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于此同时,正在家中二楼赏雨的石凡脸上露出惊诧之色。
因为他苦海中那条介于虚实之间的命运长河竟轻轻颤动了一下,就像是琴弦被拨动了一样。
动静非常小,若非长河就在他体内,他根本就觉察不了。
“奇怪!”
他勾动苦海中的神力想要去触碰这条长河,然而,神力入河,直接扑了个空。
那条河十分神秘,连神力都无法触碰到!
“好像有什么事物改变了……”石凡望着天穹上的闪电,心里不由自主生起这个念头。
只是,连他自己都不知为何会产生这种莫名其妙的感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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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滂沱,丝毫没有减弱的迹象,反而愈演愈烈,让人莫名有些心慌。
许大茂已经回到了家,他喝得醉醺醺,用力脱掉湿透了的衣服,便赤裸着身子钻进了被窝里。
他刚才抽皮带打人一事都是在醉酒状态下做的,等他醒来后,估计连事都忘了吧。
另一边,阎埠贵家,此刻也十分闹腾
“爸,你说你,为了省那几块钱,自己补屋顶,这下好了,都漏水了!”
阎解成望着不断往下渗水的屋顶,一脸无奈。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等天晴再上去补一补就得了。”闫富贵板着脸说道。
“有些钱就不该省,你看看家里都湿成什么样了,这回请个老师傅来修吧。”阎解成提议道。
“哼,你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请人多贵啊!
你们年轻人眼劲好,明天你上去补,补不好就别吃饭了。”阎埠贵道。
“有您这样当爸的吗?妈,您看看!”阎解成愤愤不平道。
“听你爸的,省下几块钱买白面吃多好啊!”阎埠贵媳妇劝道。
“没法跟您二老交流了,我吃饱了!”阎解成放下筷子,转身走向自己的小屋。
“大哥不吃,那他的窝窝头我吃啦!”阎解放开口道。
“吃吃吃,就知道吃,这个窝窝头留着明天当早餐。”阎埠贵一把抢过窝窝头,重新放回盘子里。
……
与阎埠贵家同样漏水的还有贾东旭家,当初他家的屋顶塌了一大片,让工人重新翻新花费不菲。
贾东旭为了省钱,用了不少劣质材料,不少瓦片都是碎裂的。
这回好了,暴雨一来,屋顶大面积漏水,比阎埠贵家还要惨。
“夭寿啦!家里怎么发洪水啦?”
“老天爷啊,你就见不得我贾家好吗?”
贾张氏嚎啕大叫,神色悲惨极了。
“妈,别叫了,等明儿就让人来补,今晚先熬一熬吧。”贾东旭面露阴沉之色。
自从出狱后,他的日子就没有一天过得舒心,隔三差五就有倒霉事发生,也不知道招了什么邪。
“会不会中了石凡的邪法?”突然,贾东旭灵光一闪,冒出了这个念头。
在他看来,石凡十分邪乎,短短三个月时间,不仅身体变了个样,还财色双收,小日子过得比谁都舒坦。
而他呢,怎一个惨字了得!
“不行,我得尽快收集举报材料,争取早日将这个妖人送去蹲大牢!”贾东旭暗暗发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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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可雨还在下。
雨势凶猛,且伴着巨大的雷鸣声,整个四九城都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惨淡之中。
田枣站在门口,望着空中的暴雨,内心有些焦躁。
原本她收拾好碗筷后就应该离开了,可现在被大雨堵在这里,进退不得。
若是没有与石凡摊牌,她肯定就在这里睡一晚。
但现在她与石凡的关系有些疏远,有些抹不开面子。
“去跟他说一声,他肯定不会介意的,毕竟之前我就在二楼睡了很多天。”
“不行,主动去求他,我的面子往哪搁?”
她心中天人交战,始终难以下定决心。
“踏踏……”
也不知过了多久,石凡从二楼走了下来,准备回卧室睡觉。
田枣转身看了过去,两人的眼神正好撞在了一起。
石凡神色平和,眸若星辰,似乎万事万物都难以动摇他的本心。
而田枣看到石凡的绝世神颜,心脏怦怦狂跳,呼吸也有些急促。
石凡看了她一眼,又自顾自朝卧室走去。
他现在的全部心思都在苦海中那条命运长河上,迫切想要弄明白其中的奥妙,对于外界的事物并不关心。
看着石凡视自己如无物,田枣突然感觉心好疼,整个人有些失魂落魄,悲伤如潮水一般淹没了她。
她踉跄倒退了数步,正好绊到了脚下的矮凳,整个人瞬间失去了重心,向后倾倒。
石凡听到动静,下意识做出了反应,一个箭步,瞬间就来到田枣身后,伸出手扶住了田枣的腰。
“啊……”
田枣尖叫了几声,才发现自己并没有倒下,在她的背后,有一只温暖的大手撑起了她的身体。
“石凡!”
见状,她的眼睛瞬间就红了,转身紧紧抱住了石凡,生怕他再次无视自己,直接离开。
“你个混蛋,为什么这几天都不理我?”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我只是不想与别人分享你而已,为什么你就要疏远我?”
说着说着,田枣泪如泉涌,悲伤大哭,像极了被抢去玩具的三岁小孩。
“明明是你自己说不要跟我说话的,我只是尊重你的决定而已。”石凡憋笑道。
“女人生气的时候说的都是反话!
反话你不知道吗?你这个臭石头!
你还笑!
混蛋!”
田枣直接张开嘴,一口咬在石凡肩头。
“你属狗的啊,怎么又咬我?”
石凡下意识想要掰开田枣的嘴,但是最终还是没有狠下心来。
不疼,根本就疼。
他肉身无敌,田枣的啃咬就跟挠痒痒一样,根本留不下印痕。
“我就咬!我就咬!
谁让你是个花心大萝卜呢!
有我还不够,还去撩拨别的女人!”
田枣又咬了几口,还舔了舔嘴唇,似乎有些意犹未尽。
“咦,全是口水和泪水,真脏!”
石凡看了眼身上的衬衫,一脸嫌弃的将田枣扒拉开,转身朝卧室走去。
他要去换衣服!
“哪里脏了,都是香的。”田枣又恢复了原本的性子,大咧咧的说道。
“喂,你跟我进卧室做什么?”石凡正要换衣服,却发现田枣也跟着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