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人来了。”
“秦大人好。”
“见过秦大人。”
北镇抚司衙门内，林牧之所到之处，过往的同僚皆是奉承的打着招呼。
此刻谁不知道秦小五是个关系户，锦衣卫都成立两年了，可这秦小五却是仅来过一次衙门。
而且任务失败了也没有一丝惩罚，故众人见到他时，都会下意识奉承两句。
“嘿，秦大哥，您终于上衙来了，这些天不知又在哪发财呀！”殷不二也是一脸热情道。
“我发不发财先且不提，你这官升的挺快啊！我也得叫你一声殷百户了！”
林牧之看着对方的百户着装赞赏道。
“嘿嘿，我也是托了我姐夫的福吗！”殷不二嘿嘿一笑，好似完全没了一丝城府。
“也不全是靠王大人，你若不是那块料，他也没办法帮你不是吗？
而且谁人不知你京城殷家也是个响当当的世家大族！”林牧之称赞道。
“过奖了秦大哥。”
“哦对了老弟，不知道你在毒王阁有没有门路，我想送个人进去当学徒。”这时林牧之顺势问起了对方。
“啊？”殷不二一听林牧之要找他办事，脸色瞬间微微凝固，但又不敢表现出来。
但此事也让他有些为难，如果是北镇抚司内部的事那都好说，有他姐夫那层关系，不过是一句话的事。但毒王阁，他便要动用自己从前的一些人情了。
“能办，当然能办，此事就交给我好了！”殷不二拍着胸脯道。
虽然以他殷家的势力，他并不用巴结这秦小五，但多个朋友多条路吗，此事也不是难事，索性他便答应了下来。
“对了秦大哥，不知你想让谁加入毒王阁啊？”秦小五好奇道。
“还能是谁，我那干儿子呗。”林牧之也是大吐苦水道。
“啊？大哥你…你可真是真男人啊，为了他竟然如此费尽心力！”殷不二惊讶道。
“哎，这就是爱情！”林牧之故作深沉道。
……
接下来的日子出奇的平静，林牧之每日在衙门摸鱼，随意处理一下公务，便开始参悟起了春风化雨诀。
由此一年时间悠悠而过，林牧之也终于练成了这门深奥的武学。
此刻林牧之的体内已借由自身气血生成了一股神奇的气团。
其所到之处可将身体深处的杂质吸收一空，让自身重新恢复到了先天之时的无垢之态。
当这股气团到达极限之时，便可通过尿液汗液等方式缓慢的代谢出去。
而林牧之则是简单粗暴，直接采用了放血疗法，快速清理掉体内的杂质。
不过林牧之却是低估了自己体内的诸多杂质，他运转了一个周天，体内的杂质却只是清除了百分之一不到。
而且逼出来的毒血也是腥臭无比，这让他不由怀疑，自己体内为何会陈杂着如此之多的杂质？
这已经不能称作杂质了，这分明就是毒素，是污秽！
但以他的代谢水平，按理说不该积累如此之多的毒素才对啊！而且他也丝毫没有察觉，这些毒素对他来说也没有产生任何不适。
对此林牧之不由沉思起来，他唯一摄入这些毒素的来源好似便只有吃了！
他每天都要摄入大量的食物，难不成是有人在给他下慢性毒药？
林牧之不由怀疑起了牧清灵，难不成其是青城派的奸细？
于是林牧之便不动声色的暗中观察起来，但他却惊奇发现，自己吃了好几天的食物却也没有积累任何毒素，看来这毒素并不是来于饭菜。
而半个月后，林牧之吃了一颗百年大药，他才惊奇的发现自己体内毒素的来源。
他体内那污秽的毒素竟然来自于这宝贵的大药！
是药三分毒的道理他自然懂，但是通过气血的快速循环，他体内的药毒早已排出了体外。
而且药毒之事一直以来他都颇为注意，所以始终都在克制服用大药的频率。
可不想却还是积累了如此之多的毒素，且这毒素根本清除不掉。
这毒素对身体看似无害，但如此污秽却是武者晋升先天之时最大的桎梏，可以说毒素不除，武者根本无法晋升先天！
而想要祛除这如附骨之疽的毒素更是难如登天，若不是林牧之巧合之际学会了春风化雨诀，怕是连这毒素都发现不了！
哪怕是他学会了这春风化雨诀，想要完全祛除毒素也需要运行数百个周天。而一个周天便要花费数天时间，所以也就是说，他要用至少一年的时间才能完全根除体内潜藏的毒素。
这还是他不怎么滥用大药的缘故，若是常人，恐怕就是修成了春风化雨诀，也无法轻易祛除体内毒素了吧？
那么那些先天高手又是如何祛除暗毒的呢？
随后林牧之将自家珍藏的大药一一拿出，每个只选一丝一个一个尝试起来。
他发现不论这些大药产自何处，是何种类，都会对身体产生这股毒素。
不，毒素并不贴切，还是杂质更为贴切，因为这杂质除了能够限制武者突破先天，便好似再没了一丝作用。
它对于武者来说更像是一种污染！
难道说所有服用大药之人便都无法轻易突破先天吗？
不服用大药便无法快速积累内力，可服用大药却又会积累这种杂质，难怪会有如此之多的武者卡在半步先天的位置不得寸进，原来都是被这杂质污染所致！
林牧之将此事暗中记下，然后便与牧清灵一同前往了毒王阁去接王骁楚散学。
他打算借此机会结交几位医学界的大佬，然后借机询问一下关于杂质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