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松……现在这是什么情况?”唐糖眨巴眨巴眼睛。
“青姨还在怀疑我们,所以我们在房间里待一会儿再出去。”易松勾起笑容,看起来很是温暖。
和身旁这个刀疤巨长的男人很难扯上关系。
“你是不是想问他是谁?”
唐糖抬眼看着陈叔,他一脸生人勿近,在和唐糖对视的一眼后,点了一下头。
“我看着少爷长大,一直保护着少爷的人生安全。”
没想到竟然是一个保镖!
但是这个保镖的身份竟然也这么牛叉,唐糖不免有些狐疑的看着易松,总觉得易松的身份也没有明面上那么简单。
原文中的易松作为男二,处处都被皇甫轩压一头,以此来体现男主的独特性。
但是慕柔柔所有的不幸都是因为皇甫轩的魅力造成,为了促进他们的感情发展,慕柔柔不免要经受了一些挫折。
易松就起到了一个润滑剂的作用,永远温柔的男二,万能的备胎,在慕柔柔需要的时候总能第一时间出现,却从来都没有被排在第一序位。
这么一想,倒是能想通了一些。
想必原文中的易家就并不是书香门第这么简单,否则也不能和商业龙头的太子爷皇甫轩称兄道弟。
“少爷,您很喜欢这位小姐,我看得出来。”陈叔如同人机一般陈述自己的观点。
唐糖快速的瞄了易松一眼,耳根子渐渐红起来。
易松撑着脸观察她的表情,嘴角微微上扬,“陈叔只见过你,所以他才会这么说,你不要放在心上。”
看着唐糖的脸蛋逐渐红温,易松压低了头偷笑,“话说,你要替叶斓兰带什么话给他?那个男人似乎和青姨对关系很不一般。”
“爹了个根的,这个大傻叉,竟然敢脚踏两只船,幸好我录音了,必须让斓兰知道这个男人的真面目。”唐糖一脸愤恨。
大小姐真是从小到大没吃过苦,现在只能吃爱情的苦了。
布满刀疤的陈叔在听到唐糖这句话时,虎躯一震。
从小看着少爷长大,一直以为少爷会爱上一个如他一般春风的女生。
他看到唐糖的第一眼也这样觉得,直到刚刚他彻底改变了自己的观点。
易松的眉尾抽了抽,话糙理不糙,但是这话也太糙了。
他看了一眼时间,“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回去吧。”
看着身边仍然在气鼓鼓的女孩,易松宠溺一笑,“别生气了,去找叶斓兰当着她的面骂。”
“好!”有了易松的鼓舞,唐糖觉得浑身充满了力量,挽着易松的胳膊,单手提着裙子走得飞快。
在路过青姨房间的门时,沉轩正巧开门出来,此时的他换回了正常的西装,神色冰冷,在与唐糖对视的那一眼,眉心猛地一跳。
唐糖没有停留,她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找到大小姐,当她看清楚这个伪人的真面目。
“诶,你是不是……”沉轩出声叫住了她,似乎觉得他们有些面熟。
在青姨的房间待得太久了,脑子里装不下其他的事情。
唐糖停下脚步,回头盯着他的眼睛,没有说话。
沉轩还想张口问什么,门开了半点缝隙,他迅速低下了头离开。
回到会场。
叶斓兰坐在沙发上,她的身边是皱眉的柯城,看起来两人意见有些不合,眼神望着不同的方向。
“斓兰!”唐糖撒开易松的手跑向她。
“慢点……”易松跟在她的身后,一起来到他们的面前。
“怎么了?”叶斓兰叠着腿抬头看她,像一只高贵的狐狸。
唐糖拉起叶斓兰的手,“斓兰,我有话和你说。”
“斓兰!”沉轩的声音响起,他站在不远处看见唐糖和叶斓兰并肩站着。
此时此刻,他才完全想起来为什么唐糖会有那样的眼神看着他。
柯城的眉头更深刻了,极其厌恶的看向沉轩。
“对不起,我出去接了一个电话,让你等的太久了。”沉轩小跑到她身边,微微喘着气。
他顺势拉住叶斓兰的两只手,将她背对着唐糖。
“没关系。”叶斓兰扬起嘴角,笑得很甜。
“我有点不舒服,想回家。”沉轩本就白皙,现在的脸上更加苍白。
叶斓兰看着心疼,露出关心的眼神,“怎么突然不舒服了?”
柯城鼻息哼出一个轻响,“软饭吃多了不舒服了吧。”
唐糖扬眉,果然和她心里的猜测一模一样,柯城也知道沉轩那些龌龊事,所以才这么反对叶斓兰和沉轩的恋情。
叶斓兰可是他最看好的艺人,不能砸在一个随时随地会被爆出黑料的炸弹上。
“柯城!”叶斓兰不满的看向他,仍然一副护犊子的样子。
“既然不舒服就先歇会吧,跪久了突然站起来肯定会难受吧。”唐糖冷嘲热讽,将叶斓兰从沉轩的手里抢过来。
“唐糖,你怎么也……”叶斓兰有些困惑的看着她。
柯城反对她的恋情也就罢了,为什么唐糖也会说出这样的话?
沉轩拉着叶斓兰的手不肯撒开,就像是用力的拉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别走。”沉轩的眼神几乎是祈求,紧紧捏紧她的手。
叶斓兰被唐糖和沉轩两边扯着,“疼!”她抽离被沉轩牵着的手,揉了揉手腕。
唐糖冷冷的看着沉轩,他与她对视,似乎在恳求她不要说出去,又或者怀着最后一丝希望,希望唐糖什么都不知道。
可是唐糖在叶斓兰的事情上,从来都不能做到袖手旁观。
她拉着斓兰来到洗手间,谨慎的连接耳机将录音放给叶斓兰听。
大小姐的脾气她可太了解了,谈到这种丢人玩意儿,大小姐不可能会让其他人知道!
随着播放的时间越来越长,叶斓兰的表情也变得越来越难堪。
她平静的摘下耳机,像是自嘲似的冷笑了一声。
“斓兰,我觉得这是好事,至少让你知道了人渣的真面目。”唐糖担心叶斓兰有些想不开,立马上前安慰道。
叶斓兰对着镜子洗手,看着镜子里精致的自己。
红唇轻启,“果然,长得像皇甫轩的男人都没什么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