人做鬼都没有好下场。”
“你存在了百年不消,稍微有了几分法力,你应该利用自己的法力,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善事。”
“而不是仗着自己的本事,胡作非为。”
“这片林子叫做绿柳林,晚上经常有人迷路,你如果遇到有人迷路,就指引他出来,记住不要吓到别人……”
裴青劝告了柳富贵一句,随后离开了此地。
柳树下,柳富贵对着裴青和霍克的背影,接连磕了好几个响头。
至于潮州鬼,现在是悔之晚矣。
早知道这个裴先生如此神通广大,他就该实话实说,说不定态度良好,还可以得一个同情可以法外开恩……
潮州鬼只是后悔自己的策略,从来都不知道自己是哪里错了。
如此性格,说不定这个百年完了,还有下一个百年。
处理完潮州鬼的事情,裴青和霍克前往腾腾镇。
相比起人吓鬼这个模糊的故事,腾腾镇,裴青相当有印象。
这是出自一个灵幻僵尸片里面的故事。
依旧是英叔,和两个活宝土地的故事。
只不过这个故事里面的文才和秋生没有之前那样坑师傅。
故事讲的是,善良的道长林正英开设祭坛,供奉那些被母亲堕胎以致肉体毁灭无法投胎的灵婴。
祭坛中的灵婴大多天真可爱,但有三个因三番五次被堕胎,戾气十足,邪恶无比。
英叔让徒弟秋生和文才将灵婴的偶人送至师妹蔗姑所在的庙宇里供养。
因为蔗姑对这方面的事情,比较了解,属于是行家。
谁知道,军阀太太的佣人,去庙里上香祈福的时候,被其中一个恶婴控制。
出手解开恶婴身上的封印,把邪恶灵婴放走,附身怀有身孕的军阀夫人身上。
这个军阀太太是英叔旧情人莲妹。
莲妹嫁给军阀大龙,军阀为怪病困扰,请来英叔师徒。
英叔检查军阀家墓穴得知,军阀父亲已幻化成僵尸,尸毒危害子嗣。
谁知道,他们帮龙大帅磨制僵尸牙粉治疗尸毒的时候,不慎失误,没有成功完成治疗。
龙大帅见到自己治疗尸毒无望,扬言要枪毙了英叔。
英叔想起来,不远处的腾腾镇闹僵尸,有很多的僵尸,所以不缺僵尸牙,所以准备去给龙大帅找牙齿。
由于英叔是自己的情敌,所以龙大帅害怕英叔故意不救自己,好等自己死了霸占莲妹。
于是,龙大帅扣押了英叔,让文才和秋生去腾腾镇,帮自己寻找僵尸牙。
如果不回来,他变僵尸之前就打死英叔,然后再咬莲妹,他们好做一对僵尸夫妻。
于是,英叔被扣留,文才和秋生去腾腾镇,寻找僵尸牙。
二人到了腾腾镇,发现这个地方已经没有人烟了,一个镇子都被僵尸占据了,甚至还诞生了僵尸王。
于是二人就伪装僵尸,潜入其中,这里的僵尸会比较谁的牙齿和指甲长,谁就是老大。
秋生给自己弄了一对金的僵尸牙,文才则是弄了一对夸张的象牙,力压群僵,成为了老大。
从而搞到了牙齿。
另一方面,英叔偶然发现邪婴出现于帅府,发现了不对劲,于是暗中调查。
发现了邪恶的灵异控制了仆人,打算在莲妹的肚子里出生。
邪恶灵婴一旦出世,会功力大增,到时候特别难对付。
而且,最重要的是,一旦邪恶灵婴出生,英叔的初念莲妹也会没命。
为了拯救老情人,英叔找来了功力比自己高强的蔗姑前来帮忙,当然代价是自己的贞操。
莲妹的妹妹念英去找蔗姑的路上,还遇到了红白双煞,算是一大名场面了。
最终,在英叔和蔗姑的联手下,终于是打败了邪恶的灵婴,从而拯救了莲妹的性命。
其中闹僵尸的腾腾镇就是裴青此行的目的了。
只是现在的腾腾镇,还没有故事中,变成僵尸的地盘,虽然有些冷清,但是还是明显能看到一两个人的。
“呼呼——”霍克鼻子嗅了嗅空气,感觉到了不对:“先生,这里的味道好奇怪。”
“就好像,有人在烤肉,烤焦了一样,很难闻……”
听着霍克的话,裴青看向了镇子里冒烟的地方,看着那里还有不少披麻戴孝的人。
“只怕是烧的是人肉。”
“人肉?他们吃人?”霍克警惕的看向前方的一群人。
“不是吃人,是火化。”
裴青说着,又看见两个半大的孩子,推着一个两轮车从箱子里出来,两个孩子头上戴着白布。
两轮车上面,躺着一个已经死去的中年男人。
很显然,也是要把人推去火花。
联想到之前客栈掌柜说这里闹瘟疫,应该是把人集中起来火化?
“乡亲们,你们听我说,这次的病绝对不是瘟疫,虽然死了很多人,但是绝对不是传染……”
就在一条街都是披麻戴孝的气氛的时候,一个穿着藏青色长衫,带着眼镜,十分消瘦的男子,对着众人大声的喊着。
只是没几个人听他的,甚至还有些人对他怒目相视。
“你个庸医!赶紧滚!都是你医术不精,才害我爸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