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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月惜冲着霍南嘶喊,等他带人走出屋后,齐月惜挣扎的越来越狠。
尽管抱着吃力,余浩却没敢松手。
直到警卫报告,说人已经开车离开,这才将人放开。
余浩刚放开手,齐月惜一巴掌,狠狠打到她脸上,“余浩,你是不是疯了?为什么让他走?余瑶还没有回来?”
屋内所有人都被齐月惜的举动,惊的张大了嘴巴。
余浩更是怒火冲天,反手一巴掌,将齐月惜打倒在地,“我看你是疯了?连给你发信息的人,是谁都不知道,就敢冲霍家要人。如果是别人的恶意玩笑,你要怎么收场?”
齐月惜这才冷静下来,小声辩解,“余瑶昏倒在垃圾站的照片还不能证明吗?”
“证明个屁。”
只能证明她在垃圾站。
齐月惜爬起来,“我去学校找她。”
余浩也在担心余瑶的安全,闻言,冲李姨摆手。
李姨见状,赶紧追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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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姑姑?”
霍南有些惊讶,“他们去找你求情了?”
“是。”
老六在车上接到霍南的电话后,直觉不妙,就给亲爹和奶奶打了电话。
霍南走后不久,二人就赶了过来。
霍四安没见他们,让人把老六私贪五成利益的事,转告给了二人。
他们听完,跪到地上,哭着向霍四安求饶。
可惜,还是被撸了差事。
并告知他们看在亲戚的份上,不迁怒二人,只是以后也不用再过来。
得知霍四爷已经派人去调查钱的去向后,二人又跪了一会儿,最后被霍四爷派人轰走了。
“该死的。”霍南骂道,“等回头再收拾他们。”
“随你。你现在全力调查简余的踪迹。”
“是。”
对面的谈话告一段落,简余的手指还在键盘上忙碌。
霍亭臻好奇的靠过去,“你在做什...”
后面的话,自动消失在嘴巴里。
她太震惊了。
简余居然打开了ip位置,还下了一份订单。
收款账号叫李记烧烤。
因为是加急单,简余额外付了小费。
老板乐呵呵的收下,一边吩咐店员串肉,一边对着电话道,“放心吧!保证一个小时给你送到。我们家的烧烤那是非常有名的。”
简余没说话,直接挂断了电话。
“你点了烧烤?等会儿送来?”霍亭臻有些傻眼,这不是明摆着告诉霍四安,她们在这吗?
简余弹了一下屏幕,示意她看清楚。
霍亭臻定睛一看,ip显示的位置,是在200公里外的一家福利院门口。
霍亭臻,“......”
此时,霍南也接到了长卷发手下打来的电话。
霍南猜测有新线索,眉毛一挑,迅速接通,“嗯?”
“三哥,查到简余的行踪了,在200公里外的一家烧烤店。”
霍南伸手拍了一下司机的椅背,司机立刻调转方向,赶往目的地。
ip显示了半小时就消失了。
霍南忍不住骂了一句,“真狡猾。”
天快亮的时候,霍南他们赶到了福利院。
福利院的保安告诉他们,夜里有人帮孩子们点了一大堆烧烤。
但是人没有出现。
一行人又赶往李记烧烤,到的时候,店铺已经关门歇业。
老板还把手机关了。
长卷发利用老板店铺招牌上的电话号码,查到了他的位置,为了不引人注目,霍南只派了三个人上去。
老板是个标准小市民,没经历过黑暗,被人一恐吓,立刻就把知道的全说出来了。
“人家女孩下订单,我接单。因为点的东西太多了,我全部烤好送过去,已经超过一个小时了,人家女孩还有事,就没在福利院等我,反正我送到就行了。”
霍南脸色很难看,让手下把老板带出来,“让他把店铺门口的监控找出来。”
老板听了,直接摆手,“不用找了,找不到的。”
“为什么?”电话里霍南的声音仿佛冰碴子一般,冻的老板都打起哆嗦。
“因为昨晚我们一条街停电了。”
“停了多久?”霍南咬牙。
“不到两个小时。”老板小心翼翼的说道,“街上有条线老化失火,修了一个多小时,客人都走了,我本来都打算关门,接到了电话,那女孩说街上太黑了,就不过来了,让我烤好送过去。”
霍南一行人,“......”
霍亭臻冲简余伸了一个大拇指,“你怎么知道他们那里停电了?”
“看新闻啊!”
简余就是看到突然蹦出来的新闻:某某市某某街道突然停电,预计两个小时以内来电。
才敢这么这么做。
自然的谁都以为她真在那里。
霍南留下一波人继续查找简余和霍亭臻的行踪,自己返回a城,去找害他从余家无功而返的刘山一家。
将躺在床上的刘山奶奶抓了起来,“表姑姑好啊!堂哥呢?”
刘山奶奶眼珠子骨碌碌转个不停,霍南懒得看她狡诈的样子,“刚才有人回报,老六在第七银行存的保险柜被人打开,把里面的东西取走了。”
刘山奶奶的眼珠子瞬间定住,仔细看,身体还微微有些发抖。
“没关系,其他银行的保险柜,已经被我爸派人把东西取了出来。我很纳闷,为什么堂哥放着那么多大银行的保险柜不取,而是先去取一家小银行的保险柜?”
刘山奶奶的冷汗不自觉就下来了,但她低着头,始终不开口。
“表姑姑嫁人时,刘家家业丰厚,可惜到了堂兄手里,全被败光了。就连你们家这套房子,如果不是霍家出面,也保不住吧!看在一起长大的份上,我爸让堂哥进公司帮忙,但他因为贪巨额回扣被揭发,不得已被赶出了霍氏。这时候是你厚着脸皮,求我爸收留刘山,还保证你们家绝不会再出现这种事。我爸又给了你们家一次机会,却没想到,刘山有过之而无不及。这么多年,整个东南亚的收入被他独吞一半。而银行保险柜找出来的东西,却只有那些钱的十分之一,你能告诉我剩下的都去哪了吗?”
刘山奶奶的后背已经湿透,整张脸白的吓人,良久,只吐出了四个字,
“我不知道。”
“不知道?”
霍南凉凉的看了她一眼,转身坐到沙发上,“动手!”
“我...”刘山奶奶慌乱的抬起头,“啊啊啊”
一名黑衣人用匕首把她手掌定在了檀木桌子上,另一名黑衣人抓起她的头发,用匕首对准她的一只眼睛...
“表姑姑?”
刘山奶奶颤抖着嘴巴,“我...不...不知道。”
话音没落,眼睛已被刺瞎。
“啊啊啊啊”
叫喊声愈发凄厉。
霍南愉悦的吹了一声口哨,“再问你一遍,不说,另一只眼睛也不用要了。”
手下立刻将匕首拔出来,匕首扎的有点深,拔出来时,连眼球都带出来了。
“啊啊啊啊啊啊”
仅剩的一只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刀尖,刘山奶奶终于崩溃了,“我知道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