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7 收收你那绿茶香
作者:木提子   离谱!穿书恶毒女配被困成金丝雀最新章节     
    檀东市
    市中心某家气势恢宏的中式宅园里,发出一声怒吼
    “檀东意!!谁让你染这玩意儿的!”
    檀东峻拿起一旁的椅子就去追那头蓝毛。
    “这是什么样子,有哪个家族继承人的样子!”
    檀东意站在门边,“染个发而已,瞧您这反应,跟我做了多大的坏事一样。”
    檀东峻气得指着他,“老子怎么会生了你这么个混不吝,纨绔。”
    檀东意笑了笑,“是你非得逼我妈生的,怪谁?你活该。”
    见檀东峻抬起椅子就要砸过来,他说着就退后,“您冷静点,先说正事啊。”
    “燕京苏家有问题,我给你查到了。”
    檀东峻放下椅子,桌下,“给我倒茶。”
    “苏氏旗下融通纸业有问题,报表做的太漂亮,收益太完美了,我就让人去调研了。”
    他笑了笑,眼里是恶趣味:“把苏家搞破产指日可待啊。”
    檀东峻指望不上他,只能自己给自己倒茶,喝了口才说道,“做的隐蔽点,他们背后有傅家。”
    檀东意拨了拨刘海,“说好的,这事成功不要再给我床上送女人。”
    檀东峻颇为嫌弃地看他,“这怪谁,你但凡睡个女人,老子也不至于操心檀东家断在老子手上,而且大号废了你还不允许我练小号?”
    檀东意切一声,起身离开,檀东峻在背后提醒道:“别忘记把头发染回来。”
    檀东意摆了摆手,“拒绝。”
    檀东意回到书房,助理收起手机上前说道:“已经查到了,郁娴小姐和傅先生中学关系很是要好。”
    “他们同年级的同学说当年傅先生高二上学期就被保送燕大了,但是傅先生没有离开学校,一直上学到高中毕业,有人就猜测是为了陪郁娴,还有霍殃霍先生,因为居住在同一个地方,所以经常一起上下学,只不过在郁娴小姐18岁生日宴前三个月,霍先生突然出国,生日宴当天,傅先生和苏挽小姐宣布恋情,后面三个月郁娴母亲郁夫人因为陷害郁家真千金被赶出家门。”
    “此后四年,郁娴小姐就低调下来,郁金香地产也走向下坡路。”
    檀东意摸了摸下巴,眼里兴趣十足,“这是闹崩了?”
    “好有意思,傅斯年居然那么快变心,好不容易养到18岁的小玫瑰两人居然都不要了。”
    助理想到了郁娴在燕京的名声,“会不会是他们发现了郁娴小姐并不像面上表现的那么的……呃……”
    檀东意嘲讽一笑,“你是想说并没有表现的那么单纯,实则坏心思很多是不是?但是你别忘了,那俩男人手上可是沾了人命的,郁娴比他们还坏还恶毒阴狠?”
    檀东意坐在老板椅上看着窗外的园林里的玫瑰,“只能说是郁娴把他们给甩了。”
    啧,真有意思啊,昔日青梅竹马还没来得及三角恋就反目成仇分道扬镳了。
    檀东意继续说道:
    “另外,把融通公司的调研,从匿名实地探查,到暗访他们客户,再到报表对比全部整理好发我。”
    “好的,那您什么时候去燕京?”
    檀东意闻言想了下,“三天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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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山别墅的三楼主卧
    郁娴趴在床上,通红的脸埋入枕头,霍殃把女人脸抬起来,“是不是很爽,郁阿娴。”
    “滚。”
    霍殃眼尾发红,平常锋利硬朗的脸此时却是含有笑意。
    “我知道你很舒服,我也很舒服。”
    把人翻转过来,瘦弱的郁娴就想被他把玩在手里的玩具,翻来覆去的好是轻松容易。
    从嘴唇亲到锁骨,“过两天我就走了,预计一个月,在燕京乖乖的,嗯?”
    “有人欺负你,还回去,收收你那绿茶香,那点精神伤害简直弱地可怕,要来就来物理伤害,或者拿你最擅长的化学伤害,下药。”
    郁娴喘息几声,模模糊糊听到这话有些无语,这人有病吧,知道她是绿茶还上赶着,她的茶香也没用来熏他啊,巴巴赶上来还点评,郁娴感觉自己辛辛苦苦扮演的职业受到了侮辱,没有怼他转而开始另一个话题:
    “我想出国。”
    霍殃摸着她的脸温声哄着,“再等等,现在我身边不安全。”
    郁娴皱眉,她说的是她自己,这人听懂了却装不懂。
    “等着吧霍殃,我会按你说的,给你下毒药毒死你。”
    霍殃嗯一声,“但是我只想死在阿娴的石榴裙下。”
    事后
    郁娴睡死过去,霍殃把人抱进浴缸,蹲在一边仔细看着郁娴,郁娴的所有全部完美地戳在了他的心上,没有一丝出入。
    就像是一块边角复杂崎岖的拼块完美拼到了他心上的缺口,独一无二的拼块。
    霍殃很爱看郁娴,在燕四中就爱看,她那精致妖艳的眉黛在他眼里是顶好看的油画,虽然她和傅斯年更亲近,但是他也还会厚着脸皮跟他们两人一起走,甚至宁愿住在讨厌的外公家里也要住得跟她近些。
    虽然现在不顾她的意愿强取,但是没有他也会有别人,以郁娴的自私才不会喜欢人,所以想要得到她就得抢,如果一定有人的话那为什么不是他来呢,哪怕强摘也比让别人摘了去的强。
    郁娴醒来的时候霍殃已经离开。
    她看着手臂锁骨上的点点红痕,麻木得开始洗漱,面上也是没有任何喜悲。
    洗着洗着还是没忍住,把霍殃的牙刷放进马桶里涮了涮,然后又若无其事的放回牙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