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香楼——
“哎,两位公子,欢迎欢迎,往里面请啊!”小六子此时着的是男装,“今天我们的花魁——月儿姑娘,初次登场为大家献舞,二位公子定是慕名而来的吧?”春香楼的老鸨子,笑得一张老脸犹如一朵菊花,见欧阳烨二人的穿着打扮,一看就是非富即贵,赶紧殷勤地招呼道。
欧阳烨他们原是追着那偷窥者的脚步,才来到了这里,当看到眼前的情景,和那门匾上书的三个大字——“春香楼”时,忍不住额角儿抽搐。
“公子,这是什么地方?”小六子悠悠问道,别告诉她,公子不知道这是妓院。
“你不需要知道!”欧阳烨道。
“哦……可是……”小六子想追问,却被一道女声打断。
“客官,别傻站着,快进来看看啊!像您这么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的,我们的花魁——月儿姑娘,肯定会把您伺候的通体康泰,包您满意——”春香楼的老鸨子,身着一袭大红长裙,抖着身上的肥肉,唾沫飞溅地吆喝道,只差没扑到欧阳烨的身上了。
“不用了。”欧阳烨厌恶地皱了皱眉,就欲带着小六子离开。
谁知,还没等他转身,那丫头就一溜烟儿地跑了进去……
欧阳烨满头黑线,只好也跟着小六子的步伐而去。
谁知,小六子刚一进门,就被迎面冲来的脂粉味,熏得她大大地打了个喷嚏。
她揉了揉挺翘的小鼻子,暗暗嘀咕道:“娘呀!不知道我们狐族的嗅觉灵敏吗?”这里又香又刺鼻,那个偷窥者的味道,已经完全闻不到了。
“恐怕这就是那人的目的,这种地方既能掩盖他的行踪,又能掩盖他的味道。”随后而来的欧阳烨,默默地说道。
“哦,我还以为……”小六子恍然大悟。
“你以为什么?”欧阳烨斜睨了一眼蠢蠢的小狐狸道。
“我以为……男人嘛!避免不了来这种地方放松放松的……这个我了解!”小六子信誓旦旦地点了点头。
“你了解个屁!别告诉爷你来过这种地方!”欧阳烨瞪眼。
“没,没……我怎么会来这种地方?只是听说过而已,今天跟着公子可以开开眼界了。”小六子赶紧为自己澄清,生怕公子有什么误会。
“这是什么地方?!有什么可值得你开眼界的?!”欧阳烨恨铁不成钢地瞥了她一眼,好女孩儿谁会来这里呀?!
“还记得以前,紫静姐姐就告诉过我,要学双修,妓院是最好的地方了。”小六子毫不在意地说道。
“你那个紫静姐姐,马上给我断绝联系!”欧阳烨板着脸说,瞧瞧那女人,都教给了这丫头些什么呀!
“公子,你该不会是连紫静姐姐的醋都吃吧!”小六子嘴角抽搐,望着欧阳烨的眼神,就好像带着“本姑娘无奈”的小得意。
“放——”欧阳烨忍不住要爆粗口,可是看着眼前这只小狐狸傲娇的小模样儿,又生生地把那个字给咽了回去。
“哎呀!二位客官,怎么站在门口啊?快里面请!里面请啊!”这时,春香楼的老鸨子扭动着肥胖的身躯,从后面追了上来,殷勤地招呼道。
“妈妈,就在这大厅里,给我们来个上座!”小六子潇洒地挥了挥手,一副风流公子的模样。
“哎,好嘞!公子!还是您敞亮!”老鸨子忙在前面带路,欲引着欧阳烨和小六子往大厅中间走去。
欧阳烨看了一眼大厅中人山人海,那些恩客与妓子们喝酒调笑、吵闹不休,反感地皱了皱眉,“不用了,给我们来个清静地雅间儿吧!”
“哎呦我说,公子,今个儿可是我们月儿姑娘登台献艺的大日子,要什么清静的雅间儿啊!这月儿姑娘的舞,咱们魔界可是赫赫有名的!百年难得一见呢!”老鸨子甩着手中的帕子,唾沫星子横飞地宣传道。
“哦?那可真要见一见!”小六子拍着手,冲欧阳烨打眼色。
欧阳烨无奈,只好跟着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