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拥挤的人群,我追出了赌场大门。外面的空气与赌场内截然不同,一阵冷风扑面而来,但我没有丝毫停顿。
帽子男朝着一条昏暗的小巷跑去,小巷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垃圾味,墙壁上满是涂鸦。
我加快速度,风在我耳边呼啸而过,双脚与地面的撞击声在寂静的小巷中格外清晰。
在他即将消失在小巷尽头那黑暗的怀抱时,我双眼紧紧盯着他的身影,牙关咬得咯咯作响,心中只有一个念头——绝不能让他逃脱。
此刻,我仿佛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化作了黑夜中的猎豹。
我猛地发力,双脚在地面上用力一蹬,整个人如离弦之箭般飞身扑了过去。
在半空中,我调整身姿,像一只捕食的雄鹰,准确无误地朝着他的后背扑去。
随着一声闷响,我用尽全身力气,将他狠狠地按倒在地。
他的身体与地面接触的瞬间,扬起了一小片尘土。
其实,在追捕他的过程中,我的手不止一次地触碰到藏在衣服里的钢牌。
那钢牌边缘锋利,是我执行特殊任务时的秘密武器,只要我拿出它,就能迅速让对方失去反抗能力。
然而,我没有选择用钢牌,因为我深知,在这个充满尔虞我诈的环境里,每一个特殊技能的暴露都可能成为日后敌人攻击我的把柄。
我不能因为一时的便利,就这么快地将自己的秘密武器展示于人前,这无异于自断后路。
“我错了我错了!”
被我压在身下的人,此时像一只受惊的鹌鹑,浑身剧烈颤抖着,声音中带着哭腔向我求饶。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那是对未知惩罚的害怕。
他的身体不停地扭动,试图挣脱我的压制,但他那点力气在我面前就像蚍蜉撼树。
我摇了摇头,心中涌起一丝无奈,叹息道:
“对不住了兄弟,我也是替人办事!”
我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惋惜和不忍,毕竟我们都不过是这复杂局势中的棋子,被命运和背后的势力所驱使。
在这个黑暗的世界里,我们都没有太多的选择,为了生存,只能按照既定的规则走下去,哪怕这意味着要与眼前这个同样可怜的人兵戎相见。
他听了我的话,眼中闪过一丝绝望,苦苦哀求道:
“大哥,放我一马吧,我也是被逼无奈,74k 那些人会杀了我的。”
他的嘴唇颤抖着,脸上满是泪痕和尘土。
我心中泛起一丝犹豫,但很快又坚定起来。
“我若放了你,我也没好果子吃,兄弟,你不该趟这趟浑水。”
我边说着边从腰间拿出绳索,准备将他绑起来。
就在这时,一道寒光如闪电般从侧面袭来。
那寒光速度极快,在昏暗的小巷中划过一道凌厉的轨迹。
我心中一惊,多年的本能让我下意识地松开他,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就地一滚,那道寒光擦着我的衣角划过,带起一阵凉风。我迅速起身,目光如电,看向袭击者,原来是一个蒙着脸的神秘人。
他全身包裹在黑色的衣物中,只露出一双冷酷无情的眼睛,那眼中透着浓浓的杀意。
他手持一把锋利的匕首,匕首的刃在黯淡的光线下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光芒,再次如鬼魅般向我冲来。
而刚才被我压着的人见状,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连滚带爬地往神秘人那边靠。
我冷漠的看着他,询问道:
“你是马慕容的人?”
对方没有说话,回应我的,是他拿着匕首对我冲过来。
我深知此时不能有丝毫大意,迅速从靴子里抽出短刀。
短刀入手,我微微下蹲,身体前倾,做好防御姿势,与神秘人对峙。
神秘人不说话,只是脚步快速移动,身体如旋风般围绕着我旋转,手中的匕首化作一道道寒光,朝着我刺来。
他的每一招都狠辣至极,角度刁钻,直逼我的要害。
我眼神紧紧锁住他的动作,不断地左右躲闪、后退,短刀也不停地挥舞,挡开那如雨点般密集的攻击。
每一次匕首与短刀相交,都迸发出一串火星,清脆的撞击声在寂静的小巷中格外刺耳。
突然,我看准了他攻击时露出的一个极小的破绽,那是他在一次挥刺后短暂的收势间隙。
我猛地向前一步,用短刀用力格开他的匕首,这一下震得我手臂发麻,但我没有丝毫停顿。
紧接着,我飞起一脚,朝着他握匕首的手腕狠狠踢去。
这一脚凝聚了我全身的力量,只听“哐当”一声,匕首脱手而出,在地上弹了几下。
我看准时机,立马一记钢牌飞出,狠狠插入他的脖子。
没一会儿,蒙面人便倒在地上没了呼吸。
我深吸一口气,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然后走到那名老千面前。
此时的他已经被刚才的情况吓傻了,根本不敢乱动。
把他绑起来之后,便带回赌场。
李欣泽见状,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
“5万到手,继续!”