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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在咸福宫碰了壁,直接传龙撵奔延禧宫去。
可娴妃今日不知怎么了,愣是称病不跟皇上见面,不管皇上怎么劝都不行。
最后愣是隔着一道门,扯脖子跟皇上对喊了几句。
按说这可以治个御前失仪,藐视君上之罪的,但皇上竟然又忍了,憋着一肚子气回到养心殿摔摔打打的。
进忠刚换班,就碰上章总在线暴躁,烦的不要不要的。
今晚说好要早点回家帮厨的,心肝儿说了,惊蛰吃梨,一年不疲,要给他做银耳雪梨羹,和山楂梨子糕呢。
没一会儿,御膳房就送来了雪梨杏仁奶冻,而且还是冰镇过的。
进忠伺候完皇上用膳,只能看不能吃,更糟心了。
李玉趁皇上小憩的时候,叫了进忠私下问话。
“你今日跟着去延禧宫,怎么个情况?是不是...那个?”
进忠都快服了这帮二傻子了,问这种事怎么就不能找个没人的地方呢,非得在偏殿这种随时会有轮值太监进来休息的地儿。
“师傅,您确定要在这问吗?”
李玉顺着他的视线扫过去,发现已经有好几个太监在好奇这边了,就在进忠以为李玉会跟他出去单聊的时候,李玉竟然挥手把所有人都撵出去了。
这不就等于理直气壮的告诉所有人,我俩要密谋了,你们别听,实在想听,可以用手指蘸唾沫把窗户纸捅开嘛。
进忠实在理解不了自己是怎么输给李玉,只能当个副总管的。
“师傅,您是想问娴妃娘娘为何将皇上拒之门外的吧?”
“你这么小声做什么?”
“师傅啊,隔墙有耳,您什么都不怕,徒儿我胆子小啊。”
李玉用一种长辈责怪小辈的眼神看着他:“行吧,那我也小点声,现在可以说了吧?”
进忠点点头,这本也不是什么大事,又是李玉亲自动的手,说了还能卖个好。
“就是我给您的那个好东西啊,以后娴妃都没法面圣了。”
“关键是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你只说会给我一个惊喜,到底发生了什么?”
进忠刚要回话,就忍不住笑出声来,几次大喘气,还是控制不了裂开的嘴角。
“师傅,那是一颗无色无味的生发丸!”
“什么东西?”
“生发,就是促进毛发生长的药丸。”
李玉表示不能理解他在说什么东西,进忠只能耐心解释。
“师傅,人身上的毛发不止是头发,还有~”进忠指着自己的眉毛,然后手指往下挪到鼻子,再往下到胡子。
“这个也算!”
李玉定睛一看,他的手正指着腋下,顿时恍然大悟。
“你是说,娴妃娘娘现在满脸都是毛?”
“不止不止呢,还有身上,胳膊腿儿的汗毛都会疯长,前脚剃,后脚长的那种。”
李玉咽了咽口水,好半天缓不过神来。
进忠捧着盏茶,老神在在的看李玉的热闹。
“你......”
“师傅,猫有猫道,鼠有鼠道,徒儿只是孝敬您点东西而已。”
李玉明白,进忠的实话就到这了,东西哪来的不能问,银票给了就算钱货两讫。
这招儿虽然损了点,但确实管用,还不伤人性命。
别说娴妃,任何一个女子都不会愿意以那样的面貌去见人,更何况那个人是天子,最不缺漂亮女人的天子。
“红颜未老恩先断,进忠,做的好。”
李玉想通了个中关节,心里松了一大口气。
进忠收了李玉给的两千两,这事以后心照不宣,却没有用错过李玉眼里闪过的那一丝阴狠,对李玉的防备不由得再上一层。
回家说给舒乐当笑话听,俩人都觉得,李玉的下一个目标已经定好了,那就是娴妃最大的助力海贵人。
也是被李玉利用,处理掉莲心的最后一个知情人。
“忠忠,惊蛰一过春天就来了,三月初八是女王节,你得给我买礼物。”
“你个小没良心的,我少送你东西啦,还用你特意要,不过这个女王节是个什么节?”
“跟你说了你也不知道,你只要知道,那天我就是你的女王。”
进忠拧腰摆臀的打了个千儿:“遵命,我的女王大人~”
舒乐每次看他这样,脑子里就灌满了黄色废料。
进忠的仪态是整个紫禁城独一份的赏心悦目,除了面对上位者时会故意俯首压腰,在其他人面前腰板挺的倍儿直溜。
走起路来,腰胯轻摆媚而不俗,妖而不艳,身上透着股被从小规训齐整的痕迹。
尤其是打千儿的时候,肩颈保持不动,垂眸俯首但不缩肩,单是这一个动作,就把他跟其他畏畏缩缩小家子气的太监区分开来。
而且进忠脚步轻盈,起伏平稳,步碎频高,习惯前脚掌先落地,转身的时候上半身几乎是不动的,这样可以让衣料摩擦声音变得极小,耳朵不灵敏的根本发现不了他。
舒乐有好几次都被他突然出现吓到,笑骂他具备了梁上君子,采花大盗的必备技能。
“对了,咱俩在一起这么久,我还不知道你生辰是哪日呢。”
进忠闻言脸色一僵,舒乐猜他是对生日有什么不好的回忆,但生日本身并无错,那只是个纪念的日子,错的是让他生日留下坏印象的人。
进忠到底是抵不住她赤诚炙热的爱意,沮丧的说:“七夕,我是七夕那天生的。”
“哎呀,我记得有位名人说过,七夕生的男孩子,不管表象如何,内里是极重情义的,忠忠哥哥,你的情意都给我可好?”
进忠头回听到这种说法,不过管它对不对呢,这一颗真心,满腔情意早就给了她。
“好,只是不能白拿。”
“那我以身相许呀~”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进忠话音未落,舒乐整个人腾空而起。
红烛昏罗帐,焚月慕羲和。
自从舒乐来过初潮,进忠就无师自通了许多春宵之技,虽还一直坚持着不破她的身,可如此亲密缠绵,也只能骗骗外头不知情的人了。
她本人对此并不在意,毕竟不是真的小女孩,做不到来者不拒,但面对心爱的人自然想要更进一步。
尤其进忠还是个尤物,起码他是舒乐见过屁股最翘的男人。
腻歪过了饭时,进忠自知过分,赶忙去厨房做饭。
按说宫中是禁止自行开火的,连泡茶的热水都得去御膳房取,可如此不人性化的规矩,自然是阳奉阴违。
各宫明面上是没有小厨房,但是有炭火盆呀,能自行烧水,也能热个汤水粥饭,用砂锅煲个汤什么的。
再加上京城的冬日漫长,有些怕冷的小主,一直要烧炭到四月末呢,这才没人管。
至于平时舒乐也要在自己家开火,那就更没人管了。
谁不知道这片庑房是归御膳房用的,里头住的全是厨子,不开火做饭才怪呢。
突然,一声女人的哀嚎响彻天空。
“忠忠,我好像听到有惨叫声!”
进忠见她扑过来便知是吓到了,一把搂进怀里柔声安慰:“没事没事啊,我这就叫人去打听是怎么回事。”
“别,你别离开我,我一个人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