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拉一言不发的跟着几人走了出去。
走出去后就看到门外已经停了两辆警车,其中一辆警车的后座还坐着被赫拉丢出去的那个小女孩。
此时,正在被一个女警察安慰着情绪,还送给她了一个小熊玩偶。
披风男很显然是队长,和警察说了几句话后,便拦了一辆出租车,让几人坐上,开始往回赶。
坐在出租车里,赫拉心里不知道为什么,还有点小失望。
她还以为美国这边会特别一点,比如说有什么隐藏道路可以直通基地什么的。
结果竟然和大夏一样,都挺亲民的。
那为啥还要穿的那么奇怪?
很显然,其余三个队员穿着帅气的战服,和衣着普通的出租车司机坐在普通的出租车里面都显得有些尴尬。
在沉默了一路后,出租车终于停在了一家快餐店门口。
几人马不停蹄的下出租车,连车费都没有给,就走了进去。
但出租车司机并没有说什么吹着口哨将车开走。
看样子,美国这边的夜星者是有特权的呀。
跟着众人走进快餐店,这家店里面的生意可以说是相当冷清的了,一个客人都没有。
不过看看店名,星星汉堡店。
嗯……
好吧客人少一点貌似更方便。
“你们回来了,咳,咳……”
一个看起来像是生病了的中年男人,扶着墙一边咳嗽一边从休息室走了出来。
披风男见到他,赶忙上前搀扶,让他坐到餐桌上休息。
赫拉的表情不可察觉的变了一下,这个人应该才是真正的队长,境界为‘王师’。
本来没什么问题,但是赫拉却在这个人的身体内感受到了异种的气息,并没有融合,只是单纯的待在他体内。
就像,寄生虫。
“老大,你好好坐着,我们换完衣服就弄饭。”
中年人点了点头,披风男便带着其余几人去更衣室换衣服。
这衣服也是真的难脱,真不知道他们脑袋是锈逗了还是咋的,偏要穿这么难受的衣服。
还好他们平时穿的衣服还算正常,和大夏没啥区别。
赫拉从更衣室走出来,其余几个队员都早就已经换好,开始准备吃饭了。
这些人辨识度倒挺高的,披风男是一个白人,还有一个是个黑人,接着还有一个白人女性。
加上坐在餐桌上的中年男人和赫拉自己,一共五人。
顺带一提,赫拉现在变成的模样,是个东亚人,长得和大夏的人一模一样。
就是这人员配置咋感觉好熟悉啊。
赫拉摇摇头,也不管这么多了,在整个屋子里转了转,终于在一个办公室里找到了一本满是灰尘的《夜星者规章秩序》。
这个特殊调查小队之前也有,但听说每个地区的都不一样。
毕竟,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败,而且更主要的是赫拉担心大夏那边会通过【卫星】发现在美国的自己,所以才想看看美国和大夏的情报是不是共享的。
坐到餐桌上,赫拉开始从第一页仔细观看起来。
“喂,麦拉,别发呆了,吃饭。”
看着看着,赫拉被黑人拍了一下,接着放了一个汉堡到自己的旁边。
赫拉这才发现其余人早就已经开始吃饭起来。
合上已经被看完的书,赫拉并没有拿起汉堡开吃,而是转头看向坐在自己旁边的黑人,
“各个国家的夜星者,一般来讲,除了特殊追捕小队外,情报是不会交流的对吗。”
坐在旁边的黑人被赫拉毫无感情的话吓了一跳,开玩笑似的撞了一下她的肩,
“你小子还是别说话了,吓我一跳。”
黑人笑了笑,然后回答他的问题,
“一般来讲是这样吧,【卫星】也是高层那帮人才会用的,大多时候不会检查民间的事情。
况且【卫星】就算知道某些情报,根据《国际法》它也没有办法随便把情报说给别的国家。”
黑人一边啃着炸鸡,一边漫不经心的对赫拉说,同时又催促了一下,让他赶紧吃饭。
“好,谢谢了……”
赫拉缓缓抬起手,接着握拳抡圈了拳头砸向黑人的脑袋。
砰!
瞬间,红色混杂着白色的物体如同烟花一样炸开,黑人应声倒地。
“啊!我的上帝!”
“麦拉!你干什么!”
对面正在吃饭的三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叫了出来。
白人愤怒的从板凳上坐起来,手撑着桌子朝赫拉抡出一拳。
拳头直直的砸在了赫拉的脸上,顿时血液飞溅。
可这并不是赫拉的。
白人看着自己少了两根手指的右手,钻心的痛感直冲大脑。
让他捂着手从餐桌上摔了下来。
赫拉将头正过来,嘴里嚼着刚才咬下来的几根手指。
这些人除了中年人,最高的境界也才‘高阶’巅峰。
而赫拉则因为吃了头套男这个‘高阶’境界的人,实力差不多已经恢复到‘王师’了。
女人看着倒在地上的白人,一时间愣住,中年男人却很快反应过来,眼前的麦拉,已经不是人类了。
拖着虚弱的身体,赶忙朝着放武器的地方狂奔。
但一根骨鞭已经从赫拉的背后破体而出。
迅速向中年男人一挥,中年男人的脑袋便也成为了肉泥。
?怎么这么弱?按理来讲‘王师’境界的人,这击应该能轻松闪开的呀?
嗯,有可能是他体内的异种导致的,不然不可能这么弱。
赫拉内心这样想着,然后撇过头看向愣在原地的女人。
女人愣愣的站在原地,看着瞬间惨死在自己面前的三名队友,大脑已经彻底陷入了混乱中。
赫拉的身子慢慢蠕动,原本麦黄色的皮肤开始变得白皙。
身体慢慢变得娇小,一头白发也生长出来直到腰间。
赫拉缓缓朝女人走了过来,背后的骨鞭如同死神的镰刀一样轻轻晃动着。
女人后退两步被吓得瘫坐在地上,在其惊恐的目光中,看到赫拉捧住自己的脸。
嘴角慢慢裂开,张开那张满是獠牙,能包下一整个头的嘴,缓缓靠近自己的脸庞。
接着就什么也感觉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