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燕国就是第二个,很惨的国家了,因为皇帝好色,到处弄些庄子。
给国主暗中搜罗,各地美女,而且后来爆出了。
全国人口消失案,都是皇帝让手下这些,给他搜罗美女的人,干下的罪恶勾当。
而且这件事,还是一个庄子里,一对老仆,发现入住的是,自己失散多年的儿子。
马上提醒儿子,这个庄子有埋伏,还有迷药。
还好这对老仆的儿子,是起义军的头目马军,带的人多,又亏的老仆夫妻俩,提醒的早。
虽然自己这边,也损失了不少人,但好歹,捣毁了这个害人的窝点。
本就腐朽的朝廷,加上大暴雨,高温天气,瘟疫横行。
一个燕国,最后剩下,不到一半的人口,老百姓受不了了,一个个揭竿而起。
先前还是打土豪,分土地,最后却互相争抢地盘,一个国家,也乱成了一锅粥,现在还爆出,这么大的丑闻。
可想而知,在本来就已乱的燕国,现在乱上加乱,就更乱。
老百姓根本就没有了活路,逃荒的人群,大量的涌入了大夏国。
最后永康帝,派英国公秦正肃,领兵三十万,攻打燕国,两年多的时间,打下了燕国。
齐国和周国,在那场大暴雨中,也是损失不小,只是比起其他两个国家,好很多。
至少百姓,还有三分之二的人活着。
大暴雨停了,各种灾害过后,慢慢一切恢复平静,齐国的皇帝,出宫围猎。
捡到了一名女子,带回了后宫,被齐帝封为如妃。
如妃看皇后势大,避其锋芒,伏低做小,一副谨小慎微的样子。
皇后一家势大,根本没把这个如妃,放在眼里,因为皇帝,都要靠着她的父兄。
觉得这个如妃,也不过就是皇帝,捡回来的一个阿猫阿狗,养着玩罢了!
蛰伏一段时间,如妃慢慢发现,这个皇帝,被皇后一家,有架空的趋势。
那皇帝没有权柄,自己还不是,皇后砧板上的肉,鲁静如不想做,别人砧板上的肉。
也不想做一个,没有实权的如妃,那么她要做的,就是想法鼓动皇帝,抢回权利。
说不定,还能废掉这个皇后,自己有可能,又能做齐国的皇后。
如妃开始了和皇后的各种争斗,皇帝偏帮如妃,齐国很多政事,都是国舅父子,帮忙处理。
鲁静如挑动皇帝夺权,不能让皇后一家独大,保皇派一党,这么多年,活得憋屈。
本就被国舅一党,压得喘不过气,但自己的主子都不争,自己一派也只好谨小慎微的活着。
现在皇帝自己想要扳倒国舅,众臣觉得,这是个翻身的机会。
还能铲除国舅一派,自己一派以后也会是朝中,炙手可热的重臣。
鲁静如给皇帝,出谋划策,就这样皇后一派,跟皇帝如妃一派,斗的如火如荼。
最后皇帝一派斗败,最后大家舍家舍业,跟着皇帝如妃逃到了周国,向周帝借兵,想夺回齐国。
周国齐国两国开战,齐国经过内斗不是周国的对手。
齐皇后向大夏国,递来降书,愿意把齐国并列给大夏,但永康帝,要立她为中宫皇后。
肖思钰断然拒绝,而周国皇帝借机吞并齐国。
如妃又投入,周国皇帝的怀抱,并杀了大齐这个,没用的皇帝。
大夏国派出兵将,帮着齐国灭了周国。
抓住了鲁静如,鲁静如希望和肖思钰谈谈。
肖思钰连个机会,都没给她,直接让人砍了她的脑袋,跟这种女人,有什么好谈的。
至此这个连连祸害几个国家的女人,被肖思钰直接灭掉。
而齐国的皇后,看到这种情况,四个国家,已经是大夏国的版图。
她的齐国,也是摇摇欲坠,而且被周国吞并的城池。
大夏国打下来,并没有要还给齐国意思,在现实面前,齐皇后不得不低下了头。
又递来降书,愿意做肖思钰的一个妃嫔,带领齐国归顺大夏。
肖思钰还是直接拒绝,大夏欢迎齐国归顺,但是拒绝联姻,如果齐国不归顺,就马上动兵。
张皇后万般无奈之下,只好率领朝臣们,归顺了大夏国,至此五国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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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下的纷纷扰扰,翠花根本不知道,她在这山上,一待就是几十年。
这几十年,翠花很少下山,除会缺盐和衣服,才会下山采购,而且除了买盐和布。
她不买任何东西,她一个人,用盐也不多,每次带着小毛驴,尽量多买些盐和布回山。
每次到镇上采购一次,就是好多年,都不会下一次山。
对外界的事情,更加不关心,下山也不会向人,打听任何情况,就这样一天天一年年。
把自己熬成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婆。
翠花等到毛驴,离自己而去,豆豆也离自己而去,她也已经垂垂老矣。
而在半空的翠花灵魂,看到连云峰上的翠花,要咽气时,望着天空中的翠花笑了。
天空中的翠花问她,你能看见我,地上的翠花点头,以前不能。
但现在我知道,我要走了,就能看见你了。
没想到,很多年以后,我还会回到,以前的样子,真好。
地上翠花咽下气的那一刻,天空的灵魂,回头望着古刹里。
那个年轻英俊的脸庞,也已经是满脸的皱纹,一头白发飞舞。
这天罗鸣扬刚刚念完经文,却感觉心口疼得厉害。
等到疼痛感消失,心里像缺了一块一样,只想放声痛哭。
正在他泪流满面之时,老道士来找他,老道士还是原来的模样,变的只是凡尘的人们。
老道士开口道.:“罗施主,你可以回老家的乡下,去看你想见的人,最后一面。”
罗鸣扬艰难的开口:“她是不是去了?”
老道士点头,“她没去,你根本见不着她,她去了,你能见着一面,也是因为你在这里修行的缘故。”
罗鸣扬点点头,辞别老道士,回到家乡富郡县,以前的郡主府,已经不复存在。
整个富郡县,好像都是重新,修起来的,又经过了几十年的风霜,也已经变得陈旧。
罗鸣扬只在以前的郡主府,旧址看了一眼,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