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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那也在疑惑,中途能给自己买车,证明当时的行为肯定是自由的。
简余为什么不出现?
也不报警?
带着疑惑,三人挂了电话。
【你们为什么要疑惑?】
霍亭臻隔空挥着拳头,无声呐喊。
好好的干嘛这么好奇?
又不是你们家的事。
简余仔细回忆着女生的声音,觉得有些熟悉,很像她在志愿团认识的一个人。
欧那?欧相?
都姓欧,不会是一家人吧?
简余拿过手机,找到欧那的头像,点进她的朋友圈。
里面都是各种志愿活动图片,往下翻了好一会儿,才翻到春节时的全家福合影。
那张脸,和余城身边的人,还真是一模一样。
简余不由感叹,世界真小。
好好的,这也能认识。
医院里,齐月惜的手机响个不停,她却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仿佛没听见一般。
简余觉得有些奇怪,没听见齐月惜离开的生音,怎么会不接电话呢?
铃声自动挂断,再次响起时,一只大手把它拿了起来。
端详两秒后,按下了通话键。
“妈,余瑶怎么样了?”余城的声音率先响起。
“......”,对面没有回音。
“余瑶究竟是怎么被迷晕带走的?这中间的事可能只有简余知道,等我朋友找到简余,就会弄明白到底怎么回事。如果真是简余做的,这次绝不会放过她。”
握着电话的手明显一紧,随后嘴角缓缓勾起,几息后,捂着嘴巴大声咳嗽起来。
“妈?你怎么样了?”
“妈?”
余城还在说话,手机却挂断了。
余城正要再拨过去,对方发来两条信息。
【几天没睡好,嗓子肿了。】
【你刚说你朋友知道简余在哪儿?】
余城的信息还没打好,对面又发过来了。
【你快告诉我在哪儿,我通知警 察 过去。你不知道,现在找不到简余,余瑶一直在哭,差点自残。】
余城的手停了下来,考虑之后,又把打好的字删了。
【找到之后,会通知警 察 的。】
过了两分钟,对面才回信,【为什么找到之后才通知?你是想帮她逃跑吗?你对的起余瑶吗?你知道余瑶现在什么样子吗?】
【附了一张余瑶的新闻图。】
血迹斑斑的肩膀和胸口,看的人眼圈发红。
余城揉了揉眼睛,耐心解释。
【还不确定简余在不在大塘别墅区,贸然通知警察,万一扑空了不好。】
对面秒回,【这样啊!那听你的。】
霍亭臻看着简余问道,“我们去哪儿?”
霍启臻的飞机再过十个小时才到,而他们现在的位置已经暴露,不能在留在这里。
霍亭臻是被叛徒出卖,才会变成光杆司令逃亡。
目前不确定霍启臻身边有没有叛徒,没有最好,万一有的话,她们一旦联系,岂不是羊入虎口。
如果那些人红了眼,连霍启臻一起下手怎么办?
二人商量之后,决定先离开这里,再暗中找霍启臻会合。
简余不了解霍启臻,只好问霍亭臻,“你觉得我们现在去哪里合适?”
“a城北30里处,有一个度假村,是我妈妈生前投资建的,我哥哥和我每次回国,都会去那里待上两天。我觉得我哥哥会让人私下去那里等我。”
“启亭度假乐园?”
霍亭臻点点头。
“那我们就去这里。”
简余捧着电脑,兜里装着手机,跟在霍亭臻身后上车。
霍亭臻放好行李,发现简余坐在后座上,“你是让我开车吗?”
简余头也没抬,“你会开吗?”
霍亭臻被逗笑了,“我可是fia超级驾照的拥有者,你说我会不会开?”
简余抽空看了她一眼,“那是什么?”
霍亭臻,“......”
她都忘了眼前的人,驾照只有两个月,还是c1。
带着郁闷,爬上驾驶座。
戴好帽子和口罩,确认自己伪装的十分严实后,回头帮简余检查了一遍。
简余盯着别墅周围的监控视频,等保安去其他路段巡逻后,才打开车库。
“走吧!”
霍亭臻立刻踩下油门,一溜烟往外开。
汽车出了别墅区,霍亭臻将车开到旁边的修车行。
老板已经站在门口等着,“接到你们的电话就开始准备,快进来吧!喷漆工具都准备好了。”
白色的suv轿车开进去,老板把卷闸门关上,再开门时,出来了一辆极其骚包的大红色。
这个时间点,这条街上的车很少。
骚红色飞驰而出,眨眼功夫就不见了。
“有空还来啊!”
老板站在门口,明知道对方听不见,还是冲汽车消失的方向挥了挥手。
挥完手,低头,数着新进的余额,笑的见牙不见眼。
“啊----”
突如其来的尖叫声,吓得简余差点把手机扔了。
齐月惜怎么叫这么大声?
“来人啊!”
“来人啊!”
齐月惜的哭喊声加上尖叫声,还有乱糟糟的杂音。
就连霍亭臻都忍不住回头,“怎么回事?”
简余摇摇头。
估计是余瑶出事了?
医护人员匆匆赶至病房,病床上原本躺着的人,脸上除了淤青,还插着一块花瓶碎片,鲜血染红了她半张脸,另外半张脸却十分苍白,双眼无神的看着天花板,如果不是她微微起伏的胸口,看上去就像失去了生命一般。
医护人员纷纷吸了口凉气。
“谁干的?快报警!”齐月惜大喊道。
听到报警二字,余瑶终于有了一点反应,“不...不要...”
她的声音太小,齐月惜根本没有听见。
病床路过齐月惜身边,余瑶伸手抓住了她的胳膊,力气之大,都抓出血了,“不要...”
“什么?”
齐月惜弯下腰,听清她的话后,却愣在当场。
“我上次是代简余受过,这次是代你受过...妈妈,凭什么我要遭遇这些不公?”
“凭!什!么!”
余瑶用尽全身力气,呐喊出声。
齐月惜双腿一软,坐到地上。
是霍家干的?
他们怎么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