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你动他一根毫毛老子让你死的比谁都惨,你信不信?”言勇恨不得将沈笑千刀万剐,可是他却不敢向前走一步,他刚才就是因为威胁沈笑才使得言有天的臂膀断了一根。
“我信,你霸刀门做出的任何事情我都信!”沈笑脚下稍微一用力,言有天立即惨呼了出来。
言有天的脖项被沈笑牢牢的踩着,这一踩之下他的气都出不来了,眼珠子快要从眼眶之中爆出来似的,他不由得伸出右手握住沈笑的脚踝想要让沈笑轻点,可是他哪里能撼动沈笑分毫,一双脚在地上不由得乱蹬了起来。
玉小楼和冰儿没有说话,脸上丝毫没有表情,仿佛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一般。她们没有任何表情但不代表玉小楼什么都不会做,在她们二人的眼里只有支持沈笑,即便杀了言有天大不了一起面对敌人,或者浪迹天涯或者死在浪迹天涯的路上。最重要的是他们三个可以问心无愧。
太一心铁却有了笑容,这个兄弟的脾气对他的口味,虽然他的兄弟面对的是整个霸刀门这个庞然大物,但是太一心铁却有他自己的想法,他有办法让自己的兄弟不受霸刀门的追杀和欺凌。
冷画屏脸上露出了担心的表情,但是她一样也没有说话。
冷若霜看着沈笑这不畏天不畏地的样子,不由得思绪回到了她年轻的时候,要是……她不敢想下去了,但是她希望沈笑一脚踩下去断了这个无耻之人的命,她不想让她门下那些被言有天害死的冤魂四处飘荡。
何炳光和刘象辉却不似玉小楼和冷若霜等人,他见沈笑真的要动手,便急忙道:“沈……”
他的话刚出口,却被沈笑一抬手打断了,只听沈笑道:“如各位前辈要我放了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还是免了吧,不是我不给各位前辈的面子,一来我不想死在不明不白之中,二来我更不想四方城溃塌。”
“唉……”何炳光叹了口气,便不再言语。他已经尽力了。他也知道沈笑不会答应于他。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言勇从沈笑的眼里看出了沈笑的决心,他不敢再赌了,口气顿时软了下来,道。
“你觉得可笑吗?污蔑着要杀我的时候怎么不说你们想要怎么样?”沈笑不屑地道。
“你想过后果吗?他死了,你不但会死,你身边所有的人都会死!”言勇看沈笑丝毫不给他面子,今日言有天不但颜面扫地,他霸刀门也成为江湖的一个笑柄。
但是言勇还是不能让言有天在他的眼皮底下丧命,他不知道还有什么可以让沈笑将手中的刀抬起来,道。
“你以为我怕?我放了他我会活着?不会,我也不想让他活着走,因为我说过我怕死,更怕不明不白的死,还怕四方城会成为这个畜生杀我的动机。”沈笑道。
“只要你放了他,我保证我们此时此刻没有人会向你出手,也保证霸刀门会协助韩家军继续留守在这里。”言勇见沈笑口气有些松动,急忙道。
但言勇却在话里留了一手,他只保证此时此刻霸刀门的人不会动手,但是却不是永远,也仅仅是保证此时此刻霸刀门的人,但没有保证别人会不会。
“你说话非常有水平!”沈笑笑了,这个时候了这个老狐狸还在这里给他耍文字游戏,“但我沈笑只能看到眼前不会想以后,所以他必须死。”说着手中的刀慢慢的抬了起来,向言有天的脖项徐徐落下。
言有天看着沈笑手里的那把连宝刀都能如砍菜一般的的宝刀向自己的脖项之上落下之时,死亡的恐惧占据了他的心脏。
言有天此时才知道死有时候非常恐怖,恐怖得让他浑身战栗,他言有天从来都是杀人还没有一次被死亡这么威胁过。他感觉到自己的灵魂已经随着那寒光森森的刀而飞逝。
言有天一颤,下身一阵热乎乎的感觉传来。他失禁了,尿液将他的前身浸透了一大片,但他却浑然无觉,眼睛的瞳孔紧紧的随着刀而凝聚。
“怕了?你想着害人的时候怎么不怕?”沈笑笑了,笑容非常厌恶。
“你……”言勇看着言有天的样子不由得脸上一臊,言有天好歹也是江湖五小绝之一,是威名赫赫的言旭之子,是未来的霸刀门的宗主。他今日被擒拿不要紧,但是最起码要有男人的样子。但他却被人吓尿了。
言勇感觉老脸都没有地方放了。他嘴皮哆嗦着,不知道是在羞愧言有天的没有骨气还是想要对沈笑说什么。
“这就是你们的少宗主,断脊之畜也不会如此不堪。哈哈哈。”沈笑笑了起来,这个笑让言勇更加颜面扫地,周围有无数的英雄在此,他们的少宗主却是如此模样,他恨不得找个老鼠洞钻进去。
不但言勇觉得脸上无光至极,就是天剑宗那一众人也是羞愧无比,这就是天天和他们摆着谱的少宗主?
但是何炳光和冷若霜等人却笑了,他们为言有天的不堪而笑,为霸刀门的丢人而乐。
“够了吗?”言勇恼羞成怒起来,这不但是在羞辱言有天,更是在羞辱整个霸刀门,他手中的刀一提指着沈笑道:“你如此这么一个毫无还手之力的人觉得非常开心非常有趣,我本来以为你是一个有种的人,现在看来你不过是个小人而已!”
“不用你激我,我有种没种我不知道需要你说?要不要你来验证一下,可惜你是个男的。呵呵,而且我就是一个小人又怎么了?我这个小人最起码是小人在明处,可是你们呢?干出的肮脏事情比我这个小人强?恶心死了!”沈笑丝毫不为言勇的激将法所动。
“不服我这个小人是吧,但是我给你一个机会。”沈笑话锋一转,道。
“说,只要你能说出来我全盘接着。”言勇一听有所转机,道。
“给你一个胜我的机会,如你胜了,他就可以活,你败了,他死。”沈笑笑了,笑得很狡黠很诡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